太子宫里是一片祥和,安宁。而皇宫门外这个时候走来了一个头发微霜两鬓斑白的老者,腰间挂了一柄白色长剑,手上还拿着一把小剑,越靠近皇宫,小剑上发出的光芒就越盛。
“哈哈,找到了,几百年了我一剑宗这一脉总算是不会断了。”老者颇为高兴,哈哈大笑着就往里进。然后很显然的被守卫拦下来了。
“这个小哥,将士,先生。”太久没下山了,老者竟不知怎么称呼,一连换了几个。最后觉得先生应该是对的。
接着说:“劳烦请通报一下就说一剑宗太上长老李全剑请见皇帝陛下。说完拿出一个信物。”
守门的将士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老人,又看了看手上的信物,最后觉得一剑宗太上长老这个名头太大,不敢擅作主张,所以跑去通传了。
这个信物经过不知多少个人的手最后到了皇上的桌上。
易阳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手上的信物,确认了它的真实性,就是不知这一剑宗的太上长老不远万里是有何贵干。
一边想着一边派了太监前去安排老人住下,第二天再让礼部官员出面,然后经过一番你来我往客套,最后才能正式见面。
这是按那批文人说的这叫礼节。反正易阳对这些是实在头疼,可有些时候不得不听。不然设立的礼部真就成了养闲人的地儿了。
老者在宫门口焦急的等待,这所寻之人近在眼前,是如何不急。然后就看见远远的走来一个太监,将信物还给了老人家,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打算把老人家往外领。
这其实是一番好意,打算先给老人家接风洗尘,然后再游玩一番,尽到地主之谊。然后再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皇帝陛下亲切地接见了一剑宗的太上长老。
这事就算成了,可以记上一笔,就算礼部的功劳了,同时这确实也是礼仪。
可是这老人家久不履尘世,连一般的规矩都忘了,更别说这连易阳都烦之又烦的皇朝规矩。一看就急了,好不容易找到门前了,哪还等得。
这一激动,一着急,脚下就走起了剑步,一剑宗有名的身法,三两步的就窜进了宫门。这下就不得了了,这算是一剑宗来使仗着境界高深硬闯宫门啊。
那小太监当时就是两眼冒光,待在这皇宫忒无聊,好不容易碰上一次热闹可以看了,怎能不兴奋呢。
守门的将士一看这老人硬闯宫门,这还了得当即就拔剑,要将老人拦下来。这能守卫宫门之人,别的不说,虽没有进入玄元,那也是后天巅峰,一般的江湖好汉打七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却见老者只是轻轻向后一挥,两人的剑就撞在了一起,然后齐齐向后倒去,一时半会爬将不起。
小太监双手颤抖的看着这一幕,不是吓的,是激动的,心里一直在说:打起来了,哈哈,打起来了。
老人这一手不算如何了得,若是没有这手,小太监可能就以为这老人是冒充的了。
但也并不如何担心,这大内高手何其多,别说老人只是一个人,就是一剑宗的全来了。恩应该不可能。
小太监刚是过于激动,现在方才想起,发生了这事,应该去通报皇上啊。然后就迅速的往里去了,走时还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已经被从长道两边涌出的两百金甲武士包围了的老者。
易阳得到禀报,起身就往宫门外走去。来了之后看见的一幕就是,地上倒下了几十个武士,一个老人头发略微有些凌乱的,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并指如剑。正和一个女人相对而立。
易阳先是扫了一眼地上的武士虽然躺着,只是暂时无力并没有什么大碍,知道老人应该没有敌意。就上前出声打断了两人。“南枝,回来吧。”
这和老者对峙的女人就是元空的姨娘,玉凉霄的大小姐谢南枝了。
谢南枝本身就住在宫中,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剑意之后,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宫门前,和老人对拼了一击,平分秋色,然后就没有再贸然出手了。
南枝依言退了回来,老人也收了剑指。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说道:“姑娘年纪不大,武学境界和这掌力着实不小啊。久未下山,不知世间又多出了多少高手。”老者一脸唏嘘。
“先生廖赞了,凭先生这还未拔剑就有的这份实力,使得既是‘秋分’,不知是一剑宗哪位长老驾到。”谢南枝淡淡的说道。
“老夫乃一剑宗,太上长老李全剑。此来是找我徒弟的。”老人哈哈一笑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易阳听见这名字先是一惊,再听见老人这来意就是一奇。“既然李长老是来找徒弟的,那眼下又是个什么情况呢,为何打伤朕的士兵。”
然后李长老才慢慢说明了情况,说自己本在山上闭关,一日这小剑在三年前忽然发光,也不知是不是这小剑太久没有动静出了错。
再三确认之下,才跟着这把宗门祖传的小剑,找寻那天生的剑心之人,传承一剑宗的衣钵下了山,下山之后真是一番好找啊。
这剑时灵时不灵的,找了三年终于找到了这,知道人就在宫内,眼看是所寻三年之人就在近前,一时心切,就硬闯了进来,并无伤人之意。
听完叙述,易阳这才知道个原委,心想果然还是这礼部的什么礼仪误事。
当即说道:“既然李长老已经来了宫中,也不急于一时,先进宫中稍坐,朕再派人随你一起在宫中寻找如何。当然有一事得事先说好,若是长老找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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