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街道,来往的人群。正是城市人的夜生活。簇拥的人群中那是一名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八个子的家伙,那人不时的左顾右盼,在人群中快速的挤来挤去。这天下午的天气有一些阴沉,巴黎时间八点二十三,已是夏末,那人身穿一件黑色风衣,手中并没有拿任何东西,粗略看来衣服上并没有任何明显的凸起。
突然,在一次的向后看过后,那人加快了步伐,撞开了几个人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朝天一指。
邹玉清看见那人空放一枪后大喊了一声什么,街上的人群立即四散而逃乱作一团。混乱的人群致使一时车门无法打开。
“他刚才喊了一句什么?”
“‘真主至大’,先生。”
“…….”
显示器上的亮点标记突然变快了很多。
可能是趁乱抢了一辆车,道路已经相当混乱若不想办法,凶手肯定会从自己眼皮底下跑掉的。自己是抓不到了,可是一会法国国立特别治安维持局和警察,或者还有盟军的城市极端分子应对小组等等,肯定会抓住那人的,总之标记还在。并且刚才的混乱中那人肯定还被道路上的监控设备盯住了。虽然自己直属盟军但是要是自己再搞砸了,还被别人逮到了那家伙。明天报纸估计就会宣扬说中国什么反恐不够尽力,失职的中国人特工,大肆报道中**人错失良机而会不吝辞藻的夸奖抓到犯人的国家。它们在这方面总是在抢功劳,毕竟极端份子现在大多数精力都放在了盟军的地面部队,在城市中能立下功劳的机会不多了。
邹玉清焦急的不停按车喇叭,但在慌乱的人群中移动依旧十分缓慢。
“您是否开启低空飞行模式?”
“什么能飞?”玉清不禁讶异。“好吧,开。”
嘭的一声玉清深感一阵轻微的超重,车窗的视野不断抬高。身前的控制台稍稍向前退了一些,接着明显的变形,好似要变成飞机驾驶操作台。当今在富人当中,低空飞行器已经成为了相当流行的玩意,那些身价福布斯排行榜上的人纷纷要求立法改造道路以开拓可低空3米飞行的飞行道路,之后自己便开上了自己的昂贵飞车。
电视中的飞车往往有着过分华丽的外表。富豪们多让飞车刷上金色再配上绿色或银色,尽显奢华奢侈,飞车俨然成为了一种货真价实的奢侈品,如同其他成为上层社会地位的象征。值得一提的是,那些飞车看起来最为华丽的人往往就是飞车的大制造商头头,为此玉清的父亲还曾经煞有介事的指着电视屏幕愤愤的说:看这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方式。而那位兴趣广泛的技术员倒是眉头紧蹙:飞车的制作技术十年前就已经相当成熟了但是十年来大多数经营售卖飞车的大都因为民众出于安全性的考虑而没卖出几辆只好关门或被收购,啧这营销手段,高,实在是高。
“高明在哪,倒是我现在的位置挺高的。”邹玉清不禁调侃。
驾驶台出来的一个约一米的长条显示屏显示着车窗所不能显示而又比较重要的车外景色,下方一览无余。
“使用我的‘盟军战时紧急调集证’,我要这里三分钟前到现在的监控录像。”邹玉清一边在用眼睛居高临下的搜寻着那个犯人,一边拿出盟军的证件向汽车里面的电脑或者说是汽车本身说道。
“是的先生,请稍等。”
盟军的这一证件信息被储存在一块纳米植入的极小的芯片中,芯片可以被植入在一些很不起眼的很常见的物品上,例如手机,手表,饰品等等,如果你要求它甚至可以植入皮肤当中。而这一芯片储存着大量在战时所需的一定特定权限的证件。只有在使用时才会起作用,每一次使用都会在盟军的数据库留下记录,每天都由计算机进行整理分析提取出异常记录交由专人定夺。而国人大多管这个芯片直接叫盟军战时紧急调集证,实质上它只是芯片其中的一部分功能。
飞车从拥挤的人流上方的飞车专用跑道飞驰,紧跟在从监控中被锁定的敌人。在一个拐弯后发现敌人经过了地下快捷通道到达了一条公路上面,下面并没有能够降落的空间,而飞车拒绝玉清想要直接飞到那个地方的要求只好通过飞车通道去追那辆车。
玉清很反感电脑的死板,无论自己如何威胁如何费尽口舌,电脑均已权限不足拒绝,由于是私人定制汽车,官家的东西并不是那么被电脑认可。不过幸运的是飞车的速度确实相当可观,不一会就已经可以在车前窗看到敌车了。
于是出现了这样的情景,周围的人们只见得一辆飞车以完美的抛物线降落到公路上。不知上面的司机到底在干什么,飞车刚好堵住了一辆保时捷的去路。
保时捷似乎想要从飞车的一旁绕过去,于是车向左侧了一点,玉清抓住这个当口在自己飞车在路上面依旧未完全停止的情况下用手枪打向保时捷的轮胎。几声嘭嘭嘭的响声后那辆飞驰着的保时捷顿时失去了重心以极快的速度向前翻滚而去,到玉清的一旁时速度已经相当慢了,最终停在了飞车前方三米的距离。
已经上下颠倒的轿车车门是垂直打开型的车门,刚好将车支了起来。只见那人艰难的从保时捷中爬出来,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不时还摔上一跤。
而玉清整了整自己的西装优雅的关上了飞车的车门,稳健的向那名极端分子走去。在这个高架公路上左右都没有可以逃跑的地方,下面的公路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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