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喻凤听到这嘲讽的言语,脸色都气得变绿了,双眼狠狠瞪着眉开眼笑朝她挑眉的萧霓,这个臭丫头讨人厌的本事又增长了。乐—文
“永阳,你也别高兴得太早,风水轮流转,哪天我也同样能看场有趣的戏码,到那时候你就得意不起来。”
“谢娘娘的良言,不过我怕娘娘等到进棺材的那天也看不到,到时候该有多失望啊。”
对于申喻凤这些逞口舌之快的言语,她自然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回应,毕竟她不再是当年那个无还击能力的小女孩,只能任由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申喻凤脸上的戾气越来越多,甚至将一只手指头上修好的指甲给硬生生的掰断了。
萧霓见状,笑得越发遂心随意。
正在两人互不相让之时,一道女声插了进来,“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在与八皇妹说什么有趣的话,不妨也让我听上一的,乐上一乐。”
听到这颇清冷的声音,两人同时看过去,正见到大公主萧霏的轿辇正缓缓而来。
明明听来有亲近意味的话,偏说出这话的人是大公主,硬让人觉得更加难以亲近起来。
申喻凤是夺了废后蔡氏的后位,本来与大公主应是死敌,只是在人前,这位大公主愣是二十年来没有流露过半分对这位继后的愤恨,不过她的态度端得正,真正皇家公主的典范,倒也让人不敢轻视于她。
尽管他们其实背后都颇有议论,也不敢拿到台面上质疑,毕竟一众公主中也就大公主最能装点皇室风范。
“原来是永平啊,最近听说你回宫了,怎么也不来本宫的寝宫坐坐?”申喻凤似笑非笑地道。
不过这话里有话,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明白,无非就是指责这大公主礼数有缺,既然回来了也没有向中宫之主请安,这就是大公主的不是。
当然大公主私下去见废后蔡氏,她也是一清二楚的,虽有防范,却也没将这事太放在心上,蔡家的势力一年比一年薄弱,迟早有一天废后蔡氏连冷宫也不能待。
思及此,她的脸上渐渐有了几分笑容,终归她才是最后的赢家,不动蔡氏不代表她动不了,只是时机未到,就任由那个可恶的女人在冷宫逍遥一段日子罢了。
听到申喻凤那饱含隐喻的话,大公主仍能面不改色声音平缓地道,“回来的匆忙,倒也不好这样就去中宫叨扰惹娘娘笑话,故而想等过些日子打点好一切再去找娘娘聊聊家常。”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申喻凤接下来的话给堵住了,申喻凤眼里的精光一闪,冷冷地轻哼一声,“那本宫等着。”
大公主闻言,倒也不再反唇相讥,“宴席快开始了都还堵在这儿,莫非大家都想迟到?听说今儿个有外宾。”
申喻凤是皇后,哪能在这样的场合迟到失礼?更何况凭靠卫衢的到来,她才能重新复出,不然只怕这后位早就拱手让人了。
“有皇后在此陪着,大皇姐,我们有何急的?”萧霓老神在在地道。
大公主的眉头微皱,她一向没有萧霓那等无法无天的样子,“这丢的是我大楚的颜面。”
申喻凤有时候觉得道德至上的人其实最讨厌的人,他们总是自以为是地要求别人,一如眼前的大公主。
冷冷地别过头,她直接吩咐轿夫直接前行,在这儿与人逞口舌之快就算赢了又有何用?再说她一直都是处于下风的那个。
此时再拿那俩小畜生来做文章也不大妥当,有大公主这道德模范在,她讨不了好,况且大公主恨她,这点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与其让她抓到机会拿道德来压她一头,还不如直接无视她更快一点。
皇后宽大的凤辇过去后,这才轮到俩位公主的轿辇前行。
大公主特意吩咐轿夫抬轿与萧霓同行,目光扫了扫她轿中的那俩个小娃儿,眉头皱得更紧,“怎么把他们也带来了?八皇妹,你太胡乱作为了。”
这俩个小东西到底是私生子,私下里养养无伤大雅,哪能带到正经场合?
“无妨,就让他们见见世面。”萧霓宠爱地轻抚俩个孩子的头,轻声哄道,“唤声大皇姨。”
龙凤胎相似的一双大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大公主严肃的面容,这位大皇姨他们见过自然有印象,不过上回亲娘没让他们唤人,他们自然也就不开口。
“大皇姨。”俩个小娃儿同时出声,脆声声的童声让人耳朵听得十分舒服。
大公主原来皱紧的眉头倒是微微一松,长得漂亮的娃儿就是吃香一点,看着这两张粉雕玉琢的脸,她到底没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劝萧霓送走他们。
“听说那齐国摄政王前来是向你求亲,你这么做不是打人家的脸?纵使你心不在此,也要顾及一下我们大楚的颜面。”
“大皇姐,我从来不以他们为耻,这样的话若是别人口中说出,我定不会轻饶,只是现今是大皇姐所说,那我就权当没有听闻,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萧霓说这些话时声音里并没有威胁的意味,但她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早已泄露了她的心情,很明显她此时并不高兴。
大公主觉得萧霓实在是变得太多,四年前的八皇妹并没有这样的气势,这样的八皇妹并不好控制,她对母后的选择渐有疑问。
这样不给自己留后路到处树敌的作法,眼前的八皇妹真的能帮她亲弟重登太子之位?她真的有疑问,也不大看好。
人活在世上少不了关系,就算她披了层道德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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