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落之时,我竟然莫名间听到从西方传来的一声长啸,那种恼怒至极而又绝望的声音!盘碎之刻,更真切的看到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紧接着从东北方连响三声干雷!
我被吓到了,劫匪也被吓到了,在盘碎之后他不仅没在嘲讽两句,反而惊慌失措的扔了斧头,拿起他的长枪狼狈的跑开了。原本在地上哼咛的蓓儿也在盘碎之后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想喊蓓儿,可话到了喉咙却被卡住了,怎么也出不了声。
虚弱感再次来临,连带着那无名的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没想到晕乎一觉后我居然回神了,虽然很饿还有点无力,可那种要死的感觉没了许多。借着微光我摸到了蓓儿,也借着最后的余力我艰难的拖着她进了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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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蓓儿没再醒过来,呼吸也越来越弱,几乎要停滞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蓓儿已经走远了,因为那个人砸碎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镇上的人很友善,有点让我意外,也让我庆幸,庆幸自己没被无情的拒绝和抛弃。看着躺在那的蓓儿,我很矛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收留我的人建议我水葬蓓儿,因为他们这里有个传说,说真情之人会被河神复活,当然了,据说河神只会复活女人,还得留有一丝残气。我同意了。第三天我将蓓儿抱上了竹筏,可当看着她顺河之下时,我心里面竟然闪出一个无比令人不耻的想头:只复活女人?便宜河神这个老了,好不甘!
当晚我想了很多,蓓儿的死让我一下清醒了过来,也让我真真切切找到了一个在这里的理由,或者说在这里活下去的理由。以前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回去,可当发现回家几乎不可能时,我迷茫了!而现在,我不再迷茫,我有目标了。‘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人老而知天命’,我竟然提前走出了不惑,知道自己的天命了。........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斧头将他像那个盘子一样砸成肉泥!
“火山,你怎么回事?她还活着呀!”
“庸医?”庸医来了,站在我和蓓儿的旁边,不对呀?蓓儿不是已经被我送走了吗,怎么又??“你怎么来了?”
“我来替你医好她!”
“你说什么?”
“她死不了。”
“那快呀!!!救她呀!”
“你得用求我的语气,懂吗?”
我愣了下,眼前的庸医似乎已经不再是学校里的那个瘦弱小子。“你,救救她,求你了。”
“哈哈!虽然演技很差,不过勉强可以接受。”庸医笑着抓起蓓儿的胳膊。“你知道的,她丢了一样东西,替她找回东西,她就会醒。”
“我!我,,,,,,”我瞬间怒气攻顶。“怎么找?你以为那个盘子是普通的东西吗?难道是让我把碎片粘在一起吗?”
“幼稚!”庸医摇了摇头,又咧咧嘴:“算了,我懒得多说。我替你守住她的灵魂,等你找回她丢的东西。当然,有期限的......”庸医停下,举起他的双手,对着我伸出十指。
“十天?”
庸医嘴角邪笑。
“十个月?”“十年?”
“去吧,别猜了,赶紧拿出你的行动。”庸医突然变出四根木棍,以极其高超的手法将木棍悬于蓓儿四面。“相信我,我这四圣灵阵法,没人破的了。噢,不,神也破不了。我就守在这里,看谁敢来取走的灵魂!”
四根木棍弯了,弯成了四个圆,庸医纵身一跃跳了上去,然后盘坐了下来。一个八卦浮现在了庸医的头顶,接着将庸医和蓓儿全部罩了进去。
“庸医,你?”
庸医扭头,朝我送以上一个诡异的笑...........
“啊!!!”我从床上弹了起来,望望四周,才发现原来是个梦!‘找回她丢的东西,拿出行动!’我重复了一遍庸医交代的话,感觉是那么的逼真!
好,大泽城,老子来了!
........
“易兄弟?还真是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要去乾国的吗?”
我来了,大泽城。进城当天我就大闹耿府,说耿曜欠我易灿一个天大的情。
“大人,恕我无理了,可我也没别的办法。”
“怎么回事?”看我憔悴不堪,耿大人轻声问到。
“年庸医呢?”我反问。
“你?他~~”耿大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的腿?诶,那个丫头呢?”
“托年老头的福,蓓儿已经死了。”
“啊?”耿大人恍惚了一瞬,然后自言自语到:“年老哥他果真......果真没放下!”
“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耿大人瞟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后说到:“你要杀他?报仇?”
“不!我只想找他问问,那个持枪的人叫什么,怎么找到他?”
耿大人突然干笑了声:“听起来不那么真.......”
“之前我羞辱了老头,他报复我,合情合理!”我握紧了拳头,深处一口气。“可那个持枪的人,,,他,他替人杀人,自当也做好了替人偿命的准备。”
耿大人也长出一口气,然后说到:“不瞒你说,我当年承诺过年,年大夫。承诺在大泽城中,我保他。人嘛,要守信守誓。”
“明白,我只是找他问问。”
“那好,他一个月前说要去乾国,就在和你们分开的第二天。”说完后,耿大人再瞅了瞅我的伤腿问到:“持枪高手,只要是兑国的,我都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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