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吉嘉说红军我们早就知道了,我大哥就是红军,他还是红军师长呢。埃文斯一听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你大哥是一个红军,还是红军的师长?
杨苏嘉说是的埃文斯,我大哥几年前在江西省就是师长了,他的荣誉称号就是“红军之星”。在红军灿烂的星河中,我大哥就是最亮的那一颗星!
斯诺在旁边说,我听说过这个人,可惜我去陕北的时候他不在那里。但是每一个说起红军中最灿烂的明星林标将军的时候,往往都会说起这个杨星辰,拿他们两个做比方。
斯诺问,原来他是你们俩的兄弟啊,是亲兄弟吗?
杨吉嘉说当然,我们是同一个父亲,你说是不是亲兄弟?
杨苏嘉还对斯诺的说法很怀疑。他说埃德加(斯诺的名字)你有没有搞清楚,我大哥才是红军最亮的一颗将星!要不然为什么把他叫做红军之星呢?那个什么姓林的,他为什么不叫红军之星呢?
斯诺当然不可能和一个小孩子争竞,既然他是红军之星,那当然是最亮的那一颗。
埃文斯说埃德加,他们俩是中国的副总参谋长杨才声将军的儿子。这一次我就是护送他们的母亲罗斯福女士来中国的,一说这个姓,斯诺当然明白这是总统先生的亲戚。
实际上按照美国法律的规定,妇女婚后必须随丈夫的姓。即使是离婚,只要不是法律判决也必须这样。所以实际上简现在应该被称为杨女士。但跟纯子一样,杨宋清拒绝把简列入杨家家谱。而且更关键的是国府希望简能够保留这个娘家的姓,反复向杨才声做工作。所以最后以中国人的特殊习惯这个理由,简仍旧姓的是做姑娘时候的姓,虽有委屈但她也没有办法。
照顾到简的情绪,杨才声答应简把她的中间名改做杨。实际上美国人是不怎么管这个中间名怎么叫的,甚至在各种正式场合谁都不会管你的中间名叫什么。这也就是简自己的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埃文斯说罗斯福女士现在急于去南京,可是现在的情况下这样做非常危险,我真的很发愁怎么办。斯诺说我来帮你想想办法吧。
埃文斯挺奇怪,你一个外国人能有什么办法?斯诺说你别管我怎么做,你就等我的消息。实际上斯诺去陕北,不仅仅**的领导人很重视,因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向外界宣传**和红军的好机会。而且通过斯诺这个美国人,**很想跟美国政府搭上关系。
国民党一直把**描绘成共产共妻、跟中国的文化道统完全背道而驰的一群人。在这方面**想向全国人民宣传自己是什么人受到极其严格的限制,基本上几乎没有什么渠道。大家只要想一想为了宣传自己方志敏甚至求到了鲁迅先生身上,就可以想见当时对**的舆论封锁有多么强。
所以像史沫特莱和斯诺这样的美国记者会受到高度重视,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且**重视斯诺甚于史沫特莱,因为史沫特莱相对于斯诺毕竟政治态度更加左倾、更加革命。所以看起来不那么左的斯诺的报道,会更加影响大是肯定的。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实际上外界在这一点上一直都存在着误解。**其实不想把自己完全绑在国际的战车上,像王名这样的人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了,而支持茅则冬想跟共产国际拉开距离的人则越来越多。这种没办法宣传的微妙政治态度不光是国民党,美国人也看不清楚。实际上认为茅则冬等人一直是反美的,这根本是特别错误的一种误解。
茅则冬他们不但不反美,实际上他们当中很多人还对美国有相当的好感。在延安窑洞中的**可不是革命胜利后的**,他们对于民主也好、自由也好,基本是当作跟**等量齐观的奋斗目标。他们批评国民党不民主、不自由的言论,可以汇集成一本厚厚的大书。
说实话,之所以情势逼得**跟苏联靠得越来越近,之所以对于美国人推崇的民主自由越来越不怎么信服,很大的责任在于美国。这当然也不仅仅是美国人的感情好恶,而是美国人当时逐步疯狂起来的麦肯锡主义煽动起来的反对**的热潮,以及世界上慢慢形成两大阵营的对抗所造成的。
我刚才说过的,刚开始**想得到美国的支持,可不仅仅是希望美国帮助中国抗日这个实用主义的目标,而是真的对于美国所宣传的民主自由这个普世价值观有一定程度的认同。但现实政治一步一步的发展最终扼杀了**领导人对美国一定程度的倾慕,慢慢变成了厌恶和鄙视(一切第国主义都是纸老虎),这是现在想起来非常令人遗憾的历史进程。
斯诺之所以敢于说大话也不是吹牛,他是想到陕北的**曾经给他说过一个联系渠道,这个渠道能不能帮他当然他也没有把握。几天后他就得到了答复,这个罗斯福女士以及她的儿女可以从小路去南京,不过要进行化装。
简拒绝了这个方式,她觉得抄小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样她的孩子们要冒的风险太大了。实际上两个嘉对于斯诺的推崇也让她更加担心这条路不可靠,毕竟在她眼里这还是两个小孩子。
《红星照耀中国》引发了两个嘉极大的兴趣,这些看起来和心目中的中国人大相径庭的**领导人,让两个嘉的感觉就是一种扑面而来的新风。虽然作为小孩子他们不可能确定这就是新中国的希望所在,但崇拜这些革命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陪同埃文斯进行战场观察的两个人中间,有一个叫艾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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