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会议室。】
伯古:“我们是避免和优势敌人硬拼,不是丢弃苏区逃跑,当然要留下一部分同志继续坚持斗争。创建新的根据地和坚持老的根据地,都是一样光荣的任务。我和李德同志议了一下,拟了一个留守人员名单,恩莱同志看看没意见的话,就根据这个名单进行动员。”
周恩莱接过纸,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伯古同志,这份名单拟的不妥啊!老茅、求白和陈亿同志,有病有伤的,留下他们太危险了。”
伯古:“还是要留部分部队的,难道我们转移,途中就没危险了?”
周恩莱:“你这样说不符合事实。国民党大兵压境,主力一走、只留下一些地方部队和民兵,只能打打游击战。游击战,最起码要能跑。这些伤员、病人的,怎么保护自己?”
伯古:“可是要是抬着他们在,部队行军就太辛苦了。一旦发生战斗,不是更危险?”
周恩莱:“伯古同志,不管怎么说,老茅是绝不应该留下的。老茅毕竟是苏区的重要开拓者和创建者,国民党称我们朱茅红军,没有茅则冬,何谈朱茅红军!我承认这几年我们和老茅进行了多次严肃的斗争,但是我们的这些斗争都是保密的,不要说国民党,就是广大的红军指战员恐怕除了少数在党内高层担任职务的人,其他人都不清楚。我在前线很多天,我深知在红军各级指战员心目中,茅主席是身体有病,暂时不能指挥红军,但红军仍然是朱茅红军,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也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你现在要把老茅留下,对军心不利,是会影响转移行动的!”
伯古叹气道:“我们还是犯了小资产阶级幼稚病,对于老茅这种人,我们还是太软弱了。当初不能坚决斗争,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
周恩莱:“你这样说也不妥。我们的任何斗争,都绝不能以损害红军的战斗力为代价。这是必须要坚持的斗争原则。”
伯古:“那就依你,带上老茅。但是求白同志病得那么重,还是留下比较合适。”
周恩莱:“伯古同志您三思。求白毕竟是当过总数记的人,项钟发已经让我们党丢了脸,万一求白同志落到国民党手里,正好成为国民党吹嘘的资本。”
伯古有点踌躇,李德插话说:“求白同志是共产国际点名批评的错误路线执行者,会对我们建立新的根据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同意把求白同志留下,以免节外生枝。”
伯古点头。周恩莱叹气。
【茅则冬那个大院。】
和子真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劈头就问茅则冬:“听说要转移了,去哪儿?”
茅则冬:“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和子真:“我今天已经被谈话了,要准备走,要是你不走,我怎么办?”
茅则冬:“我走不走得听中央的,得听最高三人团的,你有权力管这事吗?瞎咋呼什么!”
和子真一下火了:”合着柿子就捡软的捏呀!这批了又批还不够,还得把你扔在这等死!
茅则冬:“我这病总也不见好,难道让战士们抬着我走?”
和子真:“抬着怎么了?听说王家想同志就准备抬着走。我要去找伯古同志,凭什么家想同志能抬,你就不能抬?”
茅则冬拍着桌子:”你不准去!谁走谁不走,是三人团的决定,你不准扯上家想同志!“
和子真急的哭道:”可是这不公道啊!陈亿陈亿留下,求白求白留下,连何叔横还有茅泽谈也留下!合者谁跟你走得近,谁就得留下!“
茅则冬脸色铁青:”谁让他们跟我走得近!谁让茅泽谈要做我茅则冬的弟弟!是他们不长眼碰到人家枪口上,我有什么办法!“
和子真:”你真是个自私鬼!你这样说亏不亏心!你要好好做检讨,今天能落到这个地步?你就知道坚持你的真理,你连累了人家你知不知道!“
茅则冬一拍桌子:“我茅则冬就是死,也不做违心的让步!你头发长见识短,懂个屁!你给我滚出去!”
和子真哭着往外走,杨渭汉在一旁忙去扶大着肚子的和子真,和子真推开杨渭汉的手,擦着眼泪对杨渭汉说:“小杨你们得到通知没有?”
杨渭汉摇摇头:“没有啊,子真大姐。”
和子真:“不行,我得去找伯古同志,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杨渭汉:“大姐,我觉得您先别急。不管走不走,那边也得来和主席说一声,不可能说走就走。”
和子真:“小杨你们这里还风平浪静跟没事人儿似的,机关那边都炸开锅了。伯古李德他们还神神秘秘的,其实谁走谁留的名单都满天飞了!我就是在走和留的名单上都打听不到你们主席的名字,我才急了。你知道吗?连瞿求白先生这次都要留下,这可是当过总数计的人,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杨渭汉:“大姐,就是万一留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打游击吗?茅主席的敌进我退十六字令正好可以大放光彩!”
和子真:“唉!你真是个孩子!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白匪进来了一定会像箅子一样把苏区箅个底朝天,留下的人病的病、伤的伤,这游击战哪儿那么好打!现在大家都说,留下的人,不是十死无生,最多就是九死一生!”
杨渭汉脸上慌张起来。
和子真:“不怕!我去找人!你照顾好你们主席的身体就好,凡事儿有我呢!”
【红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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