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容二公子好生厉害啊。那一盅汤谁能喝下去啊。偏生容二公子一点都不嫌弃,说喝就喝。”她眼睛里冒星星,又接着道,“小姐,容二公子对您可真好!”
雪梨险些被这句话吓的往地上跌,她连忙回头,拍着采青的肩膀,认真道:“采青,你到底是哪一只眼睛看出来,容时对我好了?”
采青摸了摸头,疑惑道:“啊?”
雪梨觉得有必要给采青洗洗脑,于是她长叹口气,痛心疾首的拍了拍采青的肩膀,“采青啊,你真傻,真的。容时这厮就是皮囊长的还行,他在外头寻欢作乐、眠花卧柳的时候,你不知道吧?”
采青震惊了,她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不会吧?小姐?奴婢从来都没听说容二公子是这样的人啊?!”
“…………”雪梨淡淡道:“没听说,不代表他不是啊。搞不好他过两年就成这副样子了。”
诚然,十四、五岁的容时还没那个胆子出去fēng_liú,只是这并不影响他日后成为一个令人发指的浪荡子。
采青道:“可是,小姐,您不是说不可以以貌取人的吗?”
雪梨道:“有志不在年高,采青,你相信我。容时这人教不好了,他没救了,日后还指不定在哪条阴沟子扑腾。咱们不学他,乖,你去后厨告诉厨娘一声,今天,我想喝莲藕排骨汤。”
“………………”采青愣了足有半刻钟,随后重重的点头应了,“好的,小姐!奴婢这就去后厨!”
采青走后,雪梨一个人晃晃悠悠闲逛起了将军府。
将军府和容王府是有些交情的,唐雪梨她娘是容王府旁系所出的二小姐,是容时他爹同父异母的妹妹。真要按辈分来算,唐雪梨和容时的的确确是表兄妹关系。
其实还有一层关系,唐将军曾经立下过汗马功劳,深受当今圣上重用,赫赫战功入了外人眼里,又多了别的意思。前世容时接近雪梨,难保不是为了日后得到唐将军的支持。功名利禄多晃人眼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容时为了能顺袭王位恨不得提刀跟他哥干!
可惜容时还是打错了如意算盘,他前世使了千般手段,才将唐雪梨连哄带骗的娶进府。可哪曾想到唐将军宁愿同雪梨断绝父女关系,也不愿意承认他这个女婿。
其实,唐将军不想让雪梨嫁给容时是有道理的,毕竟容时在容王府是嫡次子,上头还有个处处压他一头的长兄容迁。容时他文不成武不就,油腔滑调到是学的很快,充其量就是投了个好胎。
前世容时不知道有多恨他这个长兄,恨到在雪梨面前都是毫不掩饰,时常做些不入流的小动作,各种对这个长兄使小绊子。
可是容迁是谁啊,堂堂容王府世子,对于容时这种不痛不痒的小伎俩,根本不屑一顾。有时候惹到他了,随意动动手指头都能压的容时翻不了身。
前世雪梨不止一次的想,容迁和容时一定不是一个妈生的。同样都是儿子,怎么容时就像是凤凰蛋里混了一只草鸡。怎么看都格格不入。偏生容时生的fēng_liú,也不知道靠着小手段虏获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当然,这也是雪梨在被容时气到绝望的情况下,才得出的结论。
雪梨走了一阵,见府内收拾的干净明亮,又有青黛小道,假山流水,不由的喜上三分。忽见一处院子墙头生了许多白玉兰,一朵朵白色小花,迎着太阳盛开,十分喜人。
她凝视的很专注,眼眶渐渐又红了。她前世临死前都不敢再回将军府,也不敢见她爹。容王府表面看着一派风光,背地里不知道藏着多少腌臜事。
雪梨前世不会逢场作戏,性格也不讨喜。明里暗里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她为了同容时成亲,抛下了女儿家所有的矜持和金贵,甚至是选择同娘家断绝来往。
可是容时到底是让她失望了。她芳心错许的下场,近乎有些难以启齿。那些痛苦的、绝望的曾经,时时刻刻告诫雪梨,这辈子都不要再跟人渣有牵连。
幸好,她又回来了,重蹈覆辙这种傻事,她唐雪梨绝对不干!
雪梨边走边啐,心里将容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娘亲也是从容王府出来的,遂默默告罪,补充一句:阿娘除外。
可是,青天白日里骂人是要走霉运的,雪梨刚准备再骂容时一遍,突然眼前就闪过来一个影子。
真的是突然就闪了过来,雪梨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就一屁股跌到了地上。她刚一抬头,就见一只硕大的狗头,正吐着鲜红的舌头,向她露出了一口獠牙。
雪梨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将狗头按了下去,她轻轻给狗顺了顺毛,温声细语道:“大黄,你可不能咬人啊,要不然我就把你剁了煮狗肉汤喝。”
大黄狗像是听得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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