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记住你的!哎,来人,停车,掉头,回宫!”
容迁:“…………”
…………
待云澈偷偷摸摸的溜回自己的寝宫时,
天色已经很晚了。他见门外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顿觉大事不妙,人还未露头,就先听屋内传来皇兄素来威严的声音:“连自家的主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要你们这些奴才还有何用!”
当今太子殿下云岐素有威严,一众宫女、太监跪在地上噤若寒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随后屋里又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云澈根本不必深想,就知道肯定是皇兄又在丢他的字画、古玩。
云澈无可奈何,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几步,手扶着门,就探了个脑袋进去。果见他的字画、古玩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云澈一阵肉疼,可又没胆子同他皇兄叫嚣。
他又将头贴在门上一阵,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如今皇兄正在气头上,进去就是自投罗网、自找死路。
忽听一句极其严厉的声音:“还不进来?要让本宫去请你吗?”
云澈吓得险些往地上跌,他缩着脑袋战战兢兢的进了屋。就见一男子负手而立,他模样极清逸,穿着江牙海水四爪蟒袍,头戴白玉簪缨发冠。更衬托的整个人极其威严。
这人就是当今太子云岐了。
云岐面色泠然,冷眼看着云澈,沉声道:“去哪儿了?”
第6章 蒜蓉烤茄子
镂空雕花的灵柩窗边,一盏龙涏香的烟气缓缓上升。桌面上,一本翻开了的书卷被人随意搁置,云岐坐在书案后,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静静的盯着跪在下面的云澈。
云澈头缩着,像只斗败了的大公鸡,大气都不敢出。他在外头是一副混世大魔王,在皇兄面前转眼就变成了小绵羊。还是只会缩头挨打的那种。他手心里攥了一层凉汗,十指都拢在衣袖里动都不敢动。
却听云岐冷冷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来,“云澈,你好大的胆子!我罚你禁足,你转个头的功夫就跑出宫了!你老实说,你没有腰牌是怎么出宫的?”
云澈支支吾吾,两手掩面不肯说。
云岐脸色越发不好看,一拍桌面呵道:“说话!”
云澈吓了一大跳,正欲编点故事,却听他皇兄冷笑道:“你好好斟酌一下,到底是要对我实话。还是等我派人去查!”
如此,云澈哪里还敢撒谎,他绞着十指,结结巴巴道:“皇兄……你……你别生气……我说……我就是翻宫墙出去的……”
他见云岐脸色越发不好看,加大声音喊了一句,“没人发现的!”
闻言,云岐的眉心狠狠一皱,他道:“荒唐!”
云澈头点的像小鸡啄米,连连道:“是,是,是!皇兄教训的是,我荒唐,我糊涂,我下次不敢了!”
云岐也不理他,忽然起身快步走至门边,随意吩咐道:“来人!取一根藤条过来!”
云澈一听,顿觉大事不妙,他脑袋一缩,忍不住抬眼偷觑,却见他皇兄提着一根藤条,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他吓的脸色一白,叫道:“皇兄!你冷静一下!有什么事好好说!”
云岐二话不说,反手狠狠往云澈背上一抽,随即传来云澈堪比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啊!啊!皇兄!有话好好说!你动手打我算什么本事!”
云岐冷笑道:“跟你讲道理,你哪次记住了?堂堂九王,半夜溜出去翻宫墙,云澈,你真是好有本事!从前教你的东西,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说着,又反手往云澈手臂上抽了一下。云澈使劲揉了揉揉手臂,身子往后一倾,叫道:“皇兄!你打疼我了!”
云岐简直要被云澈气笑了,他用藤条的一端点了点云澈的肩膀,呵道:“废话少说,跪好!手举起来,抱头!”
云澈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因云岐积威已久,他到是真不敢反抗。才将手臂举起来,余光见皇兄还要打他。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身子往后一倒,一个鲤鱼打挺掠到了书案后面。
云岐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眉心紧蹙,是一副要发火动怒的神色,他忽然掷了藤条,要出去叫人进来。
云澈连忙伸手一拦,大声道:“皇兄!皇兄!我有话要说!”
云岐冷声道:“谎话就不必编了,你这两年在寒山书院没少惹祸,你自己心里有数!”
云澈道:“皇兄!从前是我不懂事!可是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巡防营的事!容迁,是容迁让我务必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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