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呀,手都不抖。”舒月纱清清淡淡地笑,直到场记示意,那张美丽的面庞才在须臾间生出明媚的神采。
接连过了两镜。随着情绪递进,面部特写增多,导演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舒月纱的眼神浸了冰冷山泉般,越发清明起来。
谢明池扶着她起身,只是说:“陈导,章副导,能不能叫一下休息,我和月纱有话要讲。”
陈逢秋当即点头答应了。
杂物间里堆放着备用机器和道具,灯火昏黄,容两人立足就拥挤不堪。
谢明池微微皱眉,声音却低沉柔和,问她:“是不喜欢拍这种戏,还是紧张?”
她只是摇头,没说话。
“那是怎么了?”谢明池对她似有用不完的耐心,依旧温声慢语:“是我让你觉得唐突冒犯了吗?”
“那我道……”
“不是。”舒月纱生生咽下卡在喉咙里的不适,眼眶发热:“你很敬业,是我的问题。”
即使占有欲和嫉妒心作祟,她也断然问不出“你和别的女演员搭戏也是这么投入么”的话来的。
小姑娘的心思,谢明池闻弦歌而知雅意,一瞬间就明白过来。
她才23岁,那该是个男朋友多看别的姑娘一眼,就能生好一阵闷气的年纪。
啧,若换作自己这个年纪喜欢上她,那可指不定能有多折腾,压根不敢想。
总之,谢明池就是觉得自己的小姑娘说了什么,都不会是无理取闹。
“如果说对别人,月纱,你也太轻看我了。”谢明池笑笑,认真地看向她,丝毫不恼:“我那个时候可以一心多用到什么地步,你都想象不到。可以想当日股票涨跌,工作室盈亏明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事。”
他的声音里有淡倦的暖,“所以说八风不动,厉害的是你。如果让我吻喜欢的女人,老实说,我是分不清戏里戏外的。”
她要当真八风不动,那倒好了。
密不透风的目光避无可避,舒月纱回身从架上拿了面铜镜端详,却被谢明池孩子气地夺过,扔了回去:“有锈的,小心伤手。”
一面铜镜,哪儿能伤手啊?
未及思虑,两人就靠在道具架上,认认真真吻在了一起。
间隙,谢明池抵在她唇间,微喘着恨恨道:“那天在你家我就在想,一定得赶在梁乔前面吻你,他倒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了……”
“谢……谢明池!”
“过会儿就这么演,特撩人,撩到我都不想让人看见。”
他眼神发黯,笑的恣意fēng_liú,又辗转凑了上去。
“咳。”章怀忍不住来敲杂物间的门,“年轻人火气大,但也要注意点啊。”
余下几镜,磨合几次后也过了。于是,在场所有人都对谢先生是如何对女朋友言传身教的,止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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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纱杀青那天,剧组的姑娘们来问她要签名,一群老小爷们儿反倒是来求合影的。
还收到了两大捧鲜花。一捧是谢明池送的玫瑰,还有一捧是被秀恩爱的余励偷偷拜托剧组买的蓝色妖姬。
当然,谢先生以“过敏刚好别碰花”为由,把那捧蓝色妖姬拿回了自己房间,气得月纱直问他今年贵庚。
当然……下场很惨烈,谢先生望着她笑,她气喘吁吁没讨着好。
《沉沦》的定位是商业大片,全球同步上映,不仅国语现场收音,因为演员条件和档期允许,英文国际版也定下了后期原音。
拍摄进度格外顺利,陈导难免想着快马加鞭,早日完成进入后期剪片配音宣传期。
欠下她一顿杀青宴,说是将来庆功宴要讹这对剧组情侣三桌才过瘾。
舒月纱趁空窗期接了新通告。于是,当晚就乘高铁回清市家里,准备下一轮新工作。
窗外华灯初上,景物飞驰。
回了谢明池的讯息,她靠回座椅上叹了口气。
时日长久的异地恋就此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实在抱歉,智齿发炎太痛了去了医院,然后吃了颗消炎药,一觉就睡过去了,所以更新很迟。
tat所以周三还会补回来一更哒,请见谅啦-.-
诶嘿,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我要开始搞事情了,放心不会乱来的~
第20章 晚安
晚间,钟家伴山别墅。
钟放和江岚夫妇听见车声响动,从阁楼上下来,往庭前去迎接外甥女。
“舅舅舅妈。”舒月纱俯身从车上下来,笑眼弯弯的叫人。
钟放笑着应声,长腿细腰,眉眼清隽,一眼望去最多将近不惑的年岁。
业内人总说钟总风姿不减当年,大约是身材管理最好的企业家,这话真是不假。
钟放没让阿姨来帮忙,自己从后备箱把月纱的行李箱取出来,要往家走,妻子却不挪步。
舒月纱会意,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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