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喜事和聚集全近视的人有何关系?周祥春想不明白,便开口问道:“倘若有人办喜事,二弟打算如何?”
王启年回到道:“”倘若有喜事,咱们东江镇掏钱,帮他有多大搞多大。最好是新店开张,小弟连夜带着银票去入股。明天便砸下三五千两的银子,聘请京师花魁们前来在东直门、朝阳门等地搭台献艺。然后再多多的请一些锣鼓队、舞狮队满京师巡游,宣传新店开张,总之有多大搞多大。到时候,京师的百姓不敢说全部都会过来,至少也会过来一半儿吧!明天热闹一天,到了明天下午,再续宣布后天继续热闹。我就不信京师的百姓不来看热闹。”
周祥春听到此话,心里已经是明白了,说道:“为兄明白二弟你的意思了,兵部不让你押着建奴头颅四处给人看。你索性把四处的人都弄到这几条街上,到时候效果也是一样的。只是如此办理所费颇多,二弟可曾算过?”
王启年心下说,你这是没见过后世的互联网烧钱啊!钱烧的多,名气有了,用户有了,利润也就有了。明天豁出去找一家新开张的店铺入股,大肆宣张。也算不上浪费,反正入了股,这店铺也算自己的了。到时候可以赚回来。
于是开口说道:“大兄有所不知,小弟格物第一,谋略第二,经济第三,泡妞第四。还请大兄放心,此事小弟心中有数,花再多的钱也亏不了本。怕就怕找不到合适的商家,说不得得劳烦管家明天一早便派人去东直门、朝阳门等地四处打听。”
周祥春看着王启年开口问道:“二弟此意已决?”
王启年开口道:“大兄且宽心,小弟此计一石二鸟,绝不会有亏损。”
周祥春便接口道:“既然如此,也不用派人去打听了。东直门附近有一家春风得意楼,名义上东家姓赵,其实却是为兄开的。眼下装修已经完毕,原想着下个月开张。既然二弟你用的着,那就明天开张吧!”
这下轮到王启年瞪眼了,你来钱不是靠灰色收入么?什么时候开始学经商了?
周祥春看看王启年的神色,猜到了他的心思,开口道:“为兄开这青楼,也没指望着挣钱,只要不亏太多就好了。你懂得,否则对朝廷没法交代。”
王启年秒懂,这就是传说中的洗 钱!开家青楼,每天大额银钱进出。贪污受贿的钱在里面走一趟,便变成了合法的银票。
周祥春却继续开口道:“按照二弟所说,这春风得意楼也不用你入股了,直接送给你得了。反正在为兄手里,八成也会亏损。只要后面继续帮为兄办事就好。”
王启年想了想,如果是酒楼茶楼之类的还行,这妓院收下来,名声可就不好听了。于是便开口道:“多谢大兄美意,只是这青楼,却…”
周祥春却接口道:“二弟切勿担心,这青楼、酒楼却都是一样的。 眼下春风得意楼还没有开张,姑娘之类的也没安排。二弟要是收下改成酒楼的话,为兄也没有意见。”
王启年这才放心,不过这种繁华地段的酒楼,想必开办起来所费甚大。便开口婉拒道:“京师豪奢,这春风得意楼想必耗费了大兄不少银钱,小弟不敢领受,还请大兄派人掌管。何况小弟此次前来京师,办完要事后,说不得马上就得回东江。依小弟的意思,还是入股好了。”
周祥春听后,想了想,开口道:“咱们亲如骨肉,客套话就不多说了。这酒楼在为兄手里,反而是个祸害。虽然说找了其它人出面做掩护,到底是外人,为兄也不放心。何况如果朝廷下定决心查,迟早也能查到为兄头上。话再说明白点,为兄要的是这酒楼的流水,却不是这酒楼本身。酒楼在二弟手里,照样能为我办事,反而是帮我的忙了。何况你们这东江的毛总兵,却也太过憨直。也不知道在京师设几个落脚点,好传递情报,结交京臣。二弟在毛大帅账下效力,倘若接管了这酒楼,不也是替毛总兵经营了一处据点了么?”
王启年听到此话,也不由的点了点头,眼下东江的确需要一个在京师的据点。就连自己住在周府里面,其实也很不合适。边将不得结交京臣这条铁律一直屠刀一样挂在头上。平时没人追究的时候,还真不算回事,哪个边将在朝中没有靠山?一旦应景了却又是杀头的死罪。于是点了点头,对周祥春开口道:“大兄,咱们还是公事公办。东江镇买下这酒楼纯属公事,和咱们的交情没有关系。还请大兄说个数,小弟替东江向大兄买下来。”
两人推托了半天,最终以二万两银子的价格成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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