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小,白皙的手指纤长细嫩,柔若无骨,他用力一握,她甩了他一下,却没甩开,直到他轻轻松开手。叶夏也好奇的拿起舒岩的手来看,他的手指比一般男人的手指修长,手型也比他们的手好看,指甲剪的很干净,一看就是注重细节的人。叶夏轻声一笑。
“笑什么呀?”舒岩好奇的问。叶夏道:“我想起了池莉的小说《不谈爱情》里对男人的手的种种评价。你这样的手,按照池莉的说法,是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人的手型。”“是吗?”舒岩反复看着自己的手,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你的手呢?”“我的手当然美女的手。你不听话,我的手还能来一记摧心掌外加排山倒海。”她的手拍在他胸口。“哎呦!”他假装叫疼,作吐血状。她笑得把脸埋在他怀里。
彼此指尖对着指尖,时间静静的流过。和他在一起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还是会觉得隐隐的痛?想起家明,还是会觉得痛。叶夏侧过身子,缓缓的闭上眼睛。
她申请了一个星期的公休假去杭州。到了杭州之后,在酒店住下,预备第二天去墓园。次日清晨,叶夏买了一束洁白的菊花,去墓园看望她长眠在那里的爱人。关掉了手机,她要好好地陪他一天。
每年家明的忌日,叶夏都会提前几天来扫墓。她不愿遇到他的父母,不忍看那二老悲伤地眼神,也没有勇气再面对那个曾令她伤心欲绝的日子。
墓碑上他的照片已经蒙尘,叶夏轻轻用手指抹去灰尘,把花放到他的墓前,缓缓的坐了下去,靠在他的墓碑旁。那个曾和她深深相爱的人,孤零零的长眠在这里已经整整三年。她一直思念他,几乎每天都要自言自语的和他说话,希望他在天国能听到她的心声。
“家明,我穿了你喜欢的细跟高跟鞋。”叶夏低头看着脚上新买的黑缎高跟鞋,鞋子非常漂亮,是他喜欢的细跟。他以前曾说过,喜欢看女人穿细跟高跟鞋,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很有女人味。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原本她以为,这一生就只有他一个男朋友。直到大三那年听到他的死讯。他去世的前一天,他们大吵了一架。第二天,他和室友去游泳,就再也没有回来。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和好,他就匆匆去了。
一想起那时在宿舍里听到家明的死讯时的心情,叶夏的心就疼的揪到一起。他的室友哭着告诉她这个噩耗时,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十几秒之后,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直到室友百合子掐她的人中把她弄醒,她的大脑仍是无法思考。她不敢去殡仪馆见他最后一面,一想到他死了,她就昏昏沉沉,觉得那不是真的。
她一直哭不出来,直到他下葬的那一天,她回到寝室,想到永远也见不到他了,她才忽然痛哭失声。她哭的那样伤心,把百合子吓了一跳。本想劝劝她,谁知怎么劝也劝不好,反而陪着她哭了一场。
事后百合子告诉叶夏,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哭成那样,肝肠寸断、仿佛心都被揉碎了。叶夏说,她只要一想到家明永远的离她而去,她就心痛的撕心裂肺。如今,这心痛的感觉再次袭来。事隔三年,她坐在他的墓前,仍是无法遏止伤心。
她总觉得他是故意不给她补救的机会,不肯原谅她的任性,才固执的要去另一个世界再也不见她。而她,苦苦的守在这个世界,沉沦在无边无际的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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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九月的高跟鞋
叶夏整整走了一星期,一直没有消息,舒岩打过她的电话,她不是关机就是不接电话,发信息也不回,这让舒岩心里很不踏实。第七天,他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给叶蓝。
“小夏去了杭州,她没告诉你?”叶蓝有些奇怪,按理说,叶夏不可能不告诉舒岩她的去向。就算她会隐瞒真实原因,和他联系总是会的。
“她说了,可是她去了之后就再没有消息。我打电话给她,她不接,信息也不回。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存心要躲着我。”舒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叶蓝听出他情绪,劝他:“不会的,你不要多想,她就是有事要处理。”
“叶小姐,小夏去杭州干什么,能告诉我吗?”舒岩明白,叶蓝不可能不知道叶夏去杭州的目的,可是叶蓝会不会告诉他就不好说了。
“叫我叶蓝吧。”叶蓝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舒岩真相。叶夏一向固执,她自己不愿说的事,别人要是说了,她没准会不高兴。“小夏的事,你最好去问她自己,我也……不大方便说。你要是真信任她,她会告诉你的。”
叶蓝不想说,舒岩感觉得到,叶夏的这个秘密一定很重要,不然叶蓝不会说的如此隐晦。“叶夏连我的电话也不接。我真的很担心她,请你告诉我她去杭州的目的好吗?”舒岩烦闷不已。
叶蓝叹息了一声,半天才道:“小夏去看她以前的男朋友了。”“什么?”舒岩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像被虫子啮噬。叶夏她怎么可以……
“确切的说,是替前男友扫墓,那个男孩儿去世已经三年。”叶蓝终于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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