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客观。”他说。
“不客观?”
“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我对你的任何一切都在意。”他说。
她摇摇头,语气平淡:“不,那是你与生俱来的性子,我只是举了一个……我印象最深的例子。”
他目光微动,语气有些微颤:“我能认为……这是你对我有好感的意思?”
她眉头轻扬,浅浅一笑:“或许是吧。”
“那就好。”他说。“至少我知道我有机会。”
她淡淡一瞥:“这么没自信?”
“这表示我要加倍努力。”他莞尔,目光似乎有些迷离。
她看得出来他累了,淡淡地说:“休息吧,你在靳萧的时候打了十来个保镳,我看你体力都耗完了。”
他微微上扬嘴角:“只要你没事,就算我累死也值得。”
她看了他几秒,没说话就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到他旁边的位置,拉开棉被倚靠床板,平静说道:“你睡吧,我陪你。”
“你忙了一天,不休息吗?”他问。
“我也觉得累,但我不随便陪人睡。”她阖上眼,手交迭在胸前。
他看着她这架式,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地滑了一下她的脸颊,她马上睁开眼,转头看他。
“我虽然很累,但我是个正常男人。”他轻轻哑吟,一字一句隐隐带着躁动的心思。“我说了我喜欢你,你以为我开玩笑?”
她微怔,面色平静,耳根却渐渐染红,下一秒她轻斥:“你还睡不睡?不睡我就出去。”
只见他嘴角上扬,语气调侃:“我答应你,我不出去。”
她一头雾水,轻蹙眉头:“什么意思?”
“不睡你,就出去?”他莞尔。“那我睡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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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饭厅上,相老夫人见到靳笙没有很惊讶,反倒是很自然地招呼他一起用餐,却在看到他不需要拿拐杖的时候很讶异:“你的腿好啦?”
“这件事要多亏〝大哥〞昨晚的开解。”他微微一笑。
还在饭厅门口听连放报告工作的相音沛不着痕迹的淡淡瞥了一眼,直觉那口气居然有点像靳萧了,可是看他现在这举止动作,是靳笙无误。
“你腿怎么回事呢?”相老太太很好奇。
“我的腿是在家父出车祸时受伤的,看他被压在车内我想救他,结果车门就这样砸我腿上,那时年纪小,整整复健了一年半快两年,医生说愈合的很好,能正常行走,但我发觉我没法好好走路。”他说。“只要想到家父是因为带着我出去而离世,我便无法释怀。”
相老太太闻言,缓缓叹气:“难为你了。”
“不过跟大哥谈过后,我豁然开朗。”他淡淡一笑。
“哦?”
“若家父在天之灵知晓,必定希望我好好的过,没有残缺的过。”他说。“昨日是家父的生日,以前我几乎不敢过不敢想,可现在能坦然面对了。”
她一心两用,听到靳笙说出这番话时有些五味杂陈。
亲人的忌日,他一定很不好受,可昨天他却为了自己的安危而攻击十六,她感觉靳笙之所以能激出靳萧并非是因为忌妒,很大的原因是昨日的心情已经很动荡。
可他在与自己说话时,对这件事只字未提,但现在却把好话往她身上讲。
“盯着十六的行踪,我要知道他跟小琼斯之间所有的事。”
“明白。”
交代完事情,相音沛慢慢走到餐桌前,坐在靳笙对面。
“馨儿不吃吗?”相老太太问。
“她假日都睡到日上三竿,我等等让佣人送进去。”她说。
“她那脾气个性都是你惯的!以前我花多少时间纠正她的作息,你倒好,她现在仗着有你撑腰,我的话都敢顶了,我喊着她早点休息,那孩子就说哥哥晚上回来要有人应门,喊她早点起床呢,又说昨天陪哥哥说话,哥哥说可以赖床……”
听到相老太太的话,靳笙望着对面的相音沛,她的眉目染上一层淡淡的悦色,仿佛很沉浸在这样家常的埋怨里。
“我会说她。”她莞尔。
“我才不信你。”相老太太哼了一声。“她以后是要嫁人的,要是还这么任性,婆家人该怎么看?”这话说完,老太太的眼神立刻打量靳笙。
靳笙轻轻舀起一口汤,徐徐说道:“无妨,让管得动的人管就行。”
“管得动的人?”
“长兄如父,自然送回给大哥管教了。”他微微一笑。
相音沛听到他这么不着痕迹地把锅都往自己身上推,淡淡反讽:“那你这丈夫还当得真便宜,既然是你老婆,你当然自己管,你不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吧?”
“管不是我该做的事,宠才是我的本份。”他目光深邃,凝眸在对面那张揶揄自己的嘴唇上。“我的本事,就是不让她委屈,其他的事,她都很有本事,我不用操心。”
这番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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