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另行拜托庆怀王妃来要你的八字。”
这才是最令她担忧的。若是庆怀王妃此行目的真如她自己所言,虽令人不舒服,却也不至于有过多无谓的担忧。而如今,却是让人着实想不通了。
“那王妃来问这些究竟是……要走我的八字,若不是为了与你相合,又是为谁而要?”
陆九卿与楚妤两人皆陷入沉思。
良久后,楚妤率先打破了安静,提起:“对了,方才我给我娘喂药时,提到了庆怀王妃来的事,结果我娘脸色突变,连药碗都摔了,还问我都与王妃说了些什么。”
她蹙眉看着陆九卿,虽知他一时半会儿也缕不清头绪。
“你不是说楚伯父与楚伯母皆是头回来临安?”陆九卿不免奇道。
楚妤认真的点点头,“就连我嫁来临安后,我爹娘也未曾上门过,都是每逢节日我回宿城去看他们。”
陆九卿眼睑一垂,似是心中有所质疑,“那也仅仅是在你嫁来临安后,他们未再来过。但是在你小时不记事时,甚至是在还没有你时,你怎知你爹娘没来过临安?”
“我……”楚妤也答不上来,但是爹娘明明说过的确是未曾来过临安。
陆九卿想了一番,深沉道:“若说是庆怀王,听闻他年轻时确实驻守过南疆,也曾到过不少地方,在外有知他威名的人并不奇怪。但是说到庆怀王妃,她却是从未离开过临安。故而楚伯母若是对王妃如此在意,想来,只能是你娘以前在临安呆过,与王妃曾有过何种渊源。”
其实这也是楚妤心中所想,毕竟分析来分析去,所有现象都指明这点。只是她实在想不通,就算是略有点渊源,十几年过去了,她娘再也未踏足临安,有什么渊源或是过节十数年的时间还化解不了?
“怎么办……”楚妤忽地担忧起来,眉心深蹙:“若是我娘当真以前曾开罪过庆怀王妃,而且能让王妃十数年间不相忘,那她会不会对我娘的病有所……”干扰?
她没敢明目张胆的说出口,毕竟对方是亲王的正妃。而楚夫人如今治病还要仰仗王太医,王太医却又极看这位王妃的脸色……
这一连串的关系,脉络分明,单是想想都让楚妤后背发凉!
陆九卿起身,走到她跟前抚了抚她的顺滑如丝缎的漆发。指间的温度透过发间,丝丝袭入肌肤,似是能将她的惶恐安抚住。
“妤儿,你无需害怕。可还记得我对你承诺过什么?”他声音幽沉,如丝丝古潭的清泉,沁人心脾。
楚妤在他修长手掌的抚摸下,终是觉得放松了下来,轻轻点头,口中喃喃:“嗯,你说无论如何,我娘都不会有事。”
“那你何时对我的话也有所质疑了?”陆九卿的证气中略带责怪,既似逗她,又似极认真。
轻抿了抿嘴唇,楚妤往那人的怀抱中贴了贴,带着几分柔嗲的撒娇道:“小女子自然不敢质疑世子爷。”
随着几声轻笑,他温柔的俯下身子,在她一头青丝间深吻了下。
***
一辆马车自庆怀王府中驶出,马夫原本还算悠闲,忽然背后的舆厢内传来一声低喝:“给本王快着些!”
德勒,这比王妃回府时还要急。
马夫得令猛的一甩鞭子,那两匹马儿便踏着尘雾疾速向东驶去。
舆厢内,庆怀王妃眼见王爷这会儿满心焦急,也有些不敢劝。王爷说要先去见见楚妤这丫头,其实依着她的意思,倒是应该先去国公府一趟。
毕竟楚妤这丫头是陆世子的人,虽说只是个晚辈,但有事也应先与长辈相商,待国公与国公夫人皆对此事有所了解后,再一同来解决。
而这般贸贸然的去见那丫头,且不说她会不会这么轻易就认了这个爹,就算是她原本有心认,别苑那边儿还有两个将她养大成人的爹娘在,她如何忍心当着他们的面儿喊旁人爹?
“王爷,”想及此,庆怀王妃终是忍不住,想要再开口劝劝。
“说。”庆怀王一双眼睛认真的看向庆怀王妃,她真的是极少见他如此较真。
庆怀王妃想了想,与其劝,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思往前推,推到他无法应对了,自然会转变个思路。
便温柔的问道:“王爷,过会儿见了楚妤,您打算如何跟她开口?”
原本以为王妃又要劝他别急着去见那丫头,故而庆怀王语气中带着抗拒。但见王妃如此说,他倒突然放下心来。
认真畅想了一番,然后答道:“就从她亲娘怀她之事说起!”
庆怀王妃又问道:“那王爷是打算将阮氏被献给胡人首领的事儿,如实告之女儿?”
庆怀王怔了下,他虽贵为亲王,却也没什么旁的本事,说起来也就是一武夫,鲁莽难免。他只一心想着快些与女儿相认,却未细想哪些往事该说,哪些往事又该不说,或是换一种说法。
王妃这个问题,显然是女儿会问到的,否则如何向她解释她娘去了何处?又如何向她解释清楚当初父女失散的因由。
庆怀王妃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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