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的天,真的好想你。不敢打给你,我找不到原因,沉默的场景,做你的代替,陪我听雨滴”一字一句女孩写在日记本上。
看着外表脆弱纤瘦的利红,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少有的坚毅。虽与王霞嫂子照过几回面儿,可女孩儿扪心自门。
自己错在哪里?爱上一个人有罪还是错?从未想过与男人那里得到任何!
无数个失眠的夜晚,胸口一阵阵隐隐的痛,利红两只小手情不自禁捂住头儿,顿觉山崩地裂,头上的血管痛的在跳动。
眼前浮现一女人的字字句句儿,一张卡片的影子儿。
如果天下有一杯忘情水,我心甘情愿的喝下!我是谁?我究竟是谁?
那张有形无形的卡片,写着几位数的金额,自己的身份竟成了被万人唾弃的小三?
胸口阵阵隐隐的痛,就连头上的血管也不听使唤的跟自己作对,跳动个没完没了的催促!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哪里有解药?
唯有一个地方有男人的影子儿,女孩儿如寻找良药配方的控制不住走近了那间地下室。
听着一滴滴的雨声儿,如念着紧箍咒的,在女孩儿耳边回旋。
女孩儿依然决然的打开了地下室的那扇门。
可谁会想到,又曾会想?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无形的盯着自己。如深邃的洞穴,透着夜的黑,锋芒锐利的尖锐刻薄。
“头儿!目标出现,出现!”
“什么?你确实?给姑奶奶确定打保票?”
“小的从监控的画面,看的清清楚楚。从一绺一绺的雨滴看,这小妞儿的身影儿可真是格外的谄!”
“少给老娘啰嗦!姑奶奶要正经的现成!”
王霞嫂子不耐烦的激怒,一阵呵斥声儿。
显然电话那端黑衣蒙面人禀报的消息,女人很不满意。
气的是直打哆嗦的嘴唇发紫,气急败坏的咬牙切齿,。
女人知道没有山脚猫的功夫,那小混混儿也不敢接姑奶奶的赏银儿。
既然偷偷在那小区安装了隐形摄像头儿,还能有假?
原本女人所处的小区离地下室的那间小屋似隔着半座县城的距离。
此刻,王霞嫂子似看见了利红敲启地下门的身影儿,就在自己眼前。
岂能放过?
女人凶狠的目光,直直勾勾的盯着跟前的一扇门,欲要冲出房门?
看来,不来点儿颜色,做点儿令人发指的事儿,那丫头片子是不回心转意了?
没有足够的胜算,不能轻易出动!
女人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张卡,本想让那装嫩的骚狐狸精儿,拿着老娘的金票儿银票儿滚得远远的。
没想到,没想到!
不但不领情,还欲加疯狂。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软硬不吃?姑奶奶不信制服不了!
王霞嫂子是一夜未眠的辗转翻身,自己岂会饶恕这个勾引人的狐狸精儿。
左思右想,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甚而还软硬兼施的连金卡都尝施过了。
那骚狐狸就是夹着尾巴,还卖弄,不知好歹!
怎么办?怎么办?
不信姑奶奶就降不住这个小妖精儿,岂不丢人现眼的白白吃了这些年的饭?
翌日清晨,王霞嫂子抱着降妖征魔劲儿,冲出家门。
女人自以为是的认为抓住利红的软肋,就是让利红丢人现眼,无处藏身,看还不乖乖受降,滚得远远的!
利红自打结识过女人,认为自己一没偷、二没抢,三又没沾女人交易卡的一丁点儿灰。
人正不怕影子斜的依旧如往常一样的上班,跟着班车跑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途中,原本班车的车轮驶得稳稳好好的,一辆轿车竟似从天而降的天马行空,横挡在路中间。
白色轿车毫不示弱的开启车门,从车内下来身着高贵华服的女人,指桑骂槐的急步踱近公交车。
看那威风凌厉的样儿,是要算帐?
此时,班车的乘客是满满当当的,匀速的行驶的班车,遇紧急情况,只听吱吜的一声儿急刹车。
一个惯性,班车内的乘客前后摇晃,咦了声儿,幸好是新车,车内两侧安装有扶手。
否则,不难想象,一个踉跄,将会何场景。
就在班车内的乘客,还未站稳脚跟时,女色轿车冲出来的女人已走到车门前。
售票员的位置原本就在车门前,利红此刻是不敢入座的安抚乘客,不要慌,遇紧急情况。
可话音还未落,车门外的女人已气势汹汹的指着女孩儿的鼻子骂道:
“贱货下来,是狗狼养的吗?”
司机师傅听来者不善的咄咄逼人,似讨个公道的打开车门。
“看是谁不遵守交通规则?是谁横的把车停在路中间?咋挨俺售票员啥事儿了?”
“你给我住嘴儿,今儿个老娘来,不是找你茬儿的!”
女人对着司机师傅似下了命令,没你的事儿,哪远上哪儿去。
利红此刻是来不及躲闪,毕竟是公众场合,愣愣的站在车门前。
女人叫嚣着,一把拽住女孩儿的胳膊怒吼:“走!偷人家的男人,看是哪个狗爹狗娘养的,生了个这样的杂种?就会偷!是人教育的吗?”
隐忍不住泪水肆无忌惮的流淌,女孩儿咬着嘴唇儿哭泣反驳:
“你你!你不能欺负欺辱人。
你可以看不起我,打我骂我,但你不能不能看不起侮辱我的父母!”
本来,利红就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血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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