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王霞轻喃低语的柔和,夹杂着一丝丝浓浓的煽情韵律,还是趁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星星点点的火苗,显得煞是耀眼。
格外的刺激男人身子骨内最原始的情愫。
总之,文国强趁着甜蜜的幸福劲儿,心中的那团火,似越烧越旺。
激情四射,映着灿若的小火苗,男人一把搂住女人的后腰,强势的把女人曼腰身姿搂抱在怀里。
亲之又亲,抚之又抚,嘴唇交替的缠绵,令女人无法自抑。
也许,是女人怀有身孕,不可以过度的刺激。男人的一只手不老实的渗入不属于自己的夹里,即将进入**的山尖儿时,王霞一把冷静的推开男人:
“还亲?还咬还吮还吸,还那么不老实,这都当爹的人儿了?还不看看现在在哪?再亲再咬,嘴唇都被你咬肿了,脸都一个凹窑了。”
“咋?还不乐意?装的怪像,吃得怪胖!”
“啥叫胖?你的宝儿在俺肚子里吃的胖,咋能说俺胖?冤枉好人!”
“好好,好!冤枉了,我认错,我服输,行了呗!只要你高兴,宝儿就高兴。”
说着,文国强若有所悟的一只手揽着女人的后腰,一只手轻之又缓的抚摸着女人的小肚皮:
“咦!我听见宝儿说话了,真的,好像在说,今儿到奶奶家了,好高兴啊!让我在妈妈的大肚皮里跳跳舞吧,跳跳唱唱”
王霞呵呵呵的笑了,一阵笑音过后,指着男人的脑门儿:“才怪!你比老天爷还显灵呐,别人听不见的话,你能听见?别人看不见的,你能看见?”
“那当然了,宝儿是我的,我当然比老天爷还灵了,谁也甭想给俺抢,也抢不走俺的宝儿!”
男人美滋滋的一句儿没一句儿,没完没了的一个又一个缠绵绯骨的情话,一个又一个刺眼儿的动作。
此时,听到一声儿吭!
随后传来吭吭的顿顿声儿,似在不好意思的提醒着什么。
“国强!跟弟妹别秀恩爱了,伯父伯母在屋里该等久了!”
文国强闻声昂头,原来是表哥站旁边,招呼自己进屋。
三人先后走进了屋,仰入眼帘的老人,正端祥半仰半躺在坐椅上,困意倦意写在老人疲惫不堪的脸上。
文国强上前一把扶着老人,“爹!你咋还没睡?这么晚了!”
母亲叮嘱道,“国强!你搀扶着爹,进里屋入睡!”
“不!娘,俺还是背着爹吧,俺身子骨硬朗的很,背着比搀着方便!”
母亲沉默着没有应声儿,满眼的肃静平和,朝文国强的表哥应了声儿,“招待不周,多有怠慢!谢谢大侄子儿,远道而来,看望恁舅父,一片孝心”
“舅妈,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这些年在外跑,也没顾得上看望您二老,实在过意不去!”
说着,只见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红色纸包包,递给年迈沧桑的老人说:“这是晚辈孝敬您的,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恭敬不如从命。
女人端庄接过,朝男人弯腰鞠躬行礼,以示感激后,转身对着正屋的观世音娘娘,双手合十,默念祈祷。
祈福完毕,女人引领着男人进了后院的偏卧室。
想当然的文国强半蹲着身子,弓着背,试了几试。可老人的身子实在太虚弱,如一滩淤泥,以他一人的能力实在无法稳当的,让年迈的父亲服帖在自己的背上。
就这样,文国强搀扶着年迈的父亲,走了半步,又心疼的一个侧身弯腰,索兴把父亲抱在了怀里,直接送到了偏屋的卧室。
王霞一个人呆在堂屋,静伫着,眼神溜达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见正厅有个长条桌子,长桌子正上方有一尊万人敬仰的观世音菩萨,长桌子摆满了鲜花和供品。
长桌子下面有一个四方桌,四方木桌子由四角高大木柱子,牢固支撑。
四方桌的下面有一小桌子,也是四方桌。
出于新奇,王霞弯腰俯身朝小四方桌子望了望。
恰巧,这时,文国强瞧在了眼底儿,“看啥呢?傻丫!啥没见过?”
“咦!这这个小方桌子上有有啥?干嘛藏在大方桌子下面?”
“这你就不懂了!小客人坐小桌子,大客人坐大桌子!”
“啥是大客人,小客人呐?俺咋听不懂呀!”
文国强闻声,一把向前,从大桌子下面拉过小桌子,示意看见了吧!
“咦!咋还有香烟和美酒呀!干嘛都在小桌子上藏着?”
“客人少的招待时方便,客人多的自然要大备大宴大席了,不能大桌子能行吗?”
“噢!原来是这样呀,明白了明白了!”
说着,王霞不老实一手利索从大桌子下又拉过一个小竹凳儿,悠哉乐哉的坐在小竹凳子儿上,笑眯眯的:“亲爱的,俺是大客人还是小客人?”
男人一把抚过女人的额头,“这还用问吗?调皮!”
“那么,既然这样儿,俺就不客气了!”
说着,王霞竟自然而然的倒了一杯酒,接着又倒了一杯递给男人:“咱俩喝个交怀酒,来,来!亲爱的,干了这杯!”
“你你能喝酒吗?这不是不是不能喝吗?”
“咦!瞧你说的,俺就那点出息,看你们这里的女人个个美如花,咋还会喝酒吸烟?!”
说着,王霞又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擦了擦,燃了一根火柴,点燃了香烟。
把烟也学着装进了长长的烟斗里,两眼眯成一条线的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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