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神兵出世,还有多人目视,一切都做不得假。是以几个时辰之后,某些特定的圈子里出现了神兵现世的流言。只是这个圈子很小,一时间难以传扬开去,也搅不起太大波澜。
又过了几日,天上人间开布,一时引为风口浪尖。起先还有才子自得奇高,言之方文为名题字,且有其对在其中,不屑入内。时间一久见人无所抵触,施施然广布其中言谈甚欢,一个个也不得不放下成见,随了主流。
不过新开张的酒楼,也引起风声鹤唳。其一是其中价格之高,委实让人心惊。却说新晋一天便有人图个新鲜,几道菜而已,便要近百两,实实比风月之地亦不逞多让。幸于才不不拘小节,只望其中蓬莱阁宇般的氛围,似水轻盈琴音的渲染,就让人移不开步子,竟连那风月场所也觉比不上这。
让人惊叹的尚有其中布局,由以几个厢房为最。不仅置办温馨舒适淡然素雅,也有书架典籍随手翻阅,更绝是其中竟有某些孤本,一度是秦老等名宿署名,精解概要无不发人深省,字体斐然皆出名家手笔,真正学士为求一见而不得之物。
这则消息流传出来,江州城再次震动。天上人间成为才子必入之地,无数人纷纷立誓狂言,不读尽天上人间书,不出天上人间楼。只叹那些全诗孤本,又不得撰录抄写,便只能立时观看。只是这些孤本出处,成了一大悬疑。
有人传言是方文以千古诗词注解之权,从各名宿手中抄而来,费时无数。只是这则消息上不得台面,也无人知真实几何,便一直搁置。到底两相当事者未言,他人不作别说。只是天上人间汇聚的人越发的多了,已经超越当初论道之地,成为象征。
又是一个晌午,格调清新奇异的天上人间前,迎来一群年轻人。他们是江州不知名才子,多日以来欲求一进而不得,又闻此中书卷撩人心扉不忍舍弃,无奈每日来此。这次过来,登时便觉这里与之前不同,楼门一边立着一块木板,上书一首《浪淘沙》。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看到那最后四字,抬头望着头上牌匾上书四字,几人不禁眼神大亮开口叫好。
“这位小哥,敢问这诗词谁人所作,竟有这等大才!”
一个站在门前迎客的小厮含笑,见来人是才子便欣然答道:“还有谁呢?当然是方大儒了!今日秦儒、江司马,尚有许多名宿齐来,正在二楼飞花亭论道,您今儿不巧,满客了!”
“哦?竟是论道”那人一脸懊恼,悔不该早点来。继而想到早到也论不得自己,又有些释然:“与这诗词何故,看墨迹应着墨不久,是方才的事情吧?”
“呦,少爷好眼光,正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东城杨老来此,看着牌匾矫若游龙惊鸿,一时发问四字出处,方大儒这才赋诗,说本无出处,现在有了,当的是满堂叫好!”小厮也是健谈,有问必答,一点不显木讷。
几人忽视苦笑,打量里间人满为患,便转身离去。临了恋恋不舍的望了眼诗词,落花流水春去也想到前几日声势浩大的攻罚,方文无所作为也不清名,原因竟是在此吗?落花流水一切都是短暂消逝的,明悟之处,何处不为天上!
心性高洁,一首诗词体味淋漓尽致。再言声明昭著,不过贻笑大方尔。
“少爷慢走”小厮有礼,那人摆了摆手,同众人一同走远。
飞花亭中,四周摆设豫章屏风,书画其上秀美云间,寒菊幽香阵阵扑鼻,甚至一株腊梅开的正艳,颇具搏击风雪之势。
一桌不足十人端坐,居首正是秦老秦苍然,其次便是江默。轮数最后,尚还有一脸笑嘻嘻,说笑莞尔打趣恒生的方文。
“方小子,这搜刮钱财敛人血汗的馊主意,是你想出的吧!”淡淡瞥了方文一眼,秦老笑道。
“你情我愿,言何馊主意。诗词解注之权换来典籍放于此处供他等观瞻,不知多出许多子路贤才,流传许多诗篇佳句,他们当谢我倾注风骚才是!”方文叫屈,伪作之意极浓,“且他们不拘小节,丁点身外财帛怎入双目,无妨的。”
众人纷纷苦笑,不良心念说的别具一格,他也是贤才。亏得知道其人良久不至愤懑,否则非吐血三升不可。
一边看着菜谱的江默老眉一皱,苦笑道:“鬼小子事儿多,说他不过不如不说!倒是这个菜谱,以纸收录供人明细,算的奇思,相形木片适宜的多。只是这菜名缘何一个未听过!”
这话听得众人惊疑,刚想出言,就见秦老将菜谱拿走,一个个只好闭上嘴巴。
秦老一看,果真眉毛一挑,“踏雪无痕、春城飞花,明泉幽寒,红消香断这都是何物,未闻未见你也想得出来?”
方文微顿,也是连连摇头,“名字确实出自我的手笔,这是无疑。可我只给名字,也是未观究竟何物,只叫掌柜对号入座罢了。你给我说这些,我倒真是不知。”
唤来崔老板,给众人解释一番后,大家才恍然。鬼小子果然点子多,歪门邪道少不了,变着法的整出花样来。看着这些名字意蕴共瞻,也非是全然驴唇不对马嘴,总是有些沾染门道,给人说的过去。
报完菜名崔老板急于下去,这里非是他能呆的地方,这一会就冷汗涔涔,怕言行有所松放而映出后果,他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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