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过程之中女孩都是微笑着看着我,不知道她睡不睡觉。我又蜷缩在房间最靠里的角落。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了,继续“喂食”和戒备度过第三个夜晚。
一直到第五天终于确认女孩没有危险了。我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女孩如果是免疫体那么我能不能用血液来让自己也获得免疫安全点。
六十人的如同我一样的对生存的渴望不会把女孩吸干吧!
这该死的人心!
不过几十吸血鬼吸不干女孩的生命,但是我却在担忧。
如果这是我估计的真菌造成的危机的话免疫作用是女孩脑髓中的特殊结合体菌丝。血液中还是有感染性的。
而如果是病毒的话疫苗是灭活病毒的抗原决定簇,女孩血液中病毒肯定是鲜活有感染性的。
这不是希望,这是挂上天堂门匾的地狱!
但不知道有几个人意识到了。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得知女孩生还消息的同学。
在大家了解到女孩的血液并不是抗毒血清而是致命毒药后,所有人对女孩更孤立了。
这种隔阂我也分得一份,于是我只得和女孩共同被排挤在这个独自的小房间了。
我也乐的清净,隔壁不大的地方捂了五十几个人实在不怎么舒服。
我们的房间只是原本的药房没多大点地方,同学们也不会为一点干净跑我们两个“恶煞”面前晃悠。
排斥女孩是因为害怕沾染上病毒什么的,又管我什么事?无法理解。
从那个恐怖的夜晚刚刚逃离十天,我们又不得不面对它们了。
维持六十个人的生存需要的资源那三个小超市的库存实在支撑不起。
原本被零食箱子堆满大半的房间,现在也变得空旷了许多。因为没有个章程只是各取所需,至少一半的食物已经消耗了,现在才过去十天。
我又想起了原本就有计划的到农村去。昨天班长和舍长都过来讨论着出路。
班长想找人去食堂仓库找些米面来维持这么多人的生活,支撑大家等到救援。
舍长认为应该离开,至少离开这里。毕竟身旁就是几千感染者,太过危险。
去找食物?这就像我们就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火药桶上还要作死的抽根烟冷静下。
我真的想抽根烟冷静下!
女孩似乎无法理解我的怪异举动,我已经烦闷到用头和箱子顶牛了。
长出一口气走到窗边。寂静的校园里不时传来一声嘶吼,冬日清晨暗淡的太阳照射下不远处绿色的蔓延愈加的耀眼,
如果真的是真菌传播的感染,那教学楼附近十天来慢慢蔓延的绿色云雾延伸或者被风送过来的话,一切都会结束。
我无比的确定这里已经无法生存下去了,听舍长的建议离开吗?
但是在这里安逸了十天没有见识到末日真正恐怖的同学们,会有几个敢于冒着生命危险去外面寻找未来的道路。
待在这里是慢性死亡,但是出去却是要直面死亡。
温水煮青蛙的故事我不知道对错,但在厄运降临前一刻人们大多是侥幸的。
也许我们会带着一部分人离开,但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跟着我们。
暂且不去想我们离开后多少天将会覆灭,也不用想能够剩下几个人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想要离开的和对选择留下人们的对立,就是一句压不住脾气的大声争辩都会把所有人埋葬。
清冷的天空下是我们这群迷失方向孤独徘徊的人。
女孩一直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这也许是所有人无聊的都会干的吧。我无聊的时候没事干就看看我的逗逼同桌。
心中一动,问“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够一起离开这里吗?”
女孩没有说话,我关注着她的表情。先是疑惑,变成了不解,然后是恍然大悟,眨着星星眼笑了。我觉得女孩的面容都可以拿去当表情包了。
看到女孩的样子觉得应该会同意吧!最终她果断的一下摇头,我的内心是崩溃的。为什么要笑,还不同意?!
郁闷着躺在女孩一旁,等待着着无聊的安逸的终结。
在恍惚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一下就从睡梦门口惊醒。是舍长在门前喊我。
出去前舍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女孩一眼。我开始胡思乱想。
食物不是还有嘛找我去干什么,没有到最后关头是没有多少人放下安逸的生存离开的。
我们应该等待破釜沉舟的那一刻,不然没多少人一起的话就是去自杀了。
还那样的眼神看着女孩,难道已经突破下限准备吃人肉了。我对此没有多少抵触只不过女孩的身体有毒啊。
我的思绪还没有压下,跳动的神经想要分析他的用意。在走廊上,他打开手机给我。
一条消息,纬水医药研究所和阳陵市武装部发布。因为力量有限不能外出搜索幸存者,请在附近县区内的幸存者自行聚集。
将在渭水新工业园区构筑安全区,并且研究所已正在对这次的玩危机进行研究,已确定为真菌感染。
这是在前几天了解到这是全世界的大危机,迟来的世界末日之后最大的消息了。
舍长和研究所联系到之后本来是想凭借女孩的特殊性来博取援助,但是武装部拒绝了。
研究所联系人将女孩看做女孩的未来,认为女孩可能是人类最后的希望。
但是武装部方面拒绝派人过来“接收”女孩,在通话中甚至和研究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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