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心里好笑,这个品级倒是十分有趣,按照她的话来看,那李思思坐拥圣使之名,她的品级应该就是最上层的护法了。
“对了,你们有没有什么联络的暗语,或者说是口令什么的?”陈重嘿嘿笑了笑问道。
“你又不是红叶会的人,知道这个做什么?”丫鬟春香警醒道。
陈重继续敲打道:“现在不是,将来会是,现在你说出来好让我熟悉熟悉……你不想说吗?难道咱们红叶会这么大的教派都没有暗语吗?”
“胡说,我们红叶会这么大的教派怎么会没有暗语,我们的暗语就是……”
话还未说出口,只听得一声冷哼声传来,下一刻陈重只觉得脖子上一把长虹宝剑搭在自己的肩头,抬眼看去,不是她的小姐李思思又是谁。
丫鬟春香自知失言,立马站起身来,诚惶诚恐的朝着李思思道:“小姐,春香错了,春香也不知怎么了,竟会与他说这些……”
“你给我退下,去房中好好反省,本小姐一会儿再收拾你。”李思思嗔怪的看了一眼丫鬟春香,春香着急忙乎的提着裙摆撤了下去。
“喂,李小姐,咱们有话好说,犯不着总是动刀动枪的吧。”陈重已经有了些免疫力,自知这位红叶会的圣使不会真的要了自己的小命。
李思思没有撤去宝剑,反而用剑背朝着他的脖子上拍了一下,感受到脖子间清冷的感觉,陈才子当下选择闭上了嘴巴。
“说呀,你不是喜欢说嘛,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撤去你肩膀上的宝剑。”李思思愤恨的哼了一声,摆出一副十分生气的姿态。
妈的,仗着有点功夫,有一把宝剑,就老是对本才子耍剑,让本才子受惊,改天等本才子学会个一招两式,本才子也拿一把宝剑架在你脖子上,到时候本才子不仅要让你受惊,还要让你“受精”。
想到这里,陈重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料定对方既然救了自己,就不会轻易要了自己的小命,一念及此,他索性挺直了身子道:“请问李小姐,不管是朝廷还是你们红叶会,可曾有哪条规定,言明我不能说话的,你虽然贵为红叶圣使,却也没有限制我说话的权利吧。”
见他一脸的凛然,李思思稍微愣了愣,心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骨气了,宝剑架在脖子上,还敢如此嚣张,联想起他以往的作风,李思思只觉这家伙真是叫人看不透彻。
“哼,我虽然没有限制你说话的权利,但是我却有千百种办法让你从此以后无法开口说话。”李思思毫无妥协之意。
陈重哼了一声笑道:“没想到堂堂红叶会的圣使,居然会说出这么歹毒且毫无技术含量的话,诚然你可以抹杀我说话的能力,但是李小姐,我告诉你,你却仍然无法限制我说话的自由,即便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使出一些卑劣手段,让我无法开口,可我没有嘴巴,却有一颗火热的心,我用心说话,你能奈我何?”
“好……好一个能耐你何,我……我杀了你,看你还怎么用心说话……”李思思盛怒之下,手腕轻轻一挑,将宝剑落在空中。
陈重料定她不能就这么杀了自己,眼下犹如一场心理战,而且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刻,他陈重虽然怜惜自己的性命,但这一刻却也不想罢休。
“来啊,你不是总说要杀了我吗,好啊,来呀,我倒要看看堂堂红叶会的圣使,是怎样一位心狠手辣的女子……”陈重竖起脖子,准备赌上这一把。
“哗”一声轻微的剑声,陈重只觉脖子上犹如吹过一阵甘冽清风,再然后,自己耳际掉落下几缕发丝。
陈重长长出了口气,心道自己总算是没赌输,李思思在最后时刻,终究没能出手,长虹宝剑沧浪一声落入剑匣之中。
“算你有几分胆色,今日饶你一命。”李思思气呼呼的说了一句。
陈重莫名笑了笑,刚想说话,却见李思思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小亭子道:“你去那间亭子,里面有人要见你。”
说着李思思轻叹一声,提着宝剑便离开了他的视线,陈重微微一愣,抬眼看那亭子里似乎站着一个人。
愣了愣,陈重迈开步子去了那间亭子,走到亭外,眼前站着的这位白衣男子,让他吓了一跳。
“许久不见,陈才子一向可好?”那白衣男子气质脱俗,雍容大度,语气十分亲和。
陈重擦了擦眼,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当听到他十分熟悉的称呼自己时,这才相信了眼前所见。
“孔……孔先生?”陈重惊讶的喊了一声,随即想到之前从春香口中套弄出来的一些讯息,这红叶会的教主就是姓孔,但看眼前这孔先生,气度非凡,有种万人之下的庄严气质,直到这一刻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见他如此惊讶,那白衣男子笑了笑,扶手轻轻一摇,一股劲风袭来,一张石凳疏忽出现在他的面前,“陈才子请落座!”
我靠,陈重被刚才这位孔先生随意的一个动作吓了一跳,这……这他娘的到底是武功还是魔法?
心惊之下陈重踉踉跄跄的坐了下来,还未开口说话,只听那孔先生说道:“月前在布庄一别,至今孔某还能回忆起当日陈才子智计无双的音容笑貌,没想到今日倒是在这里又遇见了陈才子,由此可见,这世上诸事,果然逃不开一个缘字!”
陈重现在疑惑连连,没工夫听这些叙旧的话题,微微起身道:“孔先生,咱们过会儿叙旧,现在陈某有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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