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歌家里,这算什么脏乱的了,我乡下家里还没重新改建的时候,你都还没见过有多烂呢!方醒,我和麦歌不象你这样,从小就是城里人家里条件又好的,那来的那么多讲究。”何放见我脸上神色尴尬,顾及我感受对方醒说了,然后又呵呵笑着对我说:“麦歌,我和方醒在乡下家里带了好多吃的,你快跟你妈说,今天不在家里吃午饭了,咱们找齐阿丰、阿邦和文涛他们到我家开大餐去。”何放说着,伸手拉住我便要出门。
“等等,我脸都还没有洗呢!你们先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我转头行出,以最快速度完成了刷牙洗脸、更衣穿鞋的事,临出门时才对母亲叫道:“妈,我不在家吃饭了,我和他俩找同学去。”
我不等母亲回话,我们三人已动身开跑,一心想着出门转右而行,急着要到住在距离我家最近的刘文涛家里去。
我们三人急速起步,何放一马当先的赶在最前面,将要踏出大门的刹那间,大门外竟有一人,这时突然由门左边奔出,转身便要冲进我家里来。
我自是一眼认出,眼前想进我家里的那人是谁?她是我邻居家张阿姨的女儿刘嘉思。我家由乡下搬迁到这城中家里时,我认识第一个与我年龄相若的人,便是刘嘉思了。
我刚认识刘嘉思的时候,年纪仅只九岁,那时并不大懂得怎么去辨识人的长相美丑。可我也不知道刘嘉思是因为她的鼻子本来就有毛病,抑或是她本就是那么的污秽不堪。那时候,我每次见到刘嘉思时,便见她左鼻孔间总会延流下来一条乳黄色的鼻涕,然后再经她鼻子猛的一吮,又再吸返自己鼻孔里去了。如此一来,让人见了,便宛如见到一条乳黄色的蜂蛹,正在慢慢地游移到了她的上唇边,然后突然间受到了惊吓,蓦然间又惊得缩藏返她鼻孔里去了那般。
刘嘉思童年时的这个龌龊样,别人见了,我可想象不到人家到底是什么感觉?可是让我见了,那感觉可是无比的恶心的事情。当下虽然大家渐渐长大,刘嘉思鼻子间的那蜂蛹般的鼻涕,早在两年前便消失不见了,可我心里还是坚持住对她的第一感觉,她虽与我姐姐极是要好,但我依然极少相处说话。
刘嘉思比我大一岁多,年龄将要十五岁的她,这时已是个身材比我还高了一拳多,身形不胖不瘦、胸前生长发育的地方长得特别丰满的女儿家。
刘嘉思冲进来的这刻。我和方醒二人跟在何放身后,自然来得及将步子刹住,可何放他人身在最前方,面对住身前迎面冲来一人的急变,那是使得他一下子慌张个手脚无措。
何放当下没有丝毫闪避的机会,惟一办法也只有立马将身急停,这刻紧张的神经反应,直让何放惊声叫了出来。何放体内潜在的自我保护意识,令他自然而然地将两手蓦地提起,两掌巨张地挡在自己胸前,以此来抵挡门外跑进来的刘嘉思冲撞。
奔进来的刘嘉思,蓦见眼前的何放,此刻的脸上神色,不禁倏忽惊变,犹似是被吓得散了魂魄一般。刘嘉思嘴里“啊”的一下惊声尖叫,她心里亦也想要收住脚步,但由于脚下步子太过匆忙,当下又那里还能停得住脚步。
只见刘嘉思身子蓦地往前一挺,她胸前那坚挺浑圆的两乳,可是引领住自家的身子,直挺挺地往何放这方压迫了过来。
何放这时两手大肆伸张,正抵挡在自己的胸际,这刻面对住眼前如此危机,自然而然立将两手向前直推而出,蓦地便抓在刘嘉思的胸前两乳上,大力地将刘嘉思推挡在身前,二人两相对着僵停在当地。
霎时之间,我们当场的四人,便犹似凝固在空气里一般,四人巨目怔瞪的眼光,俱凝盯在何放两手抓住刘嘉思身体部位那处。
“非礼啊……。”刘嘉思突然间嘶声大叫,满脸通红的怒目转瞪向何放。
此时此刻,我猜想不了何放的想法究竟如何?可我两眼溜转地瞧看在何放脸上和他双手之间。只见何放此时脸上两颊潮红,神色间稍带住既羞涩又兴奋之意,他当下面对的刘嘉思的大叫“非礼”,那可是如犹若未闻。
又在我细心留意之下,便见何放脸上似是发现了新奇事一般兴奋,也不知道他当下到底发了什么神经,竟两手又添了一下力度,有意的在刘嘉思胸间捏了一下。我见了这状况,心里不禁是疑惑谔异之极了。
蓦忽间,已见刘嘉思脸上怒意即重。刘嘉思两眼怒瞪住何放脸面,突然间两手便动作起来,左手一下兜转已高举过头,大力地往下击打往将何放两手,同时脚下已扎紧马步,右手牵在身后已拧捏成拳。但见刘嘉思这刻怒眼圆瞪,右拳已急速直挥而出,用力便往何放的鼻子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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