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邻居说,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听说是去呼和浩特,要一个
多月才回来。赶到供销社门市部,发现已关门,没有酱油,‘红焖蹄子’做不成
的了。”
爹紧皱的双眉,放松下来,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
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说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终于放下心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
次对爹撒谎,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说∶“你出门这么久,酒已让我喝得所
剩无几,就剩下这么丁点,这样吧,咱们搓拳,谁输谁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说∶“不!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
爹问∶“赢了喝酒,输了怎办?”
我说∶“谁输谁脱衣服!”
爹说∶“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还脱什么?”
我说∶“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输赢都是喝酒,这还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搓的。”
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
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
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
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说着抓起酒壶,把
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
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
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
不然我又会重犯的。”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屌子。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
硬,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
归正!”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屌子,对着我的屄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yín_shuǐ冒涌,爹看准时机,一
屌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屄里的yín_shuǐ随着屌子的操插缕缕带出,跟来
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屄,好不快活!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
操。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
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屌子捅进屄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
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欲高手,妈得不到
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qiáng_jiān你的事,还有谁知道?”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
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
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
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
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
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
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
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
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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