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扶着爹离开村口。
爹浑身脏兮兮,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帮他洗干净身子,还用从商店
买来的剃刀、梳子,帮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几天不见,怎
么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你为什么连这
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搂住我又亲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我过
的不顺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妈跟前,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来喜可
能良心发现,也帮口劝说,妈看在来喜份上,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挂念着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
相会。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约定到
小山溪相见,那里树高林密,草又长又软,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
会打扰我们。
每次约会,爹都会一改颓态,变得生龙活虎,屌子又粗又壮,操插起来虎虎
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我很开心。我只是一个女人,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
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用自已的ròu_tǐ满足他的需要,对我来说,爹的愉快比
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他常说,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
人的自信,我真的很爱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刑天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看着她,他知
道,白大喜此时最需要的是发泄内心积压的悲痛,而哭泣则是最好的舒压方式。
果然,痛哭后的白大喜,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刑天再次提问∶
“张玉兰说,白金龙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两年更不能举,因为丈夫不能人
道,张玉兰性欲饥渴才找上白来喜yín_luàn。但按你所说,白金龙跟你长期luàn_lún,性
器不但没有毛病,相反还功能旺盛于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视刑天的目光,低着头,好一阵子才说∶
“爹在家里,时时受气,处处被欺负,压力很大,生活过得不顺心,对妈的
敌对情绪本来就很深,加上妈对床上操屄那玩艺儿特别有兴趣,日夜不停地索
取,稍有不满足,不是打就是骂,这一来,爹对妈更加畏惧。
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妈从不把他当人看待,只把他当成泄欲工具,跟妈生
活在一起没有意思。”
每当这时,我就会劝爹∶“两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
是女人,知道妈的苦,爹你长期不操她,又怎能怪妈恨你呢?”
我怕爹生气,解释说∶“爹你别生气,我只是以事论事,并非偏帮妈说你,
事实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难处,试想一下,一个女人,长年累月没有男人,日
子怎么过?白天还容易,但漫漫长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
人何尝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妈正当壮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
时候,爹长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听着,末了才说∶“这道理爹亦懂,但我对你妈实在
提不起兴趣,这有什么办法呢?你不知道,你妈干这操屄事儿,简直就象吸血魔
鬼缠身,不断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净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
应付她呢?”
我说不上话来,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精力自然比
不上年轻时,这就难免有后继无力的尴尬时候,而妈这时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
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个是自已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生父,两人都
是自已挚亲的人,做女儿的又能说什么呢?
其实我知道,爹的精力还是非常旺盛的,从他每次表现的非凡耐力,就足可
以证明。只是,爹让妈的惊人胃口吓坏了。爹喜欢那种慢条斯理的满足,妈需要
的却是急风暴雨式的操插,而这种操插却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
然不可能长期满足妈的需求。
我为什么却能令爹满意呢?这是因为,每次操屄我都不会催促他,而是任他
自由发挥,爱怎样插就怎样插,喜欢什么时候泄就什么时候泄,全然没有一丝压
力,如此一来,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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