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ì_yǎn儿操起来比我妈妈的还过瘾。”唉,一说到pì_yǎn儿,我就想起你爸爸上次在
我家拉完屎,让我给他舔pì_yǎn儿的事,那回他大便乾燥,拉的屎橛子又粗又长,
往我屄里插,就跟塞进一根大jī_bā似的,真jī_bā过瘾哪!刘丽吊在那儿,听着她
们婆媳的对话,一颗心扑腾扑腾地乱跳,脸上更加红了,胯下yín_shuǐ不由自主地流
淌下来,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地上,被紧紧缚住的shuāng_rǔ也已不觉得疼痛,反而
有了更深的快感。这yín_dàng的婆媳俩一头说着,一头围在刘丽的身边。“妈,你想
怎么样处理她呀?”我正要把这个给她扎进rǔ_tóu里。“周若兰晃了晃手中的钢钉”
噢,太好了,来,先给我扎第一个。淑香拿过一枚钢钉,在火上熏了熏,左
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刘丽的左rǔ_tóu,用力向外拉,刘丽“啊”地叫了出来,痛得两
腿直抖,淑香突然放开手,顺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地骂道:“操你妈拉个屄的,
叫什么,我还没有扎你就叫,再叫我他妈的打死你,臭屄!妈,你过来帮我抻着
她的奶子,我非扎透她不可。周若兰果然伸手抻住刘丽的奶头,向外一拉,足足
拉出有差不多两厘米。淑香心狠手硬,钢钉尖对准刘丽的奶头,贴着rǔ_fáng就向另
一侧穿了过去,这一穿,刘丽想忍住不叫都不可能了,她象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钢钉尖进去了,钢钉杆也进去了,终于在肉耳听不到的声音之下,钢钉穿过刘丽
的rǔ_tóu,别在了她的rǔ_fáng上。鲜血渗了出来,但很奇怪,血并不多,只渗了一点
就止住了,想是钢钉本身把鲜血堵住了。刘丽的脸上,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两
条腿好象抽筋一般抖个不停。不等她回过劲儿来,周若兰已经把另一只钢钉扎进
了她另一只rǔ_fáng上。刘丽差一点没昏过去,但她在一阵疼痛之后,反觉有一种难
以遏止的快感袭上心头,被人虐待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尤其是虐待她的还是两个
女人,她嘴里由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快活的淫叫,胯下的骚屄里yín_shuǐ象决堤的洪水
般涌出。此时,老太婆坐在了地上,分开刘丽的两条大腿,仰头向上舔着刘丽的
骚屄,一只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着。儿媳妇淑香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跑回了房间,
一会儿,她出来手中拿着两个钥匙圈。”妈妈,来帮我一下,咱们把这个给她穿
上,给她的奶子戴个耳环。老太婆高兴地站起来,笑嘻嘻地伸手抻开刘丽已经穿
着钢钉的rǔ_tóu。淑香把钥匙环从开口处掰开,老太婆一拔出钢钉儿,鲜血又渗了
出来,刘丽的rǔ_tóu已经有了一个圆圆的孔洞,淑香把钥匙环旋转着旋进刘丽的乳
洞里,刘丽忍着疼痛让她穿,脸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淌。穿完这边,接着又穿另
一边,在刘丽的呻吟声中两个rǔ_tóu终于被套上了两个乳环。“妈,你别说,这个
娘们还真是够骚,看来她是那种喜欢重度施虐的女人。”是呀!我儿子在她来之
前就跟我说过,我起初还有些犹豫,昨天晚上一试,果然如此。跟你说媳妇,昨
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她肚子里吃的都是我的屎。这要是我大孙子回来,一定非常高
兴。“就是,我儿子最喜欢在女人的身上拉屎了,他昨天来我违规,举报我!给
我,还跟我说他在学校里把屎拉在饭盒里送给他的教导主任吃了。唉,我可是有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没有吃到儿子的屎了。”你说的教导主任是不是上次大孙子领
回来的那个瘦瘦的,50多岁的老太太呀!“就是她呀!那个老骚屄简直就是小松
的私人马桶,据说这个变态的老太太每周都有一次让学校的学生去她家,往她家
的浴盆里撒尿,然后她在浴盆时洗澡。周若兰悠然神往,叹道:”要是有这么多
男人肯撒尿让我洗,我就是立即死了也值得“那倒不难,只要咱们把操过咱们的
男人都叫过来,准能尿上一大盆,到时候要喝要洗,还不是随你便?”不行了,
你这么一说我受不了了,冰箱里还有玉强留给我的尿,我要去喝点儿。老太婆说
着,扭着大屁股去了。淑香在后面喊道:“妈妈,给我也倒一杯,顺便拿一个空
啤酒瓶子来。淑香回过身来,盯视着刘丽,道:”小骚屄,你今年多大了?家里
有什么人?“我……我今年……”刘丽刚说半句,脸上立即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操你妈的臭屄的,叫也不会叫一声,就这么跟我说话?”是,主人。我……我
28岁,名叫刘丽,我家里……啊……“原来淑香一只手的拇指和小指分别勾住她
的两个乳环用力一拉,差一点拉豁”我……家里有妈妈、姐姐。“嗯,你妈多大
了?”我妈今年54了,也是一个骚屄“你爸爸呢?死了吗?”是,我爸爸早就死
了。“怎么死的?是不是操你累死的?”不……不是,是…“操你妈的,我说是
就是,还敢顶嘴?”是是,我爸爸是操我累死的。“28岁,呃,怎么还没结婚?”
结过,离了。“哼,一定是你太骚,你老公受不了你”不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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