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过也没关系,比起那个二十出头,依旧碌碌无为的长子,他相信晏长学夫妇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看着小儿子笃定又心痛的模样,刘福春和晏长学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孩他爹。”
刘福春想说,不一定是她大儿子动的手脚啊,或许是二房那些人,可是这一次包括之前几次考试,二房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插手过儿子科考的事,这话说出来,她自己也不相信,难道二房的人还有手眼通天的本事。
可真是自己的长子,她又痛心的不敢相信。
甭管她和她男人是怎么算计二房的,在自己身上,又希望两个儿子同心同力,能够相处和乐。
他们夫妻俩攒下的家底,将来还不都是他们兄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刘福春都舍不得。
“恐怕二宝说的都是真的。”
晏长学面露愁苦,也是他之前一直不往那里想,兄弟俩要真是能和和美美的,谁也不嫉妒谁,谁落难了日子过的好的就把一把谁,他又何必一直算计老二一家,生怕被他们占了什么便宜,看到对方日子好过了,他怄气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言传身教,又怎么能让长子做到。
头一次,晏长学心里有了一些悔意。
“咱们得找大宝好好谈谈了。”
晏长学长叹了一口气,正如小儿子说的,这巧合太多,那就不是巧合了。
“胡说八道,是不是晏祹那小子和你们告得黑状?”
本来就因为自己又落榜了,而弟弟考上了增生不开心,想着去春风楼找小翠解愁,摸摸荷包,里面有没有一文钱,现在回来听到了爹娘一通冤枉,晏褍气不打一出来。
“和你弟弟无关,只是爹娘想问问你,为什么以前你弟弟吃家里的东西总是闹病,这一次他自己偷偷摸摸的去外面买东西吃了,却安安稳稳的考完了整场试?”
晏长学看着大儿子表现的那么激烈愤怒,先入为主的就当对方是心虚了,就好比以前他对他弟弟那样,这种事他特别有经验。
正因为自己就是那样的人,对于小儿子的说法,晏长学才没有特别意外,虽然一时无法接受,心里琢磨多了,就相信了这件事。
“他自己身体不好也怪我?既然这样,怎么不说是娘动的手。”
晏褍本就心情不好,现在更是气急败坏。
他觉得所有人都看不上他,爹娘自从有了会读书的弟弟,也越来越不把他放在心里了,以前他什么时候缺过钱,现在只是想要讨个几百文钱去春风楼解愁爹娘都舍不得,那些钱他们藏着干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他们那个出息的小儿子攒着。
晏褍觉得太不公平了,他是家中的长子,按惯例这个家的所有财产起码得有八成是他的,他现在只是提早花自己的钱,他有错吗?
真真是父子了,晏褍此时的想法和晏长学算计晏长习那时候想的,又有什么差别。
“大宝,你怎么能这么和为娘说话。”
听着儿子狡辩还把矛头指导自己的身上,刘福春再心痛不过了,她自认对两个儿子都是掏心掏肺的,从来就没有偏袒过谁,甚至因为晏褍是长子的缘故,在很多时候其实对他更好。
可这个儿子是怎么对待她的,自己犯下了错,却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她的身上来。
刘福春喘着粗气,只觉得脑袋发昏。
“分家吧,你也成家那么多年了,趁早分家,所有人都痛快。”
晏长学作为男人在某些方面比刘福春更精明果敢些。
比如这时候刘福春其实还想着帮儿子开脱,想着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可是晏长学就已经开始平复心情,寻求更妥当的解决办法了。
不管是不是大儿子动的手,现在晏祹都已经对这个兄长心生隔阂了,一个是注定止步童生的长子,一个是考上了秀才,前途光明的幼子,晏长学觉得,在这两者之间,自己应该做出一个抉择。
选择长子,幼子注定觉得他们偏心,和他们夫妇渐行渐远,他们好不容易把对方培养到秀才公,就这么放弃了,晏长学心里舍不得。
选择幼子,长子会不服气,但是他现在依旧做着科考的美梦,或许只有彻底让他认清现实,才是对他最好的处理方式。
没有钱,没有粮,想来对方也该学着找一门手艺养活自己了。
自认为做出了最好的选择,晏长学就说出了分家的话。
连刘福春都愣住了,不明白明明事情都还没问清楚,怎么就分家了呢?
“老大,老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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