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的目光很平静,声音很平静,气势也很平静。但所有围着他的人却都感到了极大的压力。麻姓军士在整个第二警卫营虽然不是最强者,但实力再怎样也是属于中等偏上的,却被小七用这样近乎羞辱的方式给战败了,这样的实力差距让众军士觉得不可思议。
沉默了良久,一个身体匀称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我叫王翼,是营队的武技教官我来试试。”
众军士更加沉默。王翼在整个第二警卫营绝对是实力最出众者,但连他对小七说话也看是变的谨慎起来。和刚才麻姓军士上场前所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不同,这一次大家都忐忑的很。
小七点了点头,但也就仅此而已,这个等级的人实在已经不需要他认真去对待,只是为了找机会确保斩杀腾达尔和图门虎,不得不需要敷衍一番。
王翼却不敢怠慢,他低喝一声,身体跃到空中,身体缩成一个奇怪的三角形,从空中砸向小七,尖锐的一角包裹着一层如同金属般的光芒。
“三角槌,王教官一上来就用了杀手锏啊。”旁观的军士有人倒吸着凉气。
“这小子要惨了。”
“我看未必…”
众人议论纷纷。
小七站在原地,身形没有丝毫移动,只是轻轻的伸出右手,虚张在胸前,一道透明的光幕在他身前亮起,王翼的三角槌尖锐的撞在光幕上,却只微微的凹陷下去,小七手腕一震,光幕急速的弹了两下,王翼被弹的倒射而回,落地后踉跄了两下,坐倒在地。
“还要继续吗?”小七问道。
王翼只觉得无地自容,自己上来就用出了自己最强力的招式,但看上去对对方毫无威胁。这差距大的简直难以估量。
他站起来,深吸口气:
“不用了,我败了。”
众军士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之中,麻姓军士上去是这样,现在营中最强者上去依然是这样,这不算是切磋吧,分明是碾压。
“好了,不必继续了。以你的实力全营一起上也未必是你的对手,我只是不明白,你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要来做一个普通的军士?”
宋苗乙目光炯炯的盯着小七,他的警觉性一向很高,小七这样的身手,完全可以直接在城主府得到一个更好的位置,怎么会跑到自己这样的小庙里来。
小七揉了揉鼻子,这样装作、欺瞒的事他并不会干,虽然已经尽力隐藏自己的实力,但还是弄的破绽百出,宋苗乙一看之下就起了疑心,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说:
“我是从外地来的,在平谷城里只有个远房亲戚,他给我推荐来的,我也不太清楚。”
宋苗乙心里依然疑窦丛生,小七的实力和他的年龄显然不成比例,太不合常规。但人是左大人推荐来的,他也不好因为这点疑心弄的太僵。
“王翼,你给他安排一下,把规矩告诉他。他刚来,明天的事就先不参加了,就在这营内驻守吧。”
宋苗乙的布置让小七非常沮丧,这显然是自己露出的破绽让对方起了疑心,所以才特意不让他参加明天这种重要场合。
但一时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王翼去办理一些入营的手续。王翼虽然在众目睽睽下败在他手里,但却很有气量,对小七的实力赞不绝口,对他的安排和介绍也极为周全。
腾达尔阴沉着脸看着屋子里的被他拉下水的其余势力代表。此时,一位来自西川的势力代表正在发言。
“明天这个全势力大会到底什么意思?教廷难道要在这个会上对我们做出处罚吗?居然还特意要等到雨川那几家势力过来?”
“是啊。”另一个人接过话茬,“我们怎么办?就这样坐视吗?万一明天教廷做出的裁决对我们特别不利,我们该如何应对?腾达尔王子,你之前聚合我们时,可有想过对策?”
腾达尔不说话,他身边的一位长老微怒的道:
“我家王子怎知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当时大家联盟是议定好的要共同进退,怎么现在一有点风吹草动,各位就如此发难?教廷的指令该当如何应对难道各位不知?除了照办,请问各位还有其它的好办法吗?”
腾达尔摆摆手,示意手下不必再说下去,为今之计确实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雨川的人来了吗?”
“明天一早到。”
腾达尔沉思了一下,对着最早发言的那人说:
“余先生,你们西川和西极国这边素来友好,我是无法出面的,不如就拜托你在明天雨川的人到达后立即上门前去疏通一下,可以多付出一点代价,只要明天的会上他们不要死咬着这事不放就行。这恐怕是我们目前能做的极为有限的几件事之一,就拜托余先生你了。”
西川的那位代表点点头,脸色却颇为沉重。毕竟是自己这方理亏,好在当时对花、李两家的人并未过多杀害,在这点上至少双方没有结下死仇,多少还有点转圜的余地。
这一夜,平谷城内的所有人都怀揣着各自的心思,焦急的等待着明天的来临。于是,这一夜也因此显得格外漫长。
当永冻的微光时段再次到来时,在离平谷城数百公里之外,一辆银色的小型舰船悄悄降落,舰船的舱门缓缓打开,一辆造型刚硬强悍的机车直接从舰船内开了出来。坐在驾驶室的李师容,调整了一下导航,飞速的向平谷城的方向驶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小七也被集结号叫醒,他来到院内,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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