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仿若晴天霹雳,欧阳荣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不禁想,难道自己真的是在做梦?
再看时那红衣曼妙的身影已然去的远了。
余香萦绕,久久不去,欧阳荣方才惊醒过来,知道这不是一场梦,嫣然说今夜要他回屋里去睡,这、这是真的吗?
欧阳荣一阵惊喜,激动万分。
这一下午,他当真是寝食难安,沐浴焚香,束发挽髻,修剪胡须,穿上最好的新衣,戴上流苏玉佩,直到他确定那镜子里的人便如当年一般fēng_liú倜傥,玉树雅致,方才安定了几分。
这一夜,当真不输他做新郎的那一日。
晚上,欧阳荣便兴冲冲的去拜见大哥,自从晋儿受伤被救治过来,便落下一身残疾,欧阳绪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情绪十分低落,因此欧阳荣每日都要去看上一回。
欧阳绪见了欧阳荣,只当他是要出远门,还有些好奇,哪知欧阳荣一脸兴奋的告诉他,今夜嫣然要他回屋睡去。
欧阳绪一听,顿时皱眉,沉声道:“这妖女早与你分居多年,怎么突然想起你来了,只怕未必是好事,老二,你还是小心些好”。
欧阳荣一听就哈哈笑了,说道:“大哥,你这个人就是想法太多了,嫣然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与我同房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再说了,咱们修炼之人,也少不了七情六欲不是”。
欧阳绪不忍拂他兴致,只得无奈叹息,嘱咐他多加留神,可别叫赵嫣然再提过分要求。
欧阳荣满口答应,快意出了房门。
此时,月上树梢,云清雾淡,院落里花草清香扑鼻而来,当真一片花好月圆的夜景。
欧阳荣满心激动,大着步子,便向着那一处香闺走去,待推开门的一刹那,眼前幕幕直叫他整个人浑身酥软,胸腹中一股热血油然而生!
但见这一片香阁之中,红毯铺地,四下红烛点缀,桌上麝香萦绕,幽香弥漫,香闺之后则是那一方红纱轻舞的暖榻玉枕。
在昏黄烛光照耀下,朦胧香霭,直叫人意乱情迷,热血膨胀!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无数次魂牵梦萦,暖玉沉香的梦里去撕扯、去拥抱、去压榨的那个女子此刻就那么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
欧阳荣知道这不是梦,他呆呆的望着她,穿着一袭朦胧红色薄纱,那曼妙婀娜的窈窕曲线一览无余,透过纱裙间的窄缝,那一抹抹雪白滚圆的长腿若隐若现,而她薄纱宽领间,大片大片的雪白在胸前流露,那一双波涛汹涌的雪兔在欧阳荣眼里也呼之欲出!
欧阳荣看着眼泪都出来了。
他情不自禁,两三步走过去,十分粗鲁的将她拉在怀里紧紧拥住,只觉得她胸前那一双傲人的雪兔抵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柔软间充满了弹性,而她长发如瀑,青丝透着洗浴后的清香一缕缕蜷曲着落在他的肩上。
这一刻,他整个人都沉醉了,热泪滚滚,他望着眼前白皙妩媚的脸庞,精致的让他恨不得去咬上一口。
他紧紧的抱住她,数十年意淫的春梦一下子做了真。
他的双手开始慢慢向下滑去,落在那一双翘臀臀、瓣上,开始无礼蛮横的揉捏起来。
她自欧阳荣进门到现在,便不曾开口,而此刻她的呼吸由不得急促起来,她轻轻咬着嘴唇,贝齿颤抖着,伏在欧阳荣肩头,风情万千旖旎道:“荣哥儿,要了我!我要!我想……”
这一刻,欧阳荣再也忍不住,数十年积攒的兽性完全爆发,他抱起她,大步向着床榻上而去,蛮横的撕扯掉她身上的纱衣,直至那傲然不可方物的娇媚胴、体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他伏下身去,开始亲吻她每一寸的肌肤,呼吸声此起彼伏,这一夜翻云覆雨,不知云开几度,雨落几重……
这是癫狂的一夜,欧阳荣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一夜,他想着过了这一夜,纵是自己死了也值当了。
这一夜太累了,欧阳荣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过神来,枕边人早已不知所踪。
暖榻上余香犹存,欧阳荣忍不住捏着被子轻嗅起来,回味着昨夜天降甘露,疯狂辗转的痴梦。
这时候,门扉‘吱呀’一声开了,红衣女子冷面走了进来,昨日柔情如风逝去,今日她便又是燕云赵氏的十三公主,她向着床榻上的欧阳荣一扫,眼眸里再无片刻温柔,转而一片不屑鄙夷神色,跟着冷声道:“你的宝贝闺女还在莫土幽荆之地胡闹,你去早些把她带回来吧,任她胡闹下去,只怕王后那里已经不能容忍她了,到时候说不得会有人找她麻烦”。
欧阳荣顿时一怔,猛地想起昨日大哥说得话来,只是当下燕国曷国开战,萧家大寨在荆州打出兴兵雪恨的旗号,早已将铸器山庄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若去了幽荆之地岂有活路!
却听赵嫣然冷声道:“怎么,你连自己女儿也放任不管吗?!”
“我去,嫣然,你放心”,欧阳荣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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