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给你给你。”王大川同样面红耳赤地把玉玦拿给王思雅。
王思雅的脸色潮红,一把抓过玉玦就跑到了桌子旁边,和王大川保持距离。
“哇,这玉玦好漂亮!”看到玉玦的第一眼,王思雅就被惊艳到了。
只见上面的纹路清晰,是一把扇子的形状,扇子底下的扇穗儿竟然都雕刻的栩栩如生!
“凉凉的,真舒服。”王思雅把玉玦贴在脸上,想感受一下玉玦温凉的触感,却突然像触电一样“啊”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王大川连忙关切地问道。
王思雅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玉玦,一度以为自己刚刚出现了幻觉,口中喃喃道:“刚才……它变的很烫很烫。”
王思雅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甚至怀疑脸都被烫伤了。
王大川心里咯噔一下,他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但他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脸上挂着讪讪的笑,一边不动声色地从王思雅手里拿过玉玦,一边说道:“不可能,一定是你出现幻觉了。”
“这东西哪里来的?”王思雅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正色地盯着王大川。
王大川的眼神有些闪躲,努了努嘴,耍无赖:“我不告诉你。”
“不会是从老砖窑里捡来的吧?”
看着王思雅精锐的眼神,王大川心里越发紧张,他紧紧攥着玉玦,把头撇向一边:“不是,我不告诉你,你也别猜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都讨厌女人猜东猜西,因为她们猜的实在太他妈准了!
“好,我不问。刚才我好像看见上面有字,拿过来我看看。”
王思雅摊开手心,等着王大川乖乖地把玉玦交给她。
说到玉玦上的字,王大川愣了一下。
随后,他充满狐疑地说道:“这字是古代的繁体字,你认识?”
“我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你不认识字,我可不见得不认识。”
“谁说我不认识字……”王大川嘟囔着,把玉玦递给王思雅。
他的确很想知道玉玦上刻着什么字。
他还记得,之前问到柳乙黛有关她的身世,柳乙黛当时的回答就是:“玉玦上不是写着吗?”
想要探究柳乙黛身世的好奇心又被重新勾了起来,王大川期待又紧张地等着王思雅解读玉玦上的字。
王思雅看看正面,看看反面,又跑出去照着阳光看看。
“喂,你到底能不能看出来?”
“看出来了,这玉是上等货,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通透,没有一点……”
“我让你看的上面的字啊!”王大川攥着拳头,暴躁地吼道。
真是气死他了!
王思雅嬉皮笑脸地嘿嘿了两声,她和王大川从小就是打打闹闹长大的。
“字我也看了。”王思雅说着,把玉玦递给王大川,“没什么内容,大概就是说一个女子的生平经历。”
“你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念。”王大川咬牙切齿,又一次觉得跟女的说话真费劲!
王思雅白了他一眼,她有些好奇——王大川究竟为什么对这块玉玦这么上心,这玉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但她也知道,王大川是犟驴一样的倔脾气,他如果不想说,撬开他的嘴他都不会说的。
“这上面写着:‘柳门有女字乙黛,癸酉命,幼富随长,窈窕嫁作朱门二子,未得儿女,与沈人私通,朱逐,冤魂未安,以敬痴灵。’”王思雅一个字一个字的给王大川抠完了,白了他一眼,“你听的懂?”
王大川愣了愣,随后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扑哧。”王思雅一下子笑出声,有些嗔怪道,“你看你那傻样。”
“总的来说,就是这个女的嫁给了一位姓朱的男人,没给那人生孩子,还私下里和别的男人劈腿,被朱姓的男人赶出去了。”
王思雅说着,耸了耸肩,像是叹了口气道:“唉,这要是搁在现代,没准儿……啊!”
手指突然像被烧了一样,王思雅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此刻已经在王大川手中的玉玦。
“你感觉到没?这东西烫的吓人!”
“哪有啊!”王大川心里紧张的要死,他的脸上肌肉都僵硬了——尼玛现在攥在他手心里的玉玦快要把他的手烫糊来了!
可是面对王思雅,他坚决不能表现出一丝异样。
“不烫吗?”王思雅满脸狐疑,盯着王大川的手。
“不烫啊,你看。”王大川摊开手掌,又合上、攥紧,摊开手掌,又合上、攥紧……
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尼玛烫的要死好不好!
“嗯……”王思雅看着王大川红红的手心,什么也没说,“你呆着吧,我先回家了。”
“不坐会儿了?喝杯茶?”
“不了。”王思雅说着,又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个茶杯,脸色异常的丢下一句话,“改天再来找你。”
王思雅匆忙离开王大川家的身影,大有几分逃之夭夭的意思。
“呼……”王大川仿佛虚脱一般躺在炕上。玉玦已经冷却了下来,手心那种灼热的温度也渐渐消散。
“柳乙黛,你到底怎么了?”王大川翻了个身,趴在炕上闷闷的出声。
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他们讨论起玉玦上的内容,惹怒了柳乙黛。
婚内出轨?
私奸偷情?
王大川闭上眼睛,他是不愿意相信的……
一路往家走,王思雅脚步十分快速,她的大脑也是一片混沌不堪。
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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