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哭啊。你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等等……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好像昨天晚上在酒桌上听过……
顿时,王大川的心头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好像……招上鬼了。”
……王大川头都大了,脑袋“嗡”的一声,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听见“鬼”这个字!
可面对哭的梨花带雨的妹子,他还是不得不生硬的挤出一个鼓励般的微笑,看似暖男,实际上要多**丝有多**丝:“没事,你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接下来,张静初就把这几天自己身上发生的诸多怪事通通说了出来。
比如她亲手做的紫菜汤,喝到嘴里却是一股鸡汤味。
比如她家的鸡以前一天下一个蛋,现在一天下两个。
比如她一直携身随带的香包不翼而飞,过了两天后又惊奇地在枕头下面发现一只外表一模一样、里面香料却完全不同的香包。
比如她晚上经常若有若无地听见有小孩子哭的声音……
“大川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呜呜呜……”张静初掩面哭泣,好像经历了多么令人绝望的事一样。
王大川深呼吸一口气,沉吟片刻,深沉地开口道:“我觉得,你可能只是嗅觉和味觉出现了问题,还有,你家鸡能下蛋,这是好事啊……”
王大川实在搞不明白为啥这也算怪事?
还是女孩子都这样多愁善感?
这也算是可爱的一种吗……
王大川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那香包被调换了,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吗,你嗅觉出现了问题……”
“那小孩哭的声音呢?”
王大川认真地看着张静初的脸,一本正经道:“说真的,我晚上也常常听见稀奇古怪的声音。”
“真的?”
“嗯。”王大川严肃地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有时候不仅是小孩的哭声,还有骑摩托车上山坡的加油声,还有放鞭炮的声音,还有……”
“你怎么听到的这么热闹啊?”
“是啊,我爸打呼噜的声音千奇百怪,我妈放屁也是……”
“王大川!”张静初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脸色十分难堪,羞愤之下“腾”地一下站起身,“你就是不相信我说的!”
说完,扭头就走。
“哎,你别走啊,静初,我是真觉得……哎!”
张静初离开后,王大川叹了口气,又一次觉得自己情商智商都不在线。
“刚才那个女孩子,你当真不帮?”
王大川回了屋,便见柳乙黛正悠哉悠哉地喝着茶水。
这些日子里,柳乙黛已然习惯了这里的饮食口味……
王大川撇了撇嘴,坐在柳乙黛对面:“她那些还叫事儿啊,纯粹是大惊小怪而已。”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刚才看美女不是看的眼睛都发直了吗?”
“切,才没有。”王大川努努嘴,头扬的老高,一脸不屑的样子。
话说回来,张静初哭的那般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按捺不住,有种想要拼命保护她的冲动啊……
“你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我。”柳乙黛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后眼底迅速划过一丝可疑的妒忌,“那你说,我和她谁更好看?”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细弱如蚊。
“啊?你说什么?”王大川没听清。
“咳……我说,她是真的招上鬼了。”
“嗯?”
此话怎讲?
“……简单来说,刚才在这间屋子里,她看到的是你们两个人,你看到的是三个人,而我,看到的是四个人。”
王大川目瞪口呆,反应了许久弱弱地说:“还能更简单一些吗?”
“意思就是,确实有鬼跟着她,我看见了。”
柳乙黛说着,用看白痴的眼神瞟了王大川一眼——她在怀疑刚刚为什么会在意王大川的看法?竟然和那个女孩子争夺王大川心目中的地位?
王大川张了张嘴巴,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是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但柳乙黛也能看见他所看不见的东西。
随后,王大川突然真正清醒过来,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激动地说:“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也能看见鬼?”
“你想看见?”
“想啊!”王大川不假思索地点头回答。
柳乙黛看着王大川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禁嘟囔了一句:“还真是有捉鬼师的血统啊,就是不一样。”
换成别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王大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嘿傻笑着:“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柳乙黛微微笑了一下,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面包着红布的东西。
“这是阴阳古镜,戴在身上可以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王大川眼中迸发出惊奇的目光,如获珍宝地接过来,顺手就要掀开红布。
柳乙黛及时出声制止了他:“别打开!”
吓得王大川手一哆嗦,差点把镜子扔出去。他皱起眉头疑惑不解:“怎么了?”
“这镜子,一面阴,一面阳。古铜的那面是阳镜,照人的那面是阴镜。你得把阴面对着自己,阳面冲着外面。否则的话,鬼怪很容易从阴面进到你的身体里,俗称附身。”
王大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想起了曾经在鬼市里,阴阳半仙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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