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和背叛。”
谢明月的头垂嘚越来越低了。
“不过生物学家们总是将这种行为归结到繁殖后代的角度,”他走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你觉嘚这些鸟偷情的时候有快感吗?”
“我,我不知道。”
“像你画的这只公鸟,它会啄配偶的泄殖腔,迫使它老婆排出可能在其中的其它公鸟jīng_yè。”
谢明月红了脸,男人很喜欢一本正经地说这些下流的东西。
“我觉嘚恶心。”他眉目森然,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里,“你如果敢带着其它男人的jīng_yè和我xìng_jiāo。”
高孝瑜身上散发出的戾气让她浑身一抖,所幸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站立着的女人身体是一件艺术品。肤若凝脂,温香软玉。从脖颈到脚踝,起伏有致的曲线不带丝毫的凝涩,让人不禁感叹连造物主都对她有所偏爱。
他俯下身拈起一支黑色杆的画笔,“这笔是什么毛。”
“是狼毫。”
男人把湿润的笔尖蹭在她的蕾丝裤腰上。棉质布料吸收了狼毫毛笔的一些水份,狼毫笔上不再有水珠滴落。
他握着笔杆,用山峰状的笔尖仔细描画她那两弯柳叶眉。
“嗯...”毛发的触觉让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暗暗感叹幸好已经把画笔上的颜料都洗干净了。
“太细了。”高孝瑜不满地换了一支,“这是什么毛。”
“马鬃。相对狼毫来说,更加坚韧结实。”
男人抬起黑眸看了她一眼,依旧在内裤腰上抹掉了画笔的多余水液。湿度适宜的笔尖略过谢明月敏感的耳后,在纤细的脖颈上流连徘徊。
她忍不住怕痒地想要抬手阻止。
“不要动。已经是第二次了,再有下回,我会惩罚你。”
强韧的马鬃毛擦过她的双峰。那两只饱满丰盈的大奶子在重力作用下仍呈现挺翘的半球形,雪肤因与毛笔接触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的奶头硬了。兴奋吗?”
谢明月垂着头没有答话。
男人伸手揪住了她勃起的rǔ_jiān,握着那支毛笔就把棕黄色的笔尖往用来分泌奶汁的小洞里戳。
“啊!”她有些害怕了。按照她对男人的了解,如果自己再不服软,他很可能会真的把马鬃毛穿入奶头中间乳腺导管的小口里,“孝瑜,不要...”
“回答我。”
“嗯...兴奋了...”
马鬃笔尖转了方向,开始上下刷着她勃起的rǔ_tóu。马毛与玫瑰褐色的乳晕接触时带来一bō_bō酥麻瘙痒的陌生快感。已经六天没有与丈夫行房的谢明月十分敏感,很快就被男人sè_qíng的撩拨弄湿了阴穴。
高孝瑜很快玩腻了马鬃毛笔,抽手拿了另一支。“这个呢?”
“蓝松鼠毛...”
厚实的松鼠毛吸足了清水,高孝瑜往她的臀部上方擦了好久,画笔这才不再往下滴水了。
“我没有把水弄在你的裆部。”他用木质笔杆点了点,“为什么湿了。”
“因,因为...我兴奋了...”有了前车之鉴,谢明月极力忍住羞涩,磕磕绊绊地说。
“是发骚了吗。”
“是,是的...”
“哪里发骚了?好好地说给我听。”
“是...是小,小逼发骚了,有一点痒...”谢明月满脸通红地紧闭着眼睛。
“骚逼只是有点痒?”鹅羽棱笔管挑下小小的内裤,蕾丝布料顺着重力一直滑落到她的脚边。“腿分开让我看看。”
厚肚子的圆锥型笔尖落在大yīn_chún顶端的缝隙上,男人用足了腕力移动饱满的大毛笔。
“再打开一点。”
她的双腿呈直角叉开,腿心的风光都暴露在男人眼底。
“看这颗yīn_dì肿的,都凸到大yīn_chún外面了。想不想让我帮你摸摸它。”
“嗯...想的...”
“那就告诉我,想要我怎么做?”
“孝瑜...我想,想让你摸摸我的yīn_dì...”
“真应该让陆经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知道你这么骚浪吗?”
男人的指尖终于如她所愿地拨开大yīn_chún,揉住了充血勃起的小阴核,捻动着不停把玩。
“呀,别说了啊...”yīn_dì尖的包皮被他褪下,松鼠毛笔直接刷在逼缝中间小豆子最敏感的部分。
“啊...”绝美的女人张开小嘴吐出了细细呻吟,大yīn_chún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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