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勿入,伤亡自负。”沈冬尧趴在黑色石碑上,仔细的看着石碑上已经模糊不清的字迹。
柳亦祁看着这片竹林,“想必就是这里了。”竹林密植,哪里还有路啊,“看来我们要伐竹取道了。”
沈冬尧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到柳亦祁面前,“那就砍竹子。”说吧,拿起手里的黑剑,“嚯嚯”的在竹子中间取了一条道路。
柳亦祁跟了上去,竹子走尽,才发现这里是一个竹圈,竹圈中间是一座高大破落的石头屋子,趟过半腰深的杂草,走向那个破落屋子。
沈冬尧推开破落屋子的腐朽门,“小心点,我带路,你断后。”沈冬尧对后面的柳亦祁说着,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看着房里的摆设,腐烂不堪的桌子,还有坍塌的床,这不就平常人家住的房子吗,只是屋子中间立着一座巨大的霸下,倒是显得有些不太一样,仔细看那座霸下,霸下身上的那座石碑,却一个字都没有。
“柳亦祁,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沈冬尧环顾四周,没看到任何危险的东西,便收下手中的剑,走到这座霸下前,指着霸下,“好好的屋子为何要摆放这种东西?”
“霸下解煞。”柳亦祁也走了过去,“只是这里却没有任何煞气,而且这摆放的位置也不对,还从未见过将霸下摆放在屋子中央的。”
“我确定咱们没有走错路。”沈冬尧摸了摸脑袋,这就是传说中的禁地,也没有想象中的危险,难不成还有别的入口?
“路倒是没有走错,你把册子再给我看一下。”柳亦祁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霸下。
沈冬尧将册子又递到柳亦祁手中,看着她凝目思虑的样子,自顾自的围着霸下转了一圈,企图发现什么线索。
“把手递给我。”柳亦祁将册子塞进自己怀里,看着盯着霸下,满脸好奇的沈冬尧
正在摸着石碑的沈冬尧,听到柳亦祁的话,赶紧走了过去,伸出自己的手,疑惑的看着柳亦祁。
柳亦祁一把抓住沈冬尧的手腕,拿起自己的剑,快速地在沈冬尧的手心划了一刀。
“你干什么!”沈冬尧还没反正过来,手心就被拉了一个大口子,溢的满手都是血,沈冬尧痛的两眼泪花,跳到一旁,大叫道,“你要谋杀啊?”
柳亦祁也不吭声,抓住沈冬尧的手,按在霸下的那块石碑中间,沈冬尧还没来得及看那石碑发生的变化,就感受到了一股拉扯的力道,整个身体像是被撕扯着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沈冬尧扭曲着脸,看着还拉着自己的柳亦祁。
“别吭声。”柳亦祁拧着眉,抵抗着这股力道,突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柳亦祁发现自己在沈冬尧的怀里,沈冬尧那有着厚厚皮毛的身子,紧紧的拥着自己,柳亦祁睁开眼睛,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耳边风雪怒吼。
“这是哪里?”柳亦祁运着功,抵挡着刺骨的寒冷。
沈冬尧见柳亦祁醒了过来,放开她的身子,站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里了,怕你冻死,就用毛给你挡着点。”
“咱们是不是已经到了禁地里面了。”柳亦祁看着周围,到处都是雪,一眼望不到头。
“应该是。”沈冬尧抖了抖落在自己身上的雪花,环顾着四周,“听大长老说,那雪草长在岩浆之中,必然是在地下了,这满天大雪的,不会是真的跑错了吧。”
“按地图上说的,该是没错了。”柳亦祁打了个寒颤,这里怎得如此的冷,似乎寒气已然入骨,“我们往前走走看。”
“嗯。”沈冬尧踩着半腿伸的雪,艰难的走着,“你还是骑在我身上吧,你还要运功御寒,骑在我身上也省点力,若是遇到危险,也不会匮乏。”
柳亦祁看着眼睫毛都挂着霜的沈冬尧,轻轻的点了点头,慢慢的骑到了沈冬尧的背上,拿出地图翻阅着,“这里应该就是禁地的第一个空间了。”
“第一个空间?你能看出来咱们要闯几个空间吗?”沈冬尧的皮毛还算厚,不是太过寒冷,只是奔跑起来,被风雪吹的几乎睁不开眼睛。
“说是空间,倒不如说是结界,只要我们能闯出去就行了。”柳亦祁将册子收起来,搓了搓手,抓住沈冬尧的毛,趴在她的背上,这里实在是太冷了,“你有没有觉得这里,似乎冷的有点不正常?”
“不知道,反正我活了二百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冷的地方。”沈冬尧减慢了奔跑的速度,扭过头对柳亦祁说着。
“二百多年?”柳亦祁听到沈冬尧话,惊讶的说道,“你二百多岁了?”
“对啊,看不出来吧。”沈冬尧得意的回道,“按我的年龄,都能做你的祖宗了。”
柳亦祁脸贴在沈冬尧的背,翻了一个白眼,这个时候沈冬尧还不忘占自己的便宜,“这年龄倒也真是不小了,老奶奶。”柳亦祁调侃道。
“你——本公主还小着呢。”沈冬尧听到柳亦祁的话,气的脑袋上的毛都快炸起来了,自己哪里老了。
柳亦祁看到沈冬尧气急,趴在她背上捂着嘴偷笑着,有她在,自己这一路也不会无聊了。
这里银装素裹,除了风雪的怒吼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仿佛这天地只有她们两个人,没有树木花草,也没有人烟,连个动物都没有,不是平地就是山,沈冬尧驮着柳亦祁转了一大圈,别说雪草,连个有生机的虫都找不到。
沈冬尧找了一个背风的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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