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男人哪都是一个德性,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对不?”
他还想辩解,却被舅妈许冰竹给打断了,她说:“行了,舅妈反正也不指望你什么。”
她很快就穿好了内裤和长裙,他也收拾好他那根大家伙,两个人便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里间的诊室。
他把药膏递到舅妈手上,吩咐她务必要按时上药,舅妈许冰竹接过那药膏满含深意地冲他一笑,说道:“我要是不会弄就再来找你。”
说完,她优雅地一转身就飘然而去了。
文龙回味着她的那句话,那一瞬间整个人竟是痴了!
翌日,响晴白日,碧空如洗。
下午一点,何賽妃登上了飞往西都的班机,飞机徐徐升上高空,又匆匆飞往目的地。机窗外,蓝天映衬白云,清澈透远,召告着愉悦的心情即将到来。
头等舱里,何賽妃翻开挡案袋取出卷宗,仔细查阅起来。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每逢官司开庭之前,她必详详细细了解案卷的内容,每句每字甚至每个标点符号都要反复斟酌,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把漏洞出现的概率减小到最低。正因为抱着这种细致周密的工作态度,她经手的官司,胜率基本都在分之八十以上。
也正因为诉讼胜率高,在三十五岁之年她便荣登楚天行首席律师的宝座,视为一姐,呼风唤雨,好不得意。
晚情的记忆力非常人可比,只在盏茶之间便已阅完卷宗,然后她揉了揉太阳穴,闭目思考。想着想着,笑意悄然爬上她的脸颊,愿来她想到了女儿蓓蓓,想到和女儿从呕气到和解,到接纳女婿文龙,想到女儿的娇憨之态、鬼马精灵和大大咧咧。
忽然一朵红云升起,不禁轻啐一口,昨晚女儿竟然要跟她谈论房内之事,说什么女婿文龙的身体很好很厉害,怎么怎么地。真是不像话!女婿身体再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嗯,女婿看样子是蛮强壮的,应该是经常练武锻炼的原故吧!虽没有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却也膀臂扎实,颇为雄壮,尤其臀部的轮廓……呸,我看人家屁股干嘛?不要脸!
“小姐!小姐!”空姐轻柔的呼唤打断了何賽妃的遐想,“请问您是否需要再添点咖啡?”
“哦,不用了,谢谢!”何賽妃像做了坏事急欲掩盖败行的孩子,满面通红,偷偷窥探四围,以为没人知道。
“小姐,您是不是生病了?脸红得厉害!”
“是吗?”何賽妃伸手摸摸双颊,确实有些烫手,“哦,没事儿,我没生病,只是有点热,可能衣服穿多了吧,脱掉外套就好,麻烦您给我拿杯水,谢谢!”
空姐拿来一杯水,递给晚情:“请您用水。”
“谢谢!”
“不客气。”
何賽妃喝了口水,“砰砰”的心跳稍许放缓,再次看看四周,见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才松了口气,又开始闲目养神。令人气恼的是,刚才的“羞耻之事”又不请自来浮现在脑海,何賽妃急忙强迫自己往别处想,什么给女儿画像啦,练瑜珈啦,慢跑啦,等等,可最后却总是不能得逞,女婿的屁股依然在眼前来回晃荡,如同狗皮膏药一般挥之不去。何賽妃暗骂自己发花痴,无奈之下只好重新翻开卷宗再次查阅起来,希望那个恼人的屁股不要再来打扰才好。
飞机降落到西都市之后,有秘书专门接机,然后直接到分公司忙忙活活,好不容易回到宾馆,大女儿陈怡打来电话问候,母女俩聊了一会,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不知小女儿在干嘛,这个死丫头永远不会像她姐陈怡那样动打电话问候妈妈,算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于是她拨通了小女儿蓓蓓的电话。
“喂……谁呀?”电话那头,小女儿蓓蓓娇喘着,声音很慵懒。
“谁?死丫头,连你妈的电话都不认得啦?!”
“是您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有事儿吗?”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吗?这才几点呀,打个电话看看你在干嘛!”
“你别停啊……”小女儿蓓蓓的喘气声好像更重了。
“说什么呢?你是不是病了?喘得这么严害,文龙呢,他上哪儿了?”想到小女儿蓓蓓可能生病了,何賽妃担心起来。
“没……没病,您女婿正给我按摩,舒服着呢!”
原来是这样,这死丫头,倒真会享受!见小女儿没事,何賽妃才放下心来。听小女儿提到按摩,联想到自己的肩周炎这两天好像又犯了,难受得很,回头也要去捏捏才行,也别找谁了,就让丫头给捏捏吧。正要说话,忽听到几声沉闷的“啪啪”声,嗯?这是什么声音?
“丫头,是不是你的电话有问题了?我听到有杂音,啪啪的。”
“哦,我在拍脸呢,做面膜,没空理您了,您挂了吧,明儿再给您电话!”
听到小女儿催促,何賽妃也不想再打挠她,刚要挂电话,小女儿又说话了,却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埋怨女婿文龙:“叫你别这么用力,弄出声响来,我妈都听到了。”
声音很小,却很清晰。
女婿文龙则嘟囔道:“是你叫我别停的嘛,不用力怎么能让你爽呢!”声音同样很小,但语气很暧昧。
这丫头,不就按个摩吗,还怕老妈知道啊!何賽妃不禁莞尔,但笑容马上就僵住了,他们在……
那啪啪声是……死丫头,办这事也不避着点!
何賽妃面红耳赤,慌忙按向挂机键,可一刹那间,一个“邪恶”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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