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后,我就感觉不到身体的任何不适了,这对我现在的情况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好事,至少我能够稍微舒服一点,可是忽然之间,身体上的疼痛又再一次出现了,就好像我突然又醒过来了一样,但是我却仍然不能够控制我的身体,能感受到的也只有疼痛而已,这种感觉就好像被强x了一样,无法反抗且没有丝毫快感,有的只有痛苦。
然后我的眼睛自己睁开了,是的,我都没有去控制它就自己睁开了,我能够看到身边发生的事情,不过状态有些奇怪,就好像是用手机看电影的视野,让人觉得电影里和电影外完全是在两个世界,没有丝毫的代入感,而且还是放慢了接近一倍速度播放的状态,又过了没多久,我的听觉也恢复了,能够听到周围的人在说什么,再然后,就没有再然后了。
神殿牧师是个看上去很和蔼的中年男子,原本请他使用施用神术救人是需要不菲的代价的,毕竟神殿牧师他们本身的开销也很大,但现在已经是非常时期,所以无论是谁他都会给人免费进行治疗的,而且神殿本身也在毁灭克利瓦尔的那场灾难中拯救了不少的人,这也使得他们的威望仅次于院长,甚至还有所超过,要不是他们始终没有人站出来主持乱局,院长也许不会出来拦下这个烂摊子。
这个人的神术用的十分熟练,使用在我身上之后,我的身体立即就恢复了大半,以我的体质再静养几天就能够痊愈且不落下任何后遗症,甚至之前身上留下的疤痕也稍微淡了一些,至于我为什么能够看到我自己的身体,自然是有人把我给扶了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之前身上居然光溜溜的没穿一件衣服,当然我现在的身体才七岁而已,倒是没有什么害羞的必要,扶我坐起来的是伊凡,他送走神殿牧师之后给我穿好了衣服,才又把我平躺着放在什么东西上,当然现在这种情况不能够奢望会有床这种东西存在,能有张草垫就已经算不错的了。
“李……能够……炎魔……”我的嘴巴忽然也自己动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了什么,伊凡一愣,然后赶紧凑过头来仔细听,而我却又一个字也不说了。
“喂,你醒没醒啊?不会是在说梦话吧!话说你刚才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听清啊!”
别说你没有听清,就连我自己都没有听清。
伊凡又在我面前挥了挥手,确定我真的没有醒过来,挠了挠头,转身离开了,估计是去找院长去了,毕竟院长还要他帮忙和李教授翻译交流,不过话说回来,他究竟会用怎样的方式来翻译呢?这点我真的很好奇,该不会有一下子就平白学会一门语言的法术吧?
接下来我就这样平躺着,保持着拥有视觉听觉的状态,这种诡异的状态让我自己有些哭笑不得,但好在经过神殿牧师的治疗之后,我身体上的痛苦已经大大消减,属于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了,要不然我只能开始在这种状态试着催眠自己了。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种状态整整持续了一整天的时间,我看到天空彻底黑下来,又再亮起,太阳从我面前划过,在一半速度的慢镜头之下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天刚黑下来和刚亮起来的时候,伊凡又分别来了一次,看了看我的状态并给我喂了一些水,但并不多,毕竟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水喂的多在昏迷中想上厕所的话那就尴尬了。
终于在太阳再一次悬挂在我头顶,烤得我浑身流汗的时候,伊凡又一次出现,给我脸上盖了一层白布。
“喂,我还没死好吗!你给我脸上盖个白布是什么意思啊!”我猛地坐了起来大叫。
伊凡本来要转身离开的,突然听到我说话,回过头看到我醒了,推了推眼镜,然后指了指我的身边:“你醒了,那边有便当,饿了就吃掉吧,我再冥想一会儿,等你觉得能站起来我们就出发,我们已经落下很远了。”
“院长已经带着人们先走了吗?”我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很自觉的拿过了身边的便当打了开,里面是一个混着肉块的菜团子,是的,我们连米都已经没有了。
“难道那么多人都要留下来等你吗?”伊凡很不客气的说,显然他对被院长留下来照顾我的这件事情并不是很情愿。
“好吧。”我也没有理会他的语气,吃了口菜团顺便转移了话题,“你们和那个女人都说什么,你通过什么方式和她交谈的,直接用精神沟通吗?”
“那是个秘密。”
“哪个是秘密,沟通的方式还是交流的内容?”
“都是。”
我觉得有些自讨没趣,背对着白了他一眼,然后把最后一口菜团子塞进嘴巴里,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上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那只被直接冻伤的手仍旧很疼,不过上面现在缠着绷带,影响也不是很大。
我在周围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小河之类的地方可以喝水洗脸,只好掉头回来,这时伊凡也已经结束了冥想,看到我回来,什么都没有说,就起程出发了,我们走了大概有快一个时辰才停下来,不过停下来的原因却并不是为了休息,而是我们遇见了一个人。
一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人,我们走近了才认出那居然是一个熟悉的面孔,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但我在逃难过来的人群中看到过他,这时的他被冻成一块,一步迈出,一拳前伸,保持着挥拳的动作,他的眼神还很清晰,那是难以平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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