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喜欢相公的。”
男子笑道:“为夫亦然。
☆、啼时惊妾梦
“噶噶噶”
我被这奇怪的声音吵醒,翻了个身,发现一只乌鸦站在我的梳妆台上叫着。
欸,真晦气,一大早就遇上这种不吉利的破鸟。我正想下车把乌鸦赶走,那乌鸦却先我一步,在梳妆台上拉了泡屎,转身向窗外飞去。
我顾不得披衣,从床上蹦起来,指着那乌突突的鸟叫骂:“啊!你这坏鸟!就欺负我没翅膀追不上你!下次让我见到你非糊你一身屎!”
我把梳妆台清理干净后,气呼呼地在铜镜前坐下。思及这两日的梦,觉得很是奇怪。从前我也会做梦,可是做的都是与自己有关的,可是这两次的梦,我却更像一个旁观者,但我又似乎可以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梦中人的情绪。
我可以隐约地感觉到梦中女子那种喜悦的心情,甚至我可以感觉到当她听到男子说:“为夫亦然。”时心中的小鹿乱撞,那种我从未经历过的从内到外整个人像被浸在蜜中,从内到外,从脚尖到发梢都甜滋滋的感觉。
我觉得我是她,可我又好像不是她。
这种奇异的感觉真的很难言明,它像山林间清晨的薄雾缠上心头,让人琢磨不清。
我怀中一种喜悦中带着疑惑的奇怪感受走出房门时,“啪叽!”我被石头绊倒像一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
啊!啊!我就说,一大早遇到乌鸦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我一瘸一拐地穿过后院到了店里面,干娘看我这狼狈的样子也吓了一大跳,急忙问我怎么了,我和她说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干娘却笑地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哈,你个倒霉蛋,那乌鸦粪在哪?”
我气恼地摆了摆手:“这么晦气的东西,我早丢了。”
干娘颇为可惜地说:“哎呀,早就听人说乌鸦粪最为美容了,把乌鸦粪涂在脸上有皱纹或者有斑点处,即可消除呢。”
听了此话,我双眼发光。梦中的女子都或妖娆艳丽或是高贵清冷皆是让人心生艳羡呢,若是我可以把脸上的雀斑给去掉,应该也会漂亮些吧,那洛公子会不会……唔,那个乌鸦粪我待会去找找或许还可以找到。
“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干娘笑弯了腰,眼中也笑出了泪花,“哎呀,你该不会信了吧?我这是在试你有没有摔傻呢!真是个小蠢蛋!”
我闻言噘了嘴,气呼呼地跑到账台后去算账。
我心不在焉地打着算盘,回忆着梦中那种喜欢的感觉,越发觉得这算盘打的无趣的紧。我不禁想起了昨天月下与洛醴泉的交谈,可真是又放松又让人快活。
“凤儿姑娘原来在此,昨日我突然想到有些急事,语气稍稍有些急了,今日特意来向姑娘赔罪,还请凤儿姑娘宽恕则个。”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林老板的笑脸,吓得倒退了几步,却撞上了账台后面的柜子,柜子摇晃了几下,里面的东西眼看就要掉落下来,我连忙伸手去扶。
“凤儿姑娘你没事吧?”林老板想走进账台来帮我,我连忙制止了他“不……不用了,林老板,我没事的。”我把柜子扶好后,看见林老板用昨天一眼笑意盈盈的脸望着我,我却没有昨日那种喜悦欣喜的感觉,只是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也顾不得别的,看到账台上的算盘,便抄起来护在胸前。耳边听得干娘急身呼到:“凤儿!你这样整乱了算盘,待会可要重新算过!”我怕的张不开嘴,只能警惕地打量着林老板,却发现他今日的脸泛着一种不正常的青色,眼窝也是有些黑,像是病了一样。
“凤儿姑娘,昨晚在下怕姑娘生气,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所以今日脸色不好,让姑娘见笑了。”林老板见我一直打量着他,便开口解释道。
真的是因为睡不好吗?不,不会的!林老板平日惜字如金,从不肯与他人多说话,今日这‘林老板’与素日的林老板相比起来,算能称的上‘话痨’了。
我想起可以用夹中指的法子驱除邪祟,正想动手,林老板却从怀中掏出了两种戏票双手奉到了我面前,“凤儿姑娘,七日后我新排的戏要上了,这两张票权当赔礼了。姑娘到时可以去干娘一同前往观赏指点。”
我怕的说不出话来,止不住的点头。收下林老板的戏票后,只见林老板似乎脚下虚无,飘一般的行至门口,末了还转过身向我抛了一个,额,媚眼。
我忍住想吐的冲动,在心里打起来算盘。今日我势单力薄,拿这个小鬼没办法,七日后我找人同我前去,到时候给他来个瓮中捉鳖。但是找谁好呢?干娘素来是不爱看戏的,而且绣坊里平时忙,干娘估计也抽不开身。不知怎的,洛醴泉的笑脸忽然印入脑海。对!洛醴泉他见多识广,到时候他肯定有办法。实在不行,他也可以抱住林老板,这样我掐他中指也方便些。打定主意后,我还感叹了一番为何同样是笑,洛醴泉让人如沐春风,而林老板却让人如身坠冰窖呢?
☆、蓝田日暖玉生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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