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的血是红色之后才止血,腕间的铃铛摇动,水属性元素一点点修复苏未初的身体,恢复的速度肉眼可见。
看到苏未初伤口愈合,苏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待水明了收回水球,苏父连忙上前表示感谢。
水明了不喜欢这么多人围着她,沉声道:“我会在流水仙境呆上几天,有事再叫我。”说完便钻出人群准备离开。
苏未生赶忙追上:“水姑娘!水姑娘,住这个院子怎么样?这个院子也是水属性的。”水明了回身点点头,随即跟着婢子离开。
苏未初还没醒,苏母坐在床边看他;苏父倒是坐一边的椅子上,他问冰尺寒:“冰姑娘,这火鲮镖你可知来历?”
冰尺寒捻下那薄薄的火鲮镖,说:“南海文家的标,产量少,没什么深仇大恨都不会随便用,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因为一开始症状不是中毒镖,等到发现又哪里找得到人来治呢?必死无疑。”
“南海文家?”苏父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苏家与南海文家并无交集啊,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伤未初呢?”
“这个,就得问苏大公子了。”冰尺寒收回匕首,捏着火鲮镖研究。
苏未生回来后看到冰尺寒在玩火鲮镖,也想拿来看看,便说:“冰姑娘,可否让在下看看?”
冰尺寒抬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你确定?”
苏未生疑惑地问:“这镖怎么了吗?”
“没怎么,你摸摸就知道了。”冰尺寒把火鲮镖放到苏未生手里。
“啊——这什么?”苏未生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火鲮镖掉到半空被冰尺寒接住。
冰尺寒露齿一笑:“要是没准备就碰上,能把人活活烫死,所以才说它阴毒啊!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毒死的还是被烫死的,抑或……到最后会被疼死吧。”
苏父起身走到苏未生身边说:“你也累了,之后的事情为父去处理,你和冰姑娘都好好休息一下。”
苏未生说:“知道了父亲。”
之后冰尺寒就在流水仙境苏家住下了,就在苏二公子的院子的西厢房里,抢了许多婢子的活计,给苏二少端茶送水的事情都被冰尺寒包圆了。
其实冰尺寒是感谢苏未生愿意一直给她送新的冰块过来,晚上她就在冰盆里修养,白天心里过意不去只好对当初说的话付诸行动,说好做牛做马,就怎么都得做到。
而苏未生每天都能看到这个疯得很清奇的女子围着他转,身心俱疲。
他们住到一个院子的第一天清晨,苏未生看到冰尺寒送水过来还很开心,刚想伸手洗把脸,笑容僵在脸上——因为冰尺寒的功力还不稳定,总是随机溢出,水结冰了。
没事,水结冰了可以化开,不是多大的事。
当晚苏未生陪冰尺寒散步的时候,一只青鸾从天上飞过,冰尺寒没见过青鸾,很开心地转头去看它飞远——冰尺寒的马尾猛地甩苏未生的背上。
苏未生整个人都飞出去了,趴在地上呕出一口血,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渍,只觉遇人不淑,原来想尽了办法避开手也不行,头发比手更不能控制力道,泪眼模糊:“冰姑娘,别看了,救命啊——”
冰尺寒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苏未生趴在三尺远的地方,都晕过去了:“啊——苏未生——”
水明了被请了过来,看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苏未生和床边十分心虚的冰尺寒,问:“误伤?”
冰尺寒:“嗯……”
水明了:“哪里伤的?”
冰尺寒:“头发……”
水明了:“……祸害。”
有天下第一神医在,苏未生的都是小伤。水明了检查了一下苏未生后背的伤口,说:“那枚火鲮镖你没处理掉吧?”
冰尺寒从发间拿下火鲮镖,说:“没呢,我觉得它暖暖的,挺舒服就没丢。”
“还好没丢。”水明了凝出水球包住火鲮镖,再把火鲮镖贴到苏未生被冰尺寒打到的地方上,冰火相克,苏未生的后背滋滋响,还冒烟儿。
贴了好半晌水明了才把火鲮镖丢给冰尺寒,说:“没事了,要是你再误伤人就把火鲮镖贴上去,能治——见血的伤口不可以。”说完就走了。
第二日,苏未生说什么也不肯站到冰尺寒头发能甩到的范围里,和她散步也要离得远远的,生怕再被打,昨日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即使晕过去了依旧能感觉到,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下人们就说这新来的肯定粗手粗脚的让二少爷不高兴了。
第三日,苏未初终于醒过来,苏父苏母、苏未生、冰尺寒、水明了都去看他。
苏未生看起来精神还可以,见人来还下床迎接。
“未初啊,怎么不躺着?”苏母心疼地问。
苏未初笑说:“我没事,其实昨晚就醒了,就是太晚了没有叫人,伤口不疼了,功力也没有损失。”
众人坐定,苏父请水明了再看看,水明了应下,甩出水球罩住苏未初,仔细检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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