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艾九问。
卓夜旭拉起脖子上的红绳,指着下身的红色内裤,问:“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些礼物?”
“你怎么能不要,这可是人家一番心意啊。”艾九搂住他的脖子发嗲说道。
“艾九!你他妈越来越恶心了!”
艾九飞快接住挥来的拳头把他重新压回床上,紧紧抱住,“阿旭,这样抱着你真好…”
破天荒地,卓少爷居然红了脸,“你哪天没想把我压死…”
艾九傻笑了两声,突然哼起歌来,“ you\\\\\\\d y ded rh. …”[整夜,抱你在我怀中安睡, 你柔缓而香甜的呼吸…]
“是这么唱的吗?”
“原来的调子难听…r u uxury to feel…yd,…w d y k…”[从前我不曾了解, 握住你温暖的手、 你亲吻我的脸颊, 竟是如此奢侈…] 艾九片刻不离卓夜旭,以为这样就能确保老婆的安全。
这天,两人在西餐厅吃过午饭,推开西餐厅的门出来,卓夜旭突然脚一折倒在地上。
对面大楼应该有埋伏一个枪法不准的狙击手,没中他的脑袋,子弹只打中了他的右大腿。艾老爷子这回倒是干脆,直接除掉他这个公狐狸精。好歹他也叫艾爷爷叫了好些年,老头确实心够狠。
冲出来的五个人缠住了艾九,另外两个人踢掉了卓夜旭的抢。那两个人没想到中枪的人还能反抗,挨了结实的几拳拼了全力才制住他。一个人抽出五寸长的刀,准确地刺穿卓的右大腿股动脉,刀留在肉里没有拔出来。
许毅带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们打开车门,卓夜旭忍住痛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但要到那个医院至少要三十分钟,路上可能还会遇上塞车。
“这附近有医院…”不等说完艾九的枪就指着许毅的脑袋。
“开车!”
“阿九…”卓夜旭用最后一点气力拉下他的手,“许毅开车,只有去那个医院我才有命。”
少有人知道卓夜旭是罕有的类孟买血型,全世界拥有此血型的人不超过三百人,在香港发现的仅有他一例。在香港和纽约,卓夜旭每隔半年都会到医院存血一次,以防日后发生意外需要用血。救唐曼那一回,他到医院就是去存血的。
“阿旭,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艾九盯着那把刀去不敢拔掉,两只手一只捂住中弹的地方,一只压住刀口周围,血不断从他的指缝流出。
“废话…当然痛…你来试试挨一枪子儿再捅一刀…”
“别说话了,忍忍,很快就到了。”转头,对背后地人大喊:“给老子开快点!”
“小点儿声…头都被你…”
“好好,我小声…阿旭你别睡啊!”血越流越多,卓夜旭的意识也开始模糊。看他闭眼,艾九眼泪嗖地窜了出来,“阿旭你说话,你别睡啊!”
卓夜旭睁开眼,轻声骂:“他妈…一会儿要我别说…一会儿又让我说…”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就行了。我说什么,我说…”喉咙哽咽住,用力咳了一声,“刚才在餐厅有一个…很正点的妞儿,看见没有?”
“没有…可能…被你挡住了…”
“那昨天,在射击场的那个,也挺正点。还有前几天,把我的车划花的,那女人的胸…”
“妈的…你就不能说其他…”
“其他的…”艾九松开一只手从衣服里拉出一根挂链,是去年买的小八音盒,“阿旭这个你带身上没有?”
“谁会带…”
“我这块上面是‘日’,发觉没有,日加九是什么?九,这样写的‘九’。”血手在卓夜旭眼前右划一撇,左划一个横弯勾。
“旭…”
“当初买的也没想到,后来才…不要睡,别睡!”
卓夜旭再次合上眼,艾九抓住他的肩膀摇醒他,浅色的风衣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血手印。“阿旭你听过…里面的音乐没有…我打开给你听…”已是泣不成声。
“不听…想睡…你让我睡一下…”
“不让!阿旭告诉你…其实我很怕一个人留在一间屋子里,那叫什么,密闭空间恐惧症什么的…”
“我知道…”
艾九住哪里卧房都必须有一个大大的阳台,睡觉的时候门必须敞开,用卫生间时门也总不关,从来不一个人在餐厅包间吃饭,下雨车窗也要打开…卓夜旭和贺朱焰早就知道,所以每次贺朱焰要教训他们,卓夜旭就怕他把艾九一个人关起来。那次他们被关进冷藏室,是在警告他,如果再有整许毅的念头,下一次关起来的就只有艾九一个人。
“还有…别睡…你知道吗阿旭,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在下面的时候也很舒服。”泪水鼻涕糊了艾九的脸,还好卓夜旭看不清,否则一定会恶心他这丑样儿。
“那以后…你都让我上…”
“你别睡,你别睡我就让你,一个月,一年也行。”
“才一年…”
“十年,二十年,只要你不睡,一辈子…阿旭,阿旭!”
二十三
眼见卓夜旭陷入昏迷,艾九顾不得车里还有人,叫着卓夜旭的名字哭出声来。哭声震得动许毅几乎握不住方向盘,曾经听卓夜旭在贺朱焰面前取笑少爷不是男人窝囊爱哭,可他一次也没见过,五年来这是第一次。
“少爷,请向医院通一个电话。”到医院还有十分钟的车程。
“电话…对,电话…”艾九极力压下哭音慌忙在卓夜旭的衣兜里翻找电话,找到了电话却像有千斤重,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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