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觉得疑惑。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我更加觉得疑惑,所以我还是想问一问你。
你为什么突然和卢修远争斗的那么厉害,甚至到了你死我活地步。
为了争权?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宁仪韵边说边摇摇头,乔安龄出身高贵,一身才华,深得皇帝的信任和喜爱,他手握重权,相应的,他每天处理繁重的公务,但是宁仪韵感觉得出来,乔安龄并不是一个终于权利斗争的人。
他和宁贺不同,他应该对权利没有执着追求的想法。
他看着温润如玉,其实性子清冷,喜欢安静独处,这样的人,不应该是一个喜欢朝堂斗争的人。
他会如此认真的处理繁重的公务,是为了尽忠职守,为了百姓福祉,为了回报皇上的信任,绝不会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权利。
为名为利为钱?可是这些,他缺吗?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安龄,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怔了片刻之后,便反应了过来,他朝宁仪韵看着,瑞凤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别开目光说道:“大概是因为卢修远身为丞相,私心很重,没有以大楚朝为先,以朝廷为先,也做了一些以权谋私,贪赃枉法的事情。”
“随即这样吗,安龄,为何我总觉得其中另有隐情?”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车沉默了一下,抬头朝宁仪韵看去,嘴唇动了动,又沉默了一瞬说道:“没有什么隐情。”
宁仪韵一直朝乔安龄看着,见他这个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错,乔安龄和卢修远这一番朝堂争斗,确实有隐情。
她想了想说道:“安龄,你可还记得,我同你说过什么,人与人相处,要坦诚以待,更何况你我已经是定了亲的。”
“仪韵,”乔安龄滞了一滞。
两人都想起了初相识的情景。那个时候,乔安龄戴着幕离,以乔公子的身份同宁仪韵相识相知。
在宁仪韵得知乔安龄的真实身份之后,同便同乔安龄疏远了。
两人经历了许多,走到如今,实在不易。
乔安龄叹了一口气:“仪韵,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
“什么?”宁仪韵抬头,眼里带着执着。
“我不想你卷入这趟浑水中,”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笑道:“如今你我已经定亲,将来是要成亲的,你不想我卷进去,我也卷进去了。”
说到这里,她心里气恼:“当初你向我隐瞒身份,这会儿又想向我隐瞒什么?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隐瞒欺骗,朋友之间需得坦诚相待,爱侣之间,更要真诚坦诚。
越是重要的事情越是要告诉我。
今天若不是这护心镜,你就……
等成亲之后,若是你也遇到类似的危险呢?下次是不是也会有这么幸运了?
到时,我又该如何?
措手不及,举足无措。夫君丢了性命,我孤苦一人过一生。
我既然同你定了亲了,还说什么不卷进来?”
第176 事关我的身世
乔安龄抬起头,说道:“此事牵扯很广,而且还有危险,所以……”
宁仪韵心中气恼:“就是因为重要,就是因为危险,所以我才需要知道。”
桃花眼垂了下来,她说道:“安龄,若是你我只是一般的交情,那你不想告诉我的事情,我也不会追问。
但,现在我们已经定亲,成亲之后,便是要相携一起走过将来的许多岁月。若是不能坦诚,怎么度过将来漫长的岁月。
我不希望,突然一天,我发现自己夫君有事关生死的秘密,而我一无所知。
我不希望,事到临头,我才知道真相。”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安龄,现在你不愿意告诉我,就像当初,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一样。”
“当初并非不愿,只是情怯,所以不敢告诉你,怕你会因此疏远,”乔安龄说道,“现在,没有说,也不是因为不愿,而是不想把你卷入是非之中。”
宁仪韵见乔安龄说来说去都不愿意把他和卢修远朝堂争斗的隐情告诉她,她心里更加气恼。
他怎么就不明白,她宁愿和他一起面对困难和危险,也不希望她被蒙在鼓里,对他所面对困难和危险一无所知。
男人自以为善意的隐瞒,也不问问女人需不需要这样的善意。
她不欢迎这样自以为是的善意,对于未来夫君的情况,她有知情权。
宁仪韵越想越生气,看着他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恼意。
她收回了目光,端起手边的茶杯。
打开杯盖,目光落在茶杯里浮起的茶沫,她说道:“安龄,我无法接受你的不坦诚。以前如此,以后如此,将来也是如此。”
她放轻了声音,幽幽的说道:“说真的,你我若是真的成亲,我那必然会被卷进去。
虽然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你既然不想我卷进来去,又何必向我提亲?”
说罢,她朝乔安龄看了一眼,见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背脊依旧挺拔如傲雪青松,头却低垂着色,因为低头,长长的睫毛延伸在空中,微微颤动。
远山眉低垂下来,瑞凤眼里露出几许挣扎,几许脆弱。
宁仪韵放下茶杯,说道:“安龄,我想回珍珑棋馆了。”
说罢,宁仪韵站了起来,往前走一步。
一瞬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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