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度睁开眼睛,时间来到翌日上午,看见大家相安无事,内心确实非常激动。
昨天我们跳入水潭,弄得浑身**的,不料经过漫长一夜,每名队友换了衣服,现在看来精神抖擞,无端勾起前进的**。
前方还是羊肠小道,稍有疏忽就会失足,为了不会发生意外,我们拿出登山工具,通过几个小时努力,侥幸离开悬崖绝壁。
走在宽敞的山顶上面,大家的心情有所好转,阿蛮乐呵呵的走了过来,眼含笑意说起那瓶药水。
昨天入夜以后,阿蛮拨通格腾的手机,认真说出所见所闻,致使对方大吃一惊。得知药水进入我的嘴巴,格腾倒是毫不慌张,宣称不会危及性命,顶多只是痛苦一阵。
阿蛮匆忙的挂断电话,如释重负叹了口气,并向队友透露了情况,随后闭上眼睛睡觉。
整整一个夜晚,大家坐在悬崖绝壁,使用登山绳围住身体,算是确保不会掉入山沟。
听到惊险的睡觉方式,我摇头晃脑的笑了笑,既在庆幸自己命大,又在感慨队友的聪明。
“山脚下面就是死亡谷,为了大家的安全起见,最好先去了解动静。”想起那些邪乎的骷髅,徐叔不敢贸然入谷,示意先去查看情况。
晾衣竿和阿蛮点了点头,悄无声息走向山顶一侧,前去查看万骨坑的动静。
分析周边的地形,借用字加以说明,相信就能一目了然。大胆的做个假设,字的竖线是死亡谷,字上方是万骨坑,弧线交叉处是乱石沟,空白部分是这座山头,弧线就是悬崖绝壁。
我们沿着悬崖爬上山顶,现在来到字中心位置,只要再往字上方走去,就能居高临下目睹万骨坑。
平白无故想起骷髅,所有队友脸色大变,一时之间又在东张西望。
周围全是粗壮的大树,除了一些小鸟飞过,不见任何动弹的事物。
苗苗轻轻放下背包,怡然自得坐在地上,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们觉得那些骷髅真实吗?”
几束目光投落苗苗脸上,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凤姨郑重其事的问道:“你觉得不够真实吗?”
“幻觉!绝对是幻觉!”苗苗斩钉截铁的回答,决不相信骷髅追击活人。
奚欣滴溜溜转动着眼珠,认真回忆恐怖的画面:“有具骷髅拉过我的脚,那种感觉相当真实,我不认为只是幻觉。”
“幻觉是种主观体验,个人感觉鲜明生动,容易混淆自我判断。”
奚欣握住我的左手,盯住手腕处的伤痕:“这又怎么解释?”
“哎呀!小不点受伤是真,那些骷髅肯定是假。”苗苗感到理屈词穷,只好借机偷换概念。
可能苗苗有种想法,我是掉下万骨坑受伤的,和骷髅没有半点关系。那些骷髅爬出万骨坑,甚至齐心协力发动追击,完全属于主观幻觉。
想要推翻苗苗的观点,绝对不是一件难事,但我认为毫无必要,所以还是守口如瓶。
凤姨用木棒打过骷髅,知道那种真实的感觉,不会认同苗苗的观点。
凤姨拉下小乐的衣领,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肩膀:“记得那具猴子骷髅吗?”
唧!唧!唧!
耳畔响起熟悉的叫声,激战的画面浮现眼前:趁着小乐对付第四具骷髅,一具猴子骷髅抓住机会,顷刻之间腾上天空,不偏不倚落在小乐肩头,抬起骨指刺向她的脸庞。
看见小乐陷入危险,凤姨解下背上的背包,顺势打向猴子骷髅,顿时将它撞落在地。猴子骷髅跌落地上,抬起骨指挠了挠耳根,侧身朝着旁边跳去。
回顾整个刺激的过程,小乐没有因为其它事情受伤,唯独猴子骷髅跳上她的肩膀,如果伤痕不是由此造成,那就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
面对难以改变的现实,苗苗的确哑口无言,狠狠搓了搓脸庞,眼里闪过困惑神色:“骷髅竟会袭击活人,根本就不科学嘛!”
“许多事情不能用科学解释,希望你能接受残酷的现实。”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听到凤姨的话声,不禁觉得很有道理。
徐叔从容的笑了两声,意味深长的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只是沧海一粟,无法窥探浩渺的人海,既然世上有过灵异现象,那就可能发生骷髅追人的事件。”
灵异现象!
这个敏感的词眼,再次让我想起往事,和灵异现象挂勾的往事。
那天七月十五,我去看望外公外婆,回家途中几经波折,似乎全是灵异事件。
首先是我摔了跟头,转醒过后身体有变,好像得到翻译系统,竟能听懂各种声音。
其次是我开车时分,途经沱江岸边撞到一物,原本认为是条大狗,不料却是一个纸人,既会流血又会动弹的纸人。
接着我又碰到车祸,不过这是恐怖的幻觉,没有必要继续深究当我因为大雨被迫停车,偏偏见到有鬼划船,并且毫无意识坐上纸船,最终吓得魂不附体。
眼看情势有所好转,随后碰到搭车的美女,再度让我胆战心惊。送走漂亮的女鬼,很快我就进入市区,本来以为怪事结束,谁知碰到道路鬼,幸好老妈及时出现,否则我是无法回家。
无缘无故勾起往事,我的情绪十分低落,想要说出离奇的遭遇,考虑到大家都是惊弓之鸟,只好藏着心中的秘密。
无意中见到受伤的手腕,我的思考飘向万骨坑,从而忽略了身边的队友。
“你在想什么?”苗苗的话声响起,表面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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