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悄然飞逝,转眼就是两天以后,旅游团的成员相聚一起,谈笑着踏上未知的征程。
我们一行共有七人,分别驾驶两辆越野车,马不停蹄前往云南。
我们车里坐着四人,排除小乐和徐叔以外,还有一名高挑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耿实,身高超过一米七五,体重只有五十五公斤,远远看来像根竹竿,因而得到晾衣竿的外号。
晾衣竿像个解说员,自从相见的时刻开始,一直都是滔滔不绝,正与小乐形成鲜明对比。
另外一辆车里坐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人叫做姚金凤,大家亲切的叫她凤姨,凤姨现年已经五十多岁,有种风韵犹存的气质至于另外两个女人,分别叫做奚欣和苗苗,除了长得比较漂亮,没有太过突出的特点。
历经二十多个小时车程,我们穿过梅里雪山,来到迪庆西北一角,总算抵达行程的终点。
当前正是晨光熹微,山水之间一片朦胧,隐约透出几分神秘望着雾中宁静的村庄,我有与世隔绝的感觉,考虑到明天将会走进深山,不得不趁早钻入房间睡觉。
就在当天傍晚,我们七人坐在一起,一边吃着丰盛的野味,一边谈起云南趣事,直到半夜三更爬上睡床。
翌日上午八点半,我的手机铃声响起,却是向导打来电话。
我们将去的地方,位于梅里雪山西北一角,北边是缅甸南边是西藏。这片区域貌似寻常无奇,实则潜伏太多危险,不仅地形复杂难辨,并且住着大量少数民族。
少数民族具有坚定的信仰,通常都不允许外人抵触,唯恐稍不留心惹下祸端,姐夫通过人际关系,又在当地聘请一名向导,算是帮助我们完全任务。
这名向导是个中年男人,他的名字叫做阿蛮,体格健壮如牛,浑身黝黑发亮。阿蛮始终生活在僻静的村庄,从来没有走出高高的大山,十多岁兼职导游工作,相当熟悉山里的情况。
大家简单认识一番,吃过早餐准备上路。我和晾衣竿去拿装备,打开越野车大吃一惊,因为车内空空如也。
“我们的装备呢?”晾衣竿挠了挠额头,匪夷所思盯住车内。
“昨天没有关上车门吗?”我以为有人粗心大意,离开车子忘记关门,才让小偷趁虚而入。
“下车那时我曾看过,车门关得严严实实,看来这位朋友有点本事。”
我靠近两辆越野车,睁大眼睛打量片刻,没有目睹损坏痕迹,视线转向身后的小楼。
这栋小楼是间乡村旅馆,我们作为远来的顾客,将车停在旅馆后院,如果出现物件丢失,老板应该肩负责任。
“难道是间黑店?”晾衣竿对准小楼努了努嘴,示意询问楼里的矮胖老板。
我俩携手并肩走进小楼,气势汹汹站在矮胖老板跟前,刚要张嘴了解情况,不料他却含笑问道:“今天的早餐怎么样?适合大家的口味吗?”
“我们不谈早餐,只谈车上的装备。”晾衣竿满面严肃,语气显得比较生硬。
矮胖老板察觉事态不妙,看了后院的车子一眼:“车上的装备怎么了?”
晾衣竿狠狠拍向桌面,激起一声嘹亮的清响:“别在我们面前装蒜,你是旅馆的老板,难道不知来了小偷?”
“发生什么事了?”或许听到桌面传出的响声,抑或听到晾衣竿的吼声,徐叔随同另外几人走下楼梯。
我指着后院的车子,尽量压抑激昂的情绪:“车上的装备不见了!”
“车门关得好好的,为什么装备不见了?”
“没有装备不能进山!现在应该怎么办?”
奚欣和苗苗一人一句,眼含惊讶走上前来,直勾勾盯住矮胖老板。
矮胖老板相当委屈,可怜惜惜望着徐叔:“我不知道发生这种事,我”
“作为旅馆的老板,居然开口闭口不知道,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晾衣竿打断矮胖老板的话,双手抱胸步步紧逼。
“大家不要激动,先说一下具体情况,也好想出两全齐美的办法。”看见晾衣竿怒不可遏,徐叔生怕带来麻烦,刻不容缓出言阻止。
等到晾衣竿缓步退下,矮胖老板郑重的点了点头,清理一下嗓门儿就要解释,可惜根本不知从何说起,许久憋出我不清楚四个大字。
眼看凉衣竿又要针锋相对,凤姨连忙将他拉住,劝他不要过于激动。
我见凉衣竿脾气暴燥,再也不敢拖延时间,只好说出大致情况,以便大家略作分析。
听到真实的情况以后,大家来到安静的后院,认真观察两辆越野车,不曾发现损坏痕迹,全都显得匪夷所思。
大家感到不可思议,主要存在两个原因:车门没有损坏的情况下,车内的物件竟然不翼而飞,说明小偷身怀绝技我们车内放着普通装备,每件装备都不值钱,可是偏偏就被偷走了。
我们并不清楚小偷的心理,更无闲暇弄清小偷的心理,所以不再盲目的进行猜测,而是准备解决眼前的难题。
矮胖老板倒是知书达理,明白自己难辞其咎,愿意赔偿一半损失。徐叔是个老江湖,懂得人在他乡不宜结仇,表示不要老板赔偿损失,只要他看住车子就行。
矮胖老板听到不用赔钱,顿时变得高兴不已,立誓一定看住后院的车子,绝对不会让人失望。
小小的难题得以化解,徐叔没有轻易罢休,随即掏出裤兜的手机,麻利的拨通派出所的电话,一五一十说出详细情况。
我们心里非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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