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深处,独孤独慢慢的行走在荒凉的大地上,周围时不时的有阵阵怪异的吼声发出,轻轻抚摸着胸口,感受到自帝渊最深处所传来的莫名悸动,独孤独迟疑一下便向里走去。
越往深处,帝渊之中的景色便越来越昏暗,直到再也没有一丝光亮能够照射入帝渊之中,无光下的帝渊呈现给了独孤独另一幅诡异的奇景,各种妖魔在帝渊之内行走,时不时的交谈一声,一栋栋的房屋错落有致的建于道路两旁,甚至于独孤独还看到在路边摆摊的野猪,叫卖的豺狼,维持治安的黑熊,好不热闹,若不是面前的妖魔与人并不相同,独孤独都以为自己来到了人世。
更让独孤独不解的是面前的这些妖魔们看到独孤独虽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对自己喊打喊杀,慢慢的独孤独放下心中的警惕,只是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越往深处而去,周围的妖魔越来越多,独孤独看到一些妖魔们领着小妖魔行走在外,恍惚之间独孤独感到有些奇怪,帝渊之中怎会出现如此场景,门中典籍曾有记载帝渊之中杀戮无数,不仅仅是妖魔本性之故,还因此地怎葬送亿万妖魔,更是妖帝埋骨之地,帝渊之中每一寸土地都被血与杀气浸染,纵使有心向善也无法,就在独孤独神色阴晴不定的时候,身上所携带的凝元壶突然泛起强烈的白光,对于独孤独而言此光温和而又舒爽,但身边的妖魔却在光芒照射下逐渐化为泡影,独孤独看着面前景色缓缓抹了抹头上冷汗,幻影消失后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条血色的大河,河中一条条骨鱼聚集在河岸边等待独孤独掉入河中时便将其分食,而身后四周尸骸遍地,有人的,也有妖的,一朵朵异常鲜艳血色花朵自尸骸上长出,显得凄美而又恐怖,尸魂花,一种长在尸体上的花朵,能够迷惑生灵心智,慢慢将对方的灵魂吸出,以灵魂之力作为营养加速自己成长。
看了看手中已无任何异状的凝元壶独孤独知道应该是东阳君的手笔,默默收起凝元壶独孤独看着面前的血河思考渡过之法,心中的悸动更加强烈起来,好似在催促自己快点渡过河去,面前的血河是身后无数生灵死后其血流淌而出慢慢汇聚而成,本身便凶煞无比,更何况河中还有骨鱼这种凶物,天地血煞之气汇聚之地总会被孕育出一些凶物,他们本身秉持秉持着死者对生者的怨恨,任何胆敢踏入进入的生灵都会受到最疯狂的攻击,不死不休。
独孤独回想着宗门典籍中对于这些凶地的描述,快速的搜寻渡河之法,除非是大神通者,像自己师傅东阳君,镜天道人等这些几近人世之巅的存在,能够无事危险强行飞过,不然只能寻找同源而又相反之物以此护持己身,才能平安渡过血河,当然也可去赌那一线生机,万事万物皆有可能,纵使跳入血河之中也可平安渡过,不过,独孤独不认为自己会有如此好的运气,剩下的办法只能是找寻同源之物护持己身渡过血河了。
回想一路走来自己所经历之事,独孤独默默的思考起来,看着身后遍地尸骸,独孤独运起真元,大日剑莲再出,道道剑气夹在着焚烧万物之火喷涌而出,万千尸骸被点燃,尸魂花随着尸骸一起被点燃,一股股使人沉迷的异香散发而出,独孤独瞬感一阵头晕,怀中凝元壶缓缓的放出光亮将独孤独笼罩起来,本是沉迷的神智瞬间清醒。
独孤独心中暗松一口气,看来自己所猜的没错,凝元壶的确可以抵挡尸魂花的迷幻之效,只是不知道凝元壶能挡到几时,希望自己所猜的没错,不然独孤独只能放弃前往血河对岸,去寻找其他的机缘。
大火燃烧,烘烤的人异常难受,独孤独忍受着火势的燃烧,此时任何一点真元都十分珍贵,浪费不得,看着远处大日剑莲所过之处,火焰翻腾,独孤独只能祈祷能在自己坚持不住之前将此地尸骸焚烧殆尽。
就在独孤独焚烧尸骸之时,陈云与将旬两人正听着凰灵儿的说教。
“笨啊,你们,知不知道强行摄取灵气会有爆体之险,门中那么多先辈为什么要让弟子慢慢淬炼骨骼,他们不跟你们聪明是吧,还是说你们以为仅凭自己不到一年的修炼经验就能发现修炼捷径,错错错,大错特错,门中典籍都是先辈们历经艰难总结而出的,每一个典籍背后有多少血与汗你知道吗?”
看着大肆嘲讽自己与陈云的凰灵儿将旬嘀咕道“就搞得你好像有多懂似的。”
“我当然比你们懂,怎么你不服气。”说着凰灵儿晃了晃小小的拳头示威道。
将旬嘴角抽了抽,顿时感到左眼又疼了起来,刚才反驳凰灵儿被她无情打了一拳,最主要的是自家大哥竟然完全不管。全当没有发现,这下将旬只好怂了,换血境的妞自己现在干不过不代表以后干不过,对此将旬只能自我安慰,至于陈云为何不帮将旬,究其原因便是将旬的确欠收拾,凰灵儿所讲虽说大部分都是废话,但还是有一些是值得陈云去听取的,而将旬意图打断,不收拾他收拾谁,若不是凰灵儿已经动手,怕是陈云自己都想要动手了。
“那灵儿小姐可知道为何?”看到凰灵儿向将旬威胁完陈云立马问道,不然凰灵儿怕是又要说一大堆的废话。
“自然知道,锻骨境之所以要慢慢打磨,那是因为一旦操之过急,灵力便会暴冲出全身从而嘭的一声炸成碎片,究其原因还不是骨骼太硬的缘故。”凰灵儿道。
“骨骼太硬?”陈云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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