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想多了没用,说多了更没用,向岸可不是喜欢听人辩解的人,你越辩解,他越来气。
所以,郝俊只来了一句:“越笛骂我是死胖子。”
向岸的眉头一挑,身为一个大胖子,当然不喜欢“死胖子”这个字眼,不是一般的不喜欢,是相当的反感。
向岸停顿了片刻,“那你也不能在中餐厅闹事!那是中餐厅,不是你的中厨房!”
郝俊嘟哝道:“越笛骂我是死胖子。”
“那你也不能干涉中餐厅的内务!餐厅的经理和副经理不在时,身为主管的越笛就是最高负责人,越笛有权力安排中餐厅的任何人做事,即便有不合理的地方,陶薇薇也必须服从!如果陶薇薇有意见,事后可以找经理、副经理、甚至餐饮总监、甚至可以直接找我反应,你凭什么横加干涉?”
郝俊依旧嘟哝那一句:“越笛骂我是死胖子。”
向岸有些火了:“我知道夏兆聪一直和越笛没断,我也知道餐厅经理偏向越笛,但你敢说今天不是你玩了什么小手段才让夏兆聪突然出手?才让夏兆聪感觉到颜面尽失?才让餐厅经理因此而受伤?”
郝俊心中一惊,向岸能坐在现在的位置上果然不简单!
郝俊刺激夏兆聪的那些话,连离得比较近的越笛和陶薇薇也不可能听清楚,而且监控也正好拍不到郝俊的面部表情,可以说想通过监控回放猜测郝俊说过什么都不可能。
然而,向岸却一语道破!
郝俊觉得这事不能承认,虽然向岸有些火了,但只怕越解释他越火,毕竟今天的事超出了可控范围了。
郝俊觉得还是应该沿着刚才的路一条道走到黑!
于是,郝俊提高了嗓门嘟哝道:“越笛骂我是死胖子。”
向岸愣了愣,抓起桌上的抽纸砸向了郝俊,“混蛋!你赢了!”
郝俊一把抓住了抽纸,抽出了一张,夸张地擦了擦并没出现的汗水,“向总,你刚才那么严肃的表情可吓死我了,谢谢你体恤下属,还给我抽纸擦汗。”
“少在那儿瞎扯淡!你就是块滚刀肉!”
郝俊赶紧一哈腰,“谢向总夸奖!”
向岸被气笑了,“把抽纸给我送过来!”
郝俊赶紧双手捧着抽纸,毕恭毕敬地放回到向岸的老板桌上。
向岸一直在观察着郝俊的一举一动,发现他的态度很是恭谨,就把心底的火气也散去了。
等到郝俊直起了腰来,向岸开口了:“大宝,你是我亲自招聘来的,如果你发展的不好,等于是在说我有眼无珠。但你惹出祸来,也等于在打我的脸。我知道你和徒弟之间有些不愉快,我不想多问什么,也不问你现在想采取什么手段拿回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你只要给我记住两点——第一,平稳过渡!第二,不要影响到酒店的收益和名誉!”
郝俊马上挺胸昂头打包票,“向总放心,不会给你抹黑的!”
“嗯,你能隐忍年松这么长的时间,要翻盘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了,想必达到我的要求并不难。你们师徒斗斗心眼儿没什么,但不要和我玩心眼儿,想和我玩心眼儿,就不要让我知道,你懂的!”
“向总放心,以后绝不和你玩心眼儿!”
“哼哼,以后?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去吧。”
郝俊出门后,向岸立刻拨通了餐饮总监的电话,让餐饮总监去人力资源部看一下越笛的合同期还有多长,如果时间超过一年的话,明天早会的时候,正式拿下越笛的中餐厅主管职务,给她安排一个永远出不了头的工作。
如果她的合同期不足一年了,剩下的时间里就给她安排一个脏累差的工作。
如果合同期马上就要到了,就给她留下点终生难忘的记忆。
向岸放下了电话后,忽然嘴角一挑,似笑非笑,刚才陆大宝不会是真的和自己玩了个心眼儿吧?是想借自己的手压下越笛扶起陶薇薇?
向岸转念一想,自己最讨厌的就是类似于年松这样欺师灭祖的,不过陆大宝自己不争气,他也懒得多管,而且年松也在继续为酒店创造着效益。但越笛不择手段上位也就罢了,还成了年松的好帮手,如果没有她为虎作伥,年松发展不了这么快!
所以说,借着这次的事件把越笛打压了也就打压了,至于别人猜测是不是因为越笛当众说出了死胖子三个字才受到了冷遇?管他呢……
午餐时间忙碌过后,中厨房闲了下来。
有三张订晚餐的单子送进了中厨房,其中一张上写着陆大宝的四个拿手菜。
年松的眉头微微一皱,却又不好不把订单递给郝俊看。
郝俊接过去看了看,故作惊讶的说道:“红日漫天?这道菜我可是有日子没做了。”
年松赶紧接口说:“要不然我来替师父做吧?”
郝俊摇摇头,“既然点了我的名,还是我来做吧,要不然被吃出口感有差异的话,就不好向老顾客解释了。咱们现在还有多少鹦鹉蛋?”
“现在不是鹦鹉大批产卵的季节,所以鹦鹉蛋的成本高一些,为了避免用不上产生浪费,所以咱们没有储备,用的时候都是打电话让他们现送。反正半个小时就能送到,食客不可能只点这一个菜,时间上完全来得及。”
“我还是先联系一下吧,别到时候没货,先让他们把货送来,心里面安稳些。”
郝俊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供货方的电话。
听说对方下午有点忙,得傍晚才能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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