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什么未婚妻是嘴上叫着玩的。还好你没告诉雅子,不然她……”
“我清楚不能让她知道的……”姐姐翘而紧致的尻部正顶着我的大腿呢,想来我们也有好几天……恩,小别胜新婚,这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姐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状况,把身子往前挪了挪避开了我的锋芒,“是你师姐就好……我本来,害怕你在外面又有……没告诉我们。”
“她这人心里有点古怪,跟你们说话的时候可能会犯冲,别理她就是了。”我长舒一口大气,还好这个消息被姐姐给保住,没捅出什么篓子来,“来吧,我来帮你弄面。”
“咯咯,好……”
姐姐的手艺自然是我期盼已久的。吃好饭又照例被雅子支使去洗澡,全部搞定以后已经八点多了。我披着浴巾走出房间,我们三个的卧室里亮着床头灯,估计雅子又在睡前看书,而曼曼的小房间里,却好像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这小祖宗不会又开始跟着机器念扶桑话了吧?”我眉头大皱,“可能有m倾向的人都多少有点自我强迫的症状吧……”
“去看看。”
想到这里,我换掉浴室的拖鞋,大大咧咧地朝小房间半掩的房门走去。
二四五。小苏苏的聊天窗(下)
我之前不是给你数过了吗,一个大长腿,一个平胸,一个黑妹,一个混血儿,还有一个棒子女。一周五天工作日都分配完了,等想你的时候都双休日休息了。――苏青曼
虽然又被雅子念叨了一番,被迫多花了二十多分钟清理凌乱的胡渣,但家的感觉毕竟还是好的。这是一种披着浴巾,让皮肤上残余的水分在燥热而温暖中迅速蒸发的感觉,一种看着卧室门缝里渗出的灯光,在心里默默想象她们现在的样子的感觉。
这个世界太忙了;于是这样的感觉也便弥足珍贵。我只穿着一条内裤推开了曼曼小房间的门,这才发现她并不是在继续跟读着那蹩脚的扶桑话,而是在用脆甜的吴侬软语跟线上的某人聊天。
是和苏苏吧……
带着兽耳一样的雷人耳机的她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动静。我就这么甩掉拖鞋一下子扑上了小床,从后面搂住了曼曼绵软的小腰。
再看液晶屏的时候,的视频窗口里果然是一个和我怀中的娇娃长相,甚至扮相都一样的女人。在屏幕那端的她大惊失色的同时,我怀里的小蹄子也扒掉一半的耳机,开始用粉拳狠狠地朝我肩膀砸了过来:“死男人,你今天第二次了!吓死本小姐了知不知……”
曼曼叫到一半,就被我用手把小嘴给封了起来。开玩笑,这栋公寓的隔音可不是那么好的,雅子她们的房门还没关呢。
“这家里除了我,还能有谁会这样弄你啊。”洗好澡觉得全身筋骨懒懒的,外加我怀里这个小蹄子的身子骨既娇小,又浮凸有致,而且只穿着一间宽大的线衫,我倒没多少跟她打趣儿的心思,直接把另一只手探进她的线衫地下,从后面横搂住了她的软腰,“别一惊一乍的,快把耳机换掉,让我也听听你姐姐的声音。”
“唔……”
小蹄子的腮帮子依旧气鼓鼓的,但是瞥了我两眼之后,倒是并没有拂逆我的话,乖乖地伸手拿起桌上我以前的耳麦,把这个新式的兽耳娘系列耳机替换掉了。
人是社会属性的生物,人和人之间注定是要互相影响的,用另外一个可能有些渗人的说法,就是人和人每天的接触都在潜移默化的改造的对方。我这个时候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我以前那种模棱两可,凡是都无所谓的性子,已经在前一段和小师姐耳鬓厮磨的日子里被她给影响了。
可能说话的语气都少有点大男子了……而这,也大概便是曼曼出奇地没有跟我闹腾的原因。等待曼曼换好耳麦,我拿过来自己戴上一边,又把另一个塞在曼曼的耳朵里,再抬头仔细注视聊天窗口,发现这似乎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由于两姐妹现在的打扮基本上是差不多的(眼镜的颜色不一样,但这在光线不怎么好,像素不怎么高的环境下是可以忽略了的),连刘海都被曼曼可以学着苏苏的样子往左边修整过了。所以在液晶屏上就可以看见一边是一个被赤身luǒ_tǐ,只披着一条浴巾的男人从身后拦腰抱住的眼镜小美眉,而另一边则没有男人。
这种视觉效果很迷幻,甚至让我对比起了在北京和曼曼初见时候的场景。当时曼曼也是姚中龙式的伪哥特非主流打扮,甚至还戴着一个唇钉,直接让我觉得是见了鬼了。而今天呢,视觉感受是同样奇特的,但内同却完全不一样――
视窗的两头,两个居家装扮的上海美人,脸上都不约而同地带着些许诱人的粉色……是的,她们通过这个聊天窗能看见自己,看见自己的双胞胎,也能看见我……这种突如其来的三个人的互动,让就连平时故作没心没肺样的曼曼,也一下子缄默了下来。
同样缄默的还有远隔万里的两个麦克风。上海和东京有一个小时的时差,这一会儿我估计苏苏是才刚吃完饭,可能她并没有做好就这样看着我搂着曼曼跟她聊天的准备。毕竟她还住在她老爸老妈的房子里……
“咳,金风……”
再我回头再次确认小房间的门已经关上的那一刻,耳麦里终于响起了久违的,苏青吟式的温雅声线,“你刚洗好澡啊,最近好吗?”
我不禁哑然失笑,曼曼每天没事就挂着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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