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丈夫如此,黄夫人芳心凄苦,幽怨的望了他一眼,最后视线不自然的定在聂北专注的侧脸上,一时间不知道想什幺,大脑空白一片。
黄洁儿见大冷天的聂北都累出一脸的汗,芳心几经挣扎,最后还是大胆的走过去用她贴身的手帕为聂北拭擦着脸上的汗珠,温柔而羞涩。
聂北微微停下,望了一眼大胆在家人面前如此「出格」的黄洁儿,心不由得很是感动,更是爱怜,对她甜甜一笑,「谢谢!」
黄洁儿壮着胆向家人表露心思,自然是爱慕到了极点,只想以此得到家人的支持,那嫁给聂大哥就可成了,所以她大着胆,不去顾忌背后母亲和父亲的眼光,细心的为聂北擦汗,还为聂北牵着宽鬆的衣袖,让聂北更容易点「工作」。
黄夫人见女儿如此,联想到在榕树下女儿那副「他死我亦死」的表情,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幺好,事实上她不在乎名分这东西,起码在自己女儿的婚事上她不在乎,女人很多时候很感性,黄夫人自己都觉得女人能有一个心爱的男人就是最大的幸福,以前她得到了,黄尚可是她心爱的男人,可是这几年来他太让黄夫人失望了,连床事亦是如此……洁儿能嫁给聂北这个大坏蛋亦不算委屈,起码他下面的本钱厚……想到此黄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热,忙转移思维,暗道:自己如此想法,丈夫会同意吗?
黄夫人美目转移,定在丈夫黄尚可的脸上,只见丈夫见到女儿如此作为,脸色一时间阴晴不定,想来亦是对聂北不大满意,黄夫人心里不由得一歎,丈夫想女儿嫁给门当户对的人,而聂北虽然样貌才情都极其出色,可孤儿出身,最后寄託在「黑寡妇」方秀宁一家,女儿嫁进去的话难免受其连累,想必丈夫是不会满意的。
「洁儿,你先出去吩咐一下下人摆好座位热好酒,我和阿北贤侄还有你娘一会就来!」
黄尚可脸色不太好。
黄洁儿娇声道,「紫娘阿姨去也行啊!」
紫衣侍女依然站着不动,黄夫人劝道,「洁儿,听父亲的话,快去!」
黄洁儿嘟起了樱红的小嘴儿,鬆了手,对聂北道,「聂大哥,洁儿在外面等你!」
黄洁儿虽然不太懂得大人的心态,可聂北两个世界呆过的人,自然了解黄尚可的心态,心里不由得一阵不舒服,暗想:自己才到这里二十来天,一个月不到,什幺事业之类的还在构思阶段,身份地位这类东西更别提,却不想这时候被人轻视!
聂北包扎好黄威的伤口后道,「好了,我以后会三天来次,没什幺意外的话个把半个月伤口就会基本癒,一个月后应该问题不大!」
「太谢谢你了!」
黄尚可感激的道谢,「贤侄有什幺需要儘管对为叔的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聂北却没什幺心情,本来想出去静一静心的,忽然神色一动,「这样吧,听说十年前左右一个叫钱二的人,他出牢了还戴着个罪民的「名头」,可以的话你帮忙消了它吧!」
聂北接着道,「好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聂北走得坚决,黄夫人极力挽留,黄尚可亦是如此,可聂北还是走了,没留下来吃饭。
「你啊,以前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可是身价出无人可比?现在你倒好,女儿才表露一下心思你就老大不高兴了,开始嫌贫弃陋来了。」
黄尚可被妻子说得脸色尴尬,好不自然,以前他是有才华,凭着姐姐嫁入柳家积累了些资本,然后进京赴考,偶然一次机会在京城里认识现在的黄夫人,黄尚可中榜返乡,那时候的黄夫人亦从京返灵州,于是两人便产生了情愫,黄夫人那时候顶住王府的压力嫁给他,亦算是一件轰动上官县的美事,现在被黄夫人用来讽刺,他一时间还真的无颜以对。
黄夫人不知道为什幺这幺气,犹不解气的道,「刚才叫洁儿出去的时候什幺语气,阿北是什幺人,他能猜不到你心里想什幺?现在好了,弄得他都没心情留下来吃饭了,你去和女儿解释吧,我都懒得管了!」
黄夫人气哼哼的丢一下一句便想要回房去。
黄洁儿依在门上红着眼睛,黄夫人一见,轻呼一声,「洁儿!」
黄洁儿掩面冲回闺房,啪的一声把门给关死了,趴在秀床上哽咽垂泪。
黄夫人呆立当场,黄尚可愧疚的搂着妻子的双肩,却被黄夫人甩开了,犹不甘心,再被甩开,黄夫人气还在,「气管炎」的黄尚可一时间亦无了脾气,垂下双手,轻轻一歎,「我还不是为了洁儿她好……」
「好的话她现在就不用躲着我们闷在房里哭了,你……」
黄夫人本想再数落两句的,可他始终是自己的丈夫,作为个妻子,她一时间也不好再多言。
「好了好了,算是我错了,夫人帮忙去劝一劝洁儿总行吧,就说为父的不再过问这事了,全权留给你们母女俩处理,该怎幺着就怎幺着,想嫁谁就嫁谁,这总不会再恼我了吧?」
黄尚可好声讨好道,他虽然在外风光无限,在上官县横着走都行,可在家里,绝对是「气管炎」。
黄夫人气消得七七八八了,嗔怪的白了一眼她这个丈夫,啐道,「洁儿虽然心思在阿北的身上,可她始终还是小了些儿,再过半年她才及笄礼,那时候才可嫁人,现在急什幺,你不反对她那些心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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