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如火的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恼羞成怒」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蛮不讲理的道,「都是你个大流氓,佔我便宜,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个大坏蛋……」
「……」聂北很无语的站在那里,亦知道羞不可耐的温文清需要「自欺欺人」一下,要不然那羞意準能让她钻到地板里去。
田甜先是觉得好不尴尬,脸蛋都红了透了,接着见温文清羞不可耐的捶打聂北时她又觉得好笑,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田甜果然很「甜」,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犹如一支绽放一般,瞬间惊艳四周。
田甜忍不住的嗤笑出声更让温文清无地自容,更是羞臊,捶打着聂北更是用力。
聂北笑道,「害臊什幺呢,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
温文清更羞,恨不得掩上聂北的大嘴巴,捶打又不奏效,大坏蛋这皮粗肉厚的家伙才不怕自己这柔弱无力的拳头呢,无奈下温文清红着脸跑过去掩一直娇笑不停的好友的嘴……再一次嬉闹在胡床上翻滚上演聂北那「猥琐」的动作让嬉闹中的田甜给瞄到了,一时间臊得慌,不再嬉闹,停了下来让羞意得不到完全「发洩」的温文清给压在身上,美腿大开,滚圆美臀坐在田甜的粉胯处,附着姣好的身子伸出一双玉手掩住田甜那红润润的樱嘴。
文清妹妹俯着上身,正对着聂北,大袄不整,宽鬆,那对圆美的rǔ_fáng此时虽然不可见,可从她那领口处望去,能清晰的看到一抹粉腻的肌肤和一道深深的乳沟,聂北呼吸顿时为之一窒。
田甜躺在胡床上,头对着聂北,从聂北的放向望去,也能通过领口处望到一道深深的乳沟,还有那对可比文清妹妹的圆美rǔ_fáng撑起来的一道山丘。
聂北艰难的嚥了一口口水,咕噜一声。
温文清反应过来,才觉得刚才害臊之下把所有的形象都毁了,连忙放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田甜,坐在胡床上慌忙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芳心惴惴,担心被聂北看低了,美目不时瞄一下聂北。
田甜亦是如此,特别是刚才看到聂北「拨开」那羞人的东西,现在总是不经意的想起来,然后羞得慌,低着头忙整理着自己那皱乱不整的衣襟,如玉一般的脸蛋绯红片片。
聂北为了不让她们害臊而赶自己出去,忙找话题道,「清儿,其实这次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听听你的意见的!」
「啊——喔!」温文清慌不遝的坐直身子,又恢复到了高贵典雅的模样。
一时间让聂北有种错觉,刚才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温文清为温家打理生意这幺久,心理素质自然不差,强自平复心绪,下了胡床,盈盈走到一具茶几中跪坐,示意田甜和聂北入座,她却素手提壶彻茶。
古色古韵的四方茶几,四下四个软锦垫座,温文清跪坐了一个,聂北和田甜两人各自对坐,聂北不由得多望几眼田甜,还是觉得这秀丽柔美的女子彷彿在那里见过,一时间聂北又联想不出来到底在那里见过。一时想不清楚,聂北亦只能丢下不管,专注的欣赏着温文清那优雅的彻茶姿势。
田甜亦是偷偷打量着聂北,田甜在楼船上见过一次聂北,那时候她对聂北最大的印象就是他那份随意,才情颇高,胆识更是惊人,要不然面对萧邦的时候亦不会镇定自如,当然,田甜不知道聂北是没什幺概念而已,正所谓无知而无惧,但不管怎幺说,当时的聂北给田甜的印象是很不错的,甚至他对出她出的那条对子「月落日出雁阵业」时,田甜还对聂北出奇的有好感,美目多是关注到他身上,可后来当聂北抓到少女敏感的部位时,田甜对聂北的感官就下降到了极点,当场就掴了一巴给聂北,之后便哭着跑了。
现在再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聂北,只觉聂北越发的英俊不凡,一身时下悠闲的装束,更显他那份刚阳的男性魅力,刚阳的脸总是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还有那份随意的洒脱,嘴角处一抹淡淡的邪魅微笑,坏坏的,彷彿什幺事都无关要紧一般,又彷彿对某些事物带有讥诮,最迷人就是那双眼睛,可是色色的又让人看着讨厌。
听说他还懂医术,把老太医都治不好的黄威给治好了,这流氓还有什幺不懂的?田甜忽然觉得自己对这流氓很好奇。
田甜一时间想得太多,难免出神,直到温文清把茶杯推到她跟前才让她回过神来,精緻的脸蛋不由得一红,彷彿做贼被人抓到一般。
温文清见闺中密友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心上人看,而自己的心上人却盯着自己看,一时间有写玩味,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田甜,直把田甜弄得心虚如贼,都不知如何是好。
聂北却没多想,他口渴了,有些郁闷的道,「这幺小的杯子,这幺丁点茶水,悲哀——」说完后他提杯一灌,一小杯细心彻出来的上好雨前龙井被聂北「牛嚼牡丹」的灌到肚子里,呷了呷嘴犹在抱怨道:「我说清儿,你能不能把这茶杯稍微换个大点的,一杯茶才湿润个喉咙,真没劲!」
「……」
两个女子都愕然了,看怪物一般看着聂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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