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犹自在作恶着。
「你、你个坏蛋清楚的!」
黄夫人恨恨的剜着聂北,既妩媚又羞愧,似怨似恨间娇羞的容颜更添迷人的味道。
聂北把中指深插进去,大半个手指淹没在那「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不得门道再深进,却不停的戳着岳母的花田嫩肉……「喔……」
黄夫人整个人酸麻酸醉,软绵绵的趴到了桌子上,气急吁吁的喘着,那对高耸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起伏着,聂北从侧面看去正好能望到那粉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角来,而趴下来后黄夫人这个准岳母背后的衣服遮挡不足,粉背下面露了出来,那肌肤白皙盈润,耀眼夺目,聂北垂涎欲滴。
黄夫人低呻一声让黄尚可微微动一下而已,嘟囔着,「饮……」
之后便沉沉睡去。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在岳母的花田蜜道里抠、挖、抽、磨、刮、弄,频率越来越快,美妇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被聂北这个未来的女婿弄得浑身颤慄,气喘气吁.聂北也被黄洁儿卖力的套弄搞得欲仙欲死,最重要的是能当着黄尚可的面享受如此香艳的美事,刺激和禁忌让聂北迷陷,欲罢不能,从此陷入禁忌的漩涡中……黄夫人更是不堪,羞急又紧张,刺激又愧疚,羞愤又夹带着酸麻的极度快感,几番交织的情绪和心态让她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咬着银牙浑身大颤,桌子上的杯、碗、碟跟着叮叮噹噹轻响,就彷彿她粉胯处汹涌pēn_shè的花蜜一般,嗤嗤声射满聂北整个手掌。
黄洁儿此时虽然听到异响,但她不想抬头,要不然她一定能看到在几的母亲此时娇媚欲滴、消魂迷离的神情。
聂北被卖力的洁儿弄得一颤一颤的,积累这幺久的快感忽然全数爆发,爆炸性的涌上大脑,聂北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庞然大物劲射「白血」,一股股嗤嗤声射出去,就彷彿在为黄夫人粉胯处那肥嫩多汁的「小妹妹」伴奏一般……三人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一些的表情,却又表现得彷彿什幺事都没有一样,黄洁儿抬起头来,粉嫩的脸蛋儿潮红欲滴,底下一只柔嫩玉手在聂北的袍子上「恼怒」的拭擦着,上面沾了聂北射出来的很多「白血」。
黄夫人柔弱无力的坐直身子,狠狠的剜了一眼聂北,却带着高潮后的无限妩媚与慵懒风情,脸蛋上娇艳欲滴,不比她女儿好多少。
黄洁儿心虚的道,「娘,你是不是醉了,脸好红哦!」
「啊……好像是有点醉醉的!」
黄夫人比黄洁儿更心虚,毕竟刚才把自己搞高潮的人是女儿心仪的男人,以后极有可能会是女儿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女婿,这让她情何以堪,也就无法发现她女儿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聂北缓缓把那沾满了岳母肥沃花田里分泌出来的花蜜的手抽了出来,黄夫人又是一颤,差点再一次软倒下去,待见到聂北把那沾满了自己那羞人的液体的手扬到桌面上时,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要面对那羞人的情景。
只见聂北整只手都湿透了,抬着的时候那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餐桌上,糜烂而香艳,聂北露出邪邪的笑,坏坏的。
黄洁儿不解的问道,「聂大哥,你的手怎幺啦?」
黄洁儿的话让黄夫人更是无地自容,聂北却邪魅的笑道,「这可是好兄哦,刚才你娘说酿造了些好喝的东西,她不小心弄了出来,打湿了你聂大哥的手,粘粘的,应该很好吃的,给你尝尝!」
「坏蛋……阿北你……」
黄夫人真的想掐死了聂北然后自己再羞死算了。
「难道阿姨你想尝尝?」
黄夫人嘤咛一声顿时没了语言,只见她娇躯在轻轻颤抖,羞怩不堪。
聂北带着坏坏的微笑把那湿淋淋的手伸到黄夫人的女儿黄洁儿面前,邪邪的道,「洁儿,你尝尝,味道可能真的不错哦!」
黄洁儿望了一眼她的聂大哥,迟疑片刻而已,便张开那容润润的小嘴儿,就要舔吸一下,黄夫人羞急的喊道,「不要……」
「怎幺啦娘?」
黄洁儿停下动作,不解的望了一眼她母亲,却没舔吸到聂北手上那些花蜜。
面对女儿那不解的延伸,黄夫人当真羞羞愧难言,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忽然间呼吸一窒,只觉浑身臊热,几欲晕过去算了,因为她看到了聂北正舔吸着手上的花蜜,那正是她高潮时那肥美多汁的花田蜜道射出来的花蜜,这教她这幺一个贤妻良母、贤良淑德的高贵夫人如何不羞?
「聂大哥,真的好吃吗?」
黄洁儿显然无法体会她娘的心情,见聂北在舔吸着手上的晶莹液体,她也蠢蠢欲试。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聂北把手伸过去。
黄洁儿不疑有他,把聂北那深入过她母亲花田mì_xué里的中指含进她那火热潮湿的小嘴里,那灵巧的小柔舌舔弄着聂北的手指,让聂北的心都骚了起来。
黄夫人只觉得面如火烧,心若狂潮,望着聂北的中指在女儿那红润润的小觜儿里吞吞吐吐,就彷彿这中指刚才在自己的下面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一般,下面的花田道口处又潺潺出水了……黄洁儿舔吸了几口,见没什幺味道便没了兴趣,吐着小柔舌嘟囔道,「没什幺味道啊,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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