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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宁瑾叫了一次火鸡以后,后来看着宁瑾帮她把家产夺回来,在看到宁瑾把害死她爸爸妈妈的真凶揪出来以后,火鸡就再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这个名字是她随口取的。
以至于火鸡被宁瑾带到根据地后,跟别人介绍她叫火鸡,这个名字就一直跟随着她下来,她想改都改不了。
现在好不容易熬到18岁,拥有成年人的个体户,在可以改名字的前提下,她绝对要重新改一个名字。
火鸡越想,于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别人给她再大的诱惑她都不能动摇。
“瑾姐,你说我取个什么名字好?”
宁瑾一想起刚遇到火鸡的往事,脸上显然带着明显的笑意和打趣。
现在又听到火鸡问她的取什么名字好,她不由得想笑,可是又怕笑了,这小丫头闹脾气,只好深深地憋着。
火鸡这小丫头的脾气比较比较直爽,但是要真的把她惹毛了,那要是哄起来,这一时半会都哄不好的。
宁瑾赶走脑海里杂七杂八的画面,偏头正色对火鸡说:“这还用得着你纠结吗?你就取回你以前的名字啊。”
“我不想取回以前的名字了。”火鸡把车停在地下室车库,靠在座椅上,想了很久才慢悠悠的道。
“为什么不想?你以前的名字不是挺好听的嘛?而且还是你爸爸妈妈给你取的,虽然他们现在不在了,但是你舍得你爸妈给你取的名字吗?”宁瑾有些不解的问道。
她在帮火鸡夺回家产这时候就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不过那时候在根据地介绍火鸡的时候,她特意快她一步,跟根据地其他人介绍她叫火鸡。
听了宁瑾的话,火鸡脸上的神态闪过一丝犹豫,她一时间没有说话,脑海里闪过几丝挣扎,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对宁瑾说:“瑾姐,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还是想从新取个名字。”
宁瑾被火鸡脸上郑重的神态给惊着了,她跟火鸡相处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么郑重,认真的神态。
“瑾姐,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一直在想,如果13年前,你没有遇见我,没有把我从沼泽里拉出来,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说到这里,火鸡自我嘲笑,笑出了声音:“如果你要是十多年前没有遇到我,我早就死了吧!既然他们敢害我的父母,为什么也不能对没有丝毫抵抗力的我下手,所以!”
火鸡脸上的自我嘲笑退去,代替的是无比认真的神态。“所以,瑾姐,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想跟你姓宁。”
宁瑾这一回真的是火鸡刮目相看了,原来她不在的三年,她的火鸡小丫头已经不知不觉长这么大了。
虽然宁瑾听到火鸡的话很感动,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拒绝火鸡跟一样姓宁。
她抬手,在火鸡柔软的发顶动作轻柔的抚摸,一边说:“傻丫头,你的心意我了解,但是你说要跟我姓宁我不赞同。”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姓是祖宗给的,名是父母给的,怎么可以随意说抛弃就抛弃。”
一听宁瑾的意思要拒绝,火鸡急忙开口打断宁瑾的话。“瑾姐,我不想去想那么多,我只想跟你一样姓宁。”
“傻丫头,刚才我还在心想你长大了,懂事了,可是现在你又马上恢复原状。”说着宁瑾抬手又在火鸡的脸上捏了捏,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哎呀,瑾姐,疼……疼……”
火鸡的脸上一得到自由,马上气鼓鼓的对着宁瑾说:“瑾姐,你不是才刚夸我长大了吗?长大了你还要来捏我的脸。”
“那是我以为你长大了,其实你还是个小屁孩。”宁瑾一脸正气的说出这句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被宁瑾这么一说,火鸡心地的小人儿不段在地上发出圈圈叉叉,气成了包子脸。
虽然火鸡心底的小人儿,气成了包子脸,双手叉腰,对着她的脑袋点来点去,但是她的面孔却摆着一副小媳妇委屈的模样。
“我就是想跟你姓一个姓嘛!只是改个姓而已,这跟长大了,成熟了,又扯得上什么关系。”
宁瑾她一直觉得她的嘴皮子功夫是跟火鸡在一起,“耳濡目染”才会有今天这样厉害。
现在事实也在告诉她,这件事就是和火鸡有着密切的关系。
“傻丫头,说你傻,你还真的傻?老百姓有一句俗话,叫做人不能忘本,你说吧!你要是改了姓,以后你怎么有颜面去面对你的爸妈和你的祖宗。”
“好吧!”火鸡没有一丝精神的应了一下宁瑾。
其实火鸡心里并不怕以后怎么面对她爸妈和她的祖宗,但是宁瑾,因为这件事已经训了她很多次了,就是再不高兴她也只能放弃。
小丫头失落的表情,让你宁瑾的心里不好受,这个丫头一向直白,所有的情绪都写在她的脸上,肚子里又存不了事。
可是就是这个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肚子里成不了事的火鸡小丫头,对她就是那么的好。
“其实并不是一定非得要改姓名。”
宁瑾慢悠悠的声音传进火鸡耳中以后,沮丧的小脸蛋马上布满光彩,高兴的不由自己。
“瑾姐,快来,你快来教教我,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保留我爸妈的名字也能保留你的名字?”
火鸡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宁瑾,等待她的回答。
宁瑾本来还想转一个圈子,逗一逗火鸡玩,现在见她的神态这么认真,她只好熄灭了逗弄火鸡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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