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我客气过。”夜承毫不留情的吐出一句。
赵天成知道他的脾性,也不觉得尴尬,笑着指着酒柜上的酒,问:“你还要喝什么吗?我替你拿下来。”
夜承摇了摇头:“不用了,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种,我都喝腻了。他要是将他那瓶珍藏的1907k拿出来给我喝,那或许还会觉得有那么点意思。”
赵天成一听他这话笑了起来。
“哈哈,那你可别做梦了。据说那瓶酒是从一艘二战时期受到德国潜艇攻击的船上被找到的,总共也就两千瓶。南宫当初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弄到,如今当宝贝一样收藏着,摸都不准让人家随便摸的。”
“要不是听说是在那个什么船上找到的,你以为我会稀罕?1907年的k我又不是没喝过。”
夜承表情有些不屑。
赵天成耸了耸肩:“既然你不要我替你拿,那我可不伺候了。说起来林小姐怎么还没回来,刚刚不是已经让人去催了,需要这么久吗?”
“那可不一定。就她清汤寡水的那模样,你以为是那么容易收拾好的吗?估计那个什么妍的现在正在头疼呢。”
浅抿了一口酒,夜承撇了撇嘴,有些懒懒的哼道。
说着又补充了一句:“真以为十万块是那么好赚的吗?”
“人家叫姜妍,不叫什么妍,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弄的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她的名字一样?这亏得她不知道,要不然你给她一百万,她估计都不会接这笔生意。”
赵天成自己从柜子里拿了开瓶器去开酒,边有些无奈的笑道。
其实他完全可以叫侍应生进来开酒的,但夜承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眼皮前瞎转悠。
不过这也难怪,那些侍应生每次进来都搔首弄姿的,就连他一个旁观的都看腻了,更别说夜承这个当事人了。
夜承听了他的话后却冷淡反问:“她很有名吗?我从来不记无名小卒的。”
赵天成,“……”
夜场第一化妆师,出入九号公馆的哪个不知道她的名号啊?
“比卡莱尔还有名?”夜承又问。
赵天成被问的说不出话来,顿了好半天,才哭笑不得道:“卡莱尔那是世界级的顶级造型师,姜妍当然没法跟他比。姜妍自己说她的化妆技术都是自学成材的,野路子,但绝对是野路子之中的‘战斗机’。”
夜承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是不是‘战斗机’要看成果的,希望我的十万块不会扔水里响都不响。”
说到这个赵天成倒是忍不住好奇了。他跟夜承认识的时间可不短了,从来没见过夜承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花过钱。当然,他那个宝贝妹妹除外。
“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屑于在女人身上花钱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大手笔?”
夜承闻言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非要说赔罪,我需要费这个心吗?在别人眼里,她可是我夜承第一个带出来的女人,结果却穿成那个鬼样子。她不脸红,我都替她脸红。”
“她穿成那样不挺好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又不是非得每个人出门都要盛装打扮。而且你要真这么嫌弃,你摸人家胸干什么?”
夜承,“……”
摸那女人的胸绝对会成为他这一生最大的污点!
好在这个污点的手感还不错……
“真想那手机将你现在的表情给拍下来。”赵天成闷笑。
夜承冷冷撩起眼,正要反击,却忽然听见下面似乎有什么异动,而随着那异动,原本的喧嚣忽然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瞬间停止了下来。
他下意识转眼看去,眼神忽地就是一凝。
五光十色的灯光下,一个穿着宝蓝衣裙的女人正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舞台前,看那表情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是不是舞台的灯光师故意的,绚烂的舞台突然暗了下去,一束柔光蓦地打在了她的身上。
一瞬间,所有的喧嚣浮华似乎都化作了黑白,天地间只剩下那一抹华彩。
玲珑有致,曼妙无比,柔光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每一根线条,没一个延伸都极近完美。月光一般皎白的皮肤在柔光的照耀下微微泛出一层温润的荧光,就好似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单独放在那里的时候神韵内敛,灯光一照却又光华潋滟。
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荡漾着迷蒙水光的眼眸有些慌乱的四下逡巡,殷红的唇瓣轻轻咬起。明明是诱惑无比的动作,却又透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无辜。就好似深夜丛林里突然遇见的女妖,集妖艳与清纯于一体,艳醴的动人心魄,又清纯的让人恨不能将她全世界都捧到她的手心。
夜承的视线慢慢暗了下去,手中把玩着水晶酒杯的手不自禁停了下来,酒杯微倾,一丝紫红液体流泻而下,他却恍然未知。
嘈杂的酒吧一时间只有音乐在头顶轰鸣,四周鼎沸的人声已然彻底湮没。
众人屏气凝神的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好似生怕自己的喘气声稍微大一些,就会惊破眼前这梦幻的一幕一般。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侍应生走上前去和她低语了几句,跟着就扶着她绕过舞台朝一旁的水晶阶梯走去。
灯光顷刻间亮起,酒吧内所有的一切都重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可所有人的视线却仍旧一路追随着那款款走上楼梯的女人,就好似追光灯一般,黏在她身上撕也撕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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