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成听到韩子君说出这样的话,立马精神抖擞起来,两臂担着她那雪白的双腿,从腿弯下绕上去,两手攀援着韩子君的两个饱实而富有弹性的极品mī_mī,逐渐加快了小弟穿越桃花涧的速度;并且他感觉到那个芳草萋萋的小洞口慢慢润滑了,不像刚开始时那样干涩了,似有一股清泉从那里无声地缓缓地流出来,而自己粗壮吓人的小弟在“温泉”的滋润下,变得越发强壮了。柳天成甚至感到很惊奇,平常那么柔软的一个小不点弟弟,为啥与它的“女朋友”亲密接触后,会变得那么雄壮呢?造物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创造了一个“阳”,就为它配对儿个“阴”,并且配合得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天衣无缝!也许,这就是那个“天作之合”成语的真正来历吧;怪不得新婚洞房的门楣上,总是用红纸写上这样四个字的横批呢!
柳天成的思绪一边在云彩眼儿里漫游,一边在韩子君的身体里做着越来越狂烈的运动,次次见底,回回尽根。突然地,他就想起来,他刚进韩子君家时,韩子君说的要把他锻造成发动机最关键的零部件——活塞的那回事,忍不住就笑了。
“天成,你、你……做便做了,你笑、笑什么呀?”韩子君听到柳天成的笑声,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一脸坏笑的柳天成,不解地问道。
“子君,我想起了你说的一句话,很好笑的。”柳天成第一次叫韩子君的名字,并且是两个字,比以前一脸的阶级斗争相温柔多了。
“你?我……我说的什么、什么……话啊?”韩子君一边享受着平生第一次美妙的xìng_ài,一边语无伦次地说。
“你说我是机器上的活塞啊,你的比喻太贴切了!你瞧啊。”柳天成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将韩子君的头扳起来,使她能够看到柳天成坚硬粗壮的“活塞”,快速地在她的羞处里匀速地一进一出,还发出轻微的“噗噗”声。韩子君被羞得脸儿红红的,赶紧闭上了眼睛,说道:“你,太坏了!”
“子君,我若是活塞,你就是包容活塞的那个“缸筒”了,它们配合的真密切呀。”柳天成感慨道,并为自己想象力的丰富感到骄傲,于是便加快了运动的速度,身体的马力都快赶上七十五匹“红太阳”拖拉机了。
韩子君生气道:“你、你个坏小子,你的‘活塞’早已经是旧的了,可、可是,人家的‘缸筒’却是新、新的……”
韩子君的一句话,说得柳天成无语了,是啊,韩子君还是个女儿身,就这样被自己强行破了处,自己与那些宣判大会上,脖子里挂着“qiáng_jiān犯”牌子的家伙有什么区别呢?想到这里,他不禁懊恼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弟在韩子君的小溪深处进进出出,来回地穿梭不止,很是迷茫:同样是一件事情,为啥有情人做,就叫伟大的爱情、美妙的xìng_ài;而违背了这个原则,就成了可耻的罪犯呢?就在此时,忽然之间,柳天成看到,韩子君桃花源口的顶端,一粒小花蕾在慢慢地变大,鲜红欲滴,极其诱人,这是他在英子的这个地方从未有见过的。于是,他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不由伸出一根食指,在小花蕾上碰了一下,谁知,韩子君腾地一下,身体就往上飚了起来,浑身打了个精灵!哦,这里太敏感、太刺激了!
柳天成不顾韩子君在颤抖,用手指在鲜艳的小花蕾上研磨起来,并不断地往韩子君身体的最里面冲击,于是,小腹丹田处就聚集了一股再也无法按捺的火力。终于,柳天成在韩子君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啊啊叫声中,一泄如注!最后趴在她那光洁如玉的身子上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良久,柳天成才站起身从韩子君的身体里抽身而退。韩子君急忙从床头拿起一条白毛巾捂住了自己的私处。
柳天成慌忙穿上衣服,逃也似的跑出了浴室。事情结束了,他有点害怕韩子君了,甭说她的眼睛了,就连她的一个正面,他也不敢正视一下了。
柳天成坐在沙发里,点上一支烟发狠地抽了起来。也许,他的这个习惯或者毛病,做过爱之后就吸烟,就是从这个时候,才开始养成的。他是在掩饰自己内心极度的恐惧以及巨大的空虚啊!
邓丽君依旧在收录机里甜蜜蜜地唱着情歌: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韩子君穿着一套碎花连衣裙从浴室里走过来,坐在柳天成的对面,望着就像一穗五月里的勾头大麦一样的柳天成,说道:“天成,你说咱们两个的事,今后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柳天成低着头,漠然问道。
“你装什么糊涂呀?你抬起头看着我,认真回答我。”韩子君的小姐脾气又恢复了。人啊,就是一条变色龙,一穿上几块遮羞布,就马上变个样。
柳天成怯怯地抬起头,望了韩子君一眼,视线马上从她的头顶移到对面墙上的一副龙飞凤舞的书法条幅上,仿佛要仔细欣赏研究一番似的。
韩子君举起一条白色的毛巾,在柳天成的视线前晃动了两下,说道:“你看清楚了,这条毛巾上,既有我女儿身的落红,也有你强行占有我的罪证,你看着办吧?”韩子君说这些话的时候,很理智,就像开辩论会发言似的。
“我、我……你想让我怎么办?”柳天成心一横,“反正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是我为鱼肉,你为刀殂,随你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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