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听到郑默然的问话只是一躬到地也不言语。Ωe ΩΩ
郑默然脸露不悦之色,心想年轻人就是说话不靠谱。他问道:“你是觉得亏了呢,还是有什么其它原因?你如果收回我们约定的话,莫非有其它办法向你的师尊交罚药吗?”
冯凭对郑默然毕恭毕敬地说道:“晚辈并没有冒犯之意,只是想起一件要紧的事要求真人答应。甘愿用这如意图求得真人的许可。”
郑默然听冯凭这么一说大感好奇,问道:“你想求什么事?”
冯凭答道:“求真人同意晚辈和公冶先生见上一面。”
郑默然听他说起公冶无忌,顿时警觉起来。狐疑地望着冯凭说道:“你从何知道公冶先生在我南霍?见他有何事?”
冯凭知道不说清楚的话这么重要的人物郑默然是断断不会让自己见的。便看了一眼左右说道:“晚辈不会向真人隐瞒任何事,只是有些话不方便讲,怕给真人带来麻烦。”
郑默然挥挥手,堂上的茶水道童知趣地退了下去,他对冯凭说道:“没有关系,但讲无妨。”
冯凭看堂中已无外人,便对郑默然说道:“晚辈从何处知晓公冶先生现在南霍无关紧要。晚辈要见公冶先生是因为他是家父的一位故人。”
郑默然原本认为冯凭也就是罗浮山一个普通的犯戒小道士,现在听他讲竟然与公冶无忌有这层关系大感意外。问道:“你是罗浮门人,我也不瞒你。公冶先生此次到我南霍虽不算严格封锁消息,但也没有大肆张扬。他老人家在这里的安危全靠我们南霍担保。不知他是否愿意会见故人。小兄弟方便不方便告诉贫道令尊是哪位,我也好告知公冶先生,由他定夺是见与不见。你看这样可好?”
冯凭犹豫了一下,点头答道:“可以,晚辈家父是”
冯凭心中快地盘算,如果告诉郑默然自己的这个身份,以南霍和罗浮山的关系日后葛洪和鲍姑十有**也会知道,不知这样是否合适。但现在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和崔先生商量,只能自己做主把这层隐情透出来了。
冯凭主意定下,便不再犹豫地说道:“晚辈家父是司马遹。”
郑默然自然是有些出乎意料,说道:“你说令尊是司马”
他上上下下审视着冯凭说道:“你是先皇太子的血脉?”
冯凭躬身道:“没落帝室之胄,晚辈从来愧对人言。今日冒昧言于仙尊,只因唯有如此,方可向仙尊示以诚意,望仙尊开恩让晚辈见一面家父故人。”
郑默然点头道:“人之常情,贫道理解。如果你所言不假,我倒想起一事。如果你能解去贫道心头疑惑,我去向公冶先生讲明你的请求,见不见由他。青精一分不少你仍可带走。”
冯凭早就猜到郑默然可能会如此,躬身说道:“晚辈现在是罗浮山门人,只要不违罗浮山戒律,不泄道庭秘密的事,仙尊但问无妨。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郑默然顿了顿说道:“我想问之事你罗浮山师尊对门庭之外从未公示,在门庭之内也必是只字不提。这样的事总不算你们罗浮山的道门机密吧。”
冯凭依旧叉手施礼低头不语。心中想道:“那也要看你到底问什么了。”
郑默然继续说道:“我问之事是关于贫道之师。”
冯凭心中说道:果不出所料!不知道关于葛仙翁的情况自己究竟哪些可以告诉他哪些要为罗浮山保守机密。这真的是很纠结。
只听郑默然继续说道:“贫道恩师原罗浮山教主,当年6地仙坛北方总盟主葛玄”
他说道此处看了一眼冯凭,只见这小道士面无表情恭恭敬敬地低头躬身聆听。便继续说道:“葛仙翁百年前在大荒山道魔那场旷世大役后在世间消失。最近江湖传言他老人家突破九岳天狱百年之囚携一位不明身份的少年逃出天狱。那位神秘的少年可就是你?”
冯凭心想郑真人如此问法让自己很难借口涉及罗浮山机密拒绝回答,但这个问题最大的机密就在于葛仙翁的行踪。
冯凭答道:“晚辈的师尊常静真人前段时间造访仙山,真人当时为何没有问及仙姑?”
郑默然笑道:“葛郑两家几世交好,可以说无话不谈。但我与罗浮山葛洪和鲍姑现在都肩负道庭重任,一些话涉及山门内政不便明言。但毕竟贫道也是葛仙翁之徒,有些事两山掌持谈不了的我们可以谈。”
冯凭说道:“晚辈的确受仙翁救助脱离九岳天狱地窟之困,不过晚辈能告知真人的也仅此而已。此事关乎罗浮山隐秘,晚辈再不能多言半句。还望仙尊恕罪。”
郑默然有他这句肯定的话就足够了,说明坊间传言不虚,其他的事以此推测都大致不差。
郑默然大喜过望地站起身,对冯凭说道:“我这就去见公冶先生,你暂且在客馆休息一宿。如果公冶公应你所求,明天一早你们就可相见。”
冯凭欣喜致谢后由道童带着出了鹤林宫去客馆住下不提。
一夜无话,冯凭第二天一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暗想自从近段时间未去功夫堂参早课,连起居习惯都有些改变了。以后再恢复道门修行规律不知还习惯不习惯。
虽然冯凭起床已不早,他还是按例做功夫早课。两手结如意印双盘两腿在床上调息经行。一柱香的功夫,连同自己凝结起的真元加上丝囊中多此鏖战中所吸积的精魄厚质款款输送到冯凭经脉之中。有丝囊的充沛凝炼真元之气助功,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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