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丰乳,红嫩的rǔ_tóu,凌乱的黑色衣襟,再加上那张天使般纯洁的面孔。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捏住姑娘的一个膝盖,轻轻向外一推,两条大腿软绵绵地左右叉开,隐秘的股间完全暴露出来。小腹平坦,底端的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股间粉红色的肉唇,简直新鲜得让人心疼。不过,此刻它们有些红肿,不仅向外翻出,还有一股白浊黏稠的jīng_yè倒灌出来,地板上已经沾湿一片。
男人满意地一笑。两小时前自己居然如此冲动,刚刚制服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就忍不住在那么危险的地方qiáng_jiān了她。就那么把她随便往桌子上一按,一把撕下内裤,塞进她的嘴里,一手抓住头发把她的脸按在桌面上,一手掀起裙摆,掏出坚硬的ròu_bàng向前一顶。
就那么简单。
小美人根本没有反抗。她被吓呆了。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怜的小家伙。
以前那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在他第一次强行插入时,也都像吓傻了的小兔子,手软脚麻,丝毫动弹不得。
她是那么迷人,他又是那么兴奋,而且她几乎chù_nǚ般的yīn_dào又是那么的紧凑和温软,再加上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他居然只干了两分钟,不过chōu_chā了两、三百下,就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男人觉得ròu_bàng在裤子里轻轻跳了一下。要不是先发泄了一通,把这样一个昏迷过去、任人摆布的小美人塞在后备箱里,也许开车来小屋的这一路上,ròu_bàng就会自己爆掉吧。
不过,从现在起,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小美人每一寸的娇躯啦。
他有几乎整整十六个小时。
而且他肯定会好好利用每一分钟。
他要把小美人送进天堂。
“你让我想起以前那次是多么的美妙!”一边自言自语,他一边抱起昏迷中的姑娘,走进那栋陈旧的木屋。
如果这个世界真有什么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的东西,那么,这间木屋肯定算得上一个。外表虽然破旧,里面却惊人的整洁,桌椅床柜样样不缺,床头的短柜上甚至还有一台14寸电视,床垫上也铺着雪白的床单。
少女被仰面朝天放倒在这张双人床上。男人掏出一把锋利的折刀,割断少女手腕上的胶带,再把双手分别绑在两侧的床头。然后,他脱掉少女的鞋子,又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短袜。
他见识过很多性感的小脚丫,现在手中的这一双,精致、秀美,虽然比他希望的稍稍大了半号,但依然让他爱不释手,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微笑着告诉自己。他非常忙,好容易才抽出的时间,此刻自然更要精打细算。
他掏出塞在少女嘴中的内裤,摊在手心,唉,现在女孩子的内裤越来越省布料,她的虽然算不上过于窄小,但作为塞口布,却还是单薄了一点。他并不担心会有人听到少女的惨叫,不过,他更喜欢奸淫被堵上嘴了的女孩子。她们如泣如诉的呜咽声,只能让他硬得更加持久。
他最喜欢欣赏那些姑娘的眼神,落入他手中,一个个既恐惧又绝望。用一把利刃,一点点划破女孩子的衬衣和裙摆,刀锋划过布料的声音就足以把她吓个半死、不仅rǔ_tóu充血、甚至还会小便shī_jìn。
这是他的绝技,屡试不爽。
无助少女惊恐的眼神和绝望的哭泣,才是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
对他来说,女人从来不是问题。只要略施小计,他就能让任何女子宽衣解带、投怀送抱。无论多么高贵的淑女,只要他愿意,都会在他面前变成最yín_jiàn的dàng_fù,乖乖地做出最不可思议的举动。
不过,近两年他渐渐发现,他已经厌倦了那些老把戏。现在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让他性欲大发:濒临死亡的无辜少女。他发现某些少女在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时,极度的恐惧和求生的yù_wàng,会让她们的身体分泌出一种独特的味道。
一种只有他才能闻到的气味。
一种吸上一口,就能让他的ròu_bàng像块石头那么坚硬的气味。
只有很少的少女才能发出那种气味。
昏迷中的小美人恰好是其中的一个。
此前,他曾经百般犹豫是否对她下手。这样送上门来的肥肉,放过实在可惜。
不过,小美人的身份过于特殊,两人之间的种种微妙关系,毕竟让他顾虑重重。
而他又是一个极为小心的人,不能容忍任何差错。
不过,当小美人再次站在他的面前,少女婀娜的娇躯和真切的眼神,特别是那种隐隐的气味,让他的ròu_bàng一点点在变硬。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动手,肯定会后悔一辈子。决心已下,接下来一切都变得非常简单。制伏、绑架、qiáng_jiān都是水到渠成。
只是刚才qiáng_jiān小美人时,不知为什么他过于激动,一上来就把裙子内裤撕了个稀烂。大餐前的开胃菜没有了。不过,他特意准备了更为刺激的节目。
他解开皮带,褪下自己的内裤,仔细地卷成一团,塞进少女的嘴里。最后理了理少女凌乱的连衣裙,尽量遮住她的身体。
“好戏就要开始啦,”他很大度地点点头,对自己说,“是唤醒的时刻啦。”
他趴在少女耳边,低声说出毫无意义的四个词,少女突然全身一抖,缓缓睁开眼睛。男人坐在床边,凑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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