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演变成一股无匹得威势紧紧地压迫着对手。
屋子里面猛然沉寂下来,没有别的声响,他们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的声音。
一股杀气慢慢地从刘祥的身体中渗出,形如实质的杀意片刻间罩向对手!
杀气如洪峰巨浪,两个大汉在这股杀气之中再也支撑不住,两腿发抖,不由自主地“蹬蹬蹬”倒退三步,直到后背靠在了墙上,才停止下来;持枪的那个老男人也不列外,他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了!那峭壁就像是直接压在他的胸口之上,一股恐慌蓦然爬上他的心头,呼吸变得急促许多,呼呼地出气声在静静的屋子里面响起。
刘祥扫了一眼老男人手里的枪,眼睛瞟了一眼他,嘴角轻蔑地抽动了一下。
这眼神,根本就是一种漠视!他漠视什么?生命!那是悲叹生命的弱小,哀叹生命的短暂!那是经理了无数鲜血,看惯了无数逝去的生命才该有的眼神,是杀神的眼神!
在老男人的眼里,这眼神如刀!如枪!彻底地击毁了他的心防,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他只有后退,直到身后的门框支撑住了他的身体,他身体一震停了下来。
他根本无法对视这个比自己身体小一号的男人,他的眼睛极力想避开刘祥那充满杀意的眼神,他低下了眼睛。但是那眼神早已透入了他的心里!他但觉到的恐慌变成了恐惧,就像是面对死神的恐惧!
额头上、后背上的汗水猛然间冒出,就连他的膀胱都觉得发胀!
忽然,低下的眼睛看到了抖动双手中的枪,就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股安慰、一股希望瞬间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枪!这世界还有谁能躲过枪?没有!
“有了枪老子还怕谁呢?妈的,就是死神来了,也让他变成蜂窝煤!怎么被一个瘪三儿给吓破了胆?”老男人揉了揉有点发酸的眼皮,心里几乎兴奋地喊道。
他一下子就像灌入二两强心剂:心,不再慌;手,不再抖;腿,也直了!
老男人举着五四式手枪缓步走了过来,一双眼睛紧紧地注视着刘祥,嘴角上挂着一丝让人难以琢磨得微笑。见刘祥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于是问道:
“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不会是打扫卫生的吧?也别告诉我走错了门”
“呵呵,那当然不是,这些桥段似乎老了一点,怎么地也得换个新鲜一点的。”刘祥双手眼睛平视,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呵呵,的确如此!看不出你小子还挺风趣,不错!过来聊聊吧。”说着,指着套房客厅里的沙发,说着。
刘祥慢慢地移动着身体,他觉得这个人的持枪动作很生硬,甚至连保险都没有打开!一点也不似个专业选手。自己刚才出手的机会多多,但他并没有主动出击。他要搞清楚这个人是谁?李冰在不在这里?还有新新报社和那个孔贤孙有什么仇恨?都发展到绑架的程度上了,不会仅仅是债务这么简单的。所以他做得很到位,而且也很听话。
这个老年人就是那个孔贤孙,几十年的江湖经验,他知道,能很快找到这里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而且此人身上的威势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再加上他今天并不是想真正地绑架李冰,那些小混混一见李冰酒后的神态,春情大发,一顺手就把她绑了回来。如果要不是自己提早得到消息,李冰就被人上了。但是,尽管如此,他也觉得事态严重,正在考虑如何善后呢,这时刘祥就来了。
“你是来找李冰的?”孔贤孙见刘祥坐下来,就问道。
刘祥点点头,他没有必要否认。这时另外两个人已经将老孟和胖二爷从地上拉了起来。那个二爷先是踢了两脚老孟,这才大叫着向刘祥冲来。
“娘那个坝子的,你小子吃了豹子胆,敢来送死?!”说着,抡起肉敦敦的大手劈头盖脸地朝刘祥打来。刘祥的头略微地一偏,那只大手就重重地打在沙发靠背上。
“砰”地一声,沙发靠背里面的木撑子顿时断掉一根。
刘祥眼皮一翻,还是对孔贤孙说道:“我想知道李冰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孔贤孙见过胖二爷的身手,这位胖子曾经独闯虹口一条街,面对十几个青杀帮的人,靠着两把菜刀杀出一条血路,而威震上海滩。他那一掌可以劈断十块重叠的青砖,但是他却被那个人轻描淡写地躲过。他不禁再次打量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矮半头的男人。
“他不会有事的,我只是要钱,又不是要她人。”孔贤孙回答道,眼睛不时地盯着刘祥不是那么出众的脸庞,接着问道:“朋友和李家什么关系?”
这时,没有的手的胖二爷见第一招没有得逞,唰地抽出成名之两把砍刀,双臂展开,如两个刀轮一般砍向刘祥。
“没事儿就好!我和李家没任何关系。我只是报社的一名员工而已,烦请你把人交给我,让我把她带回去。”
说着话,刘祥就像根本就没看见胖子手上拿的是刀,是分分钟就能将一条三百斤劈成七零八落的、锋利的大砍刀!
身体没有动,手腕轻璇,接着微微地一抖,三道光一闪即没,跟着就听到,“当、当、当”不分先后的三个声音,两把砍刀全部都飞到墙上,将石膏板的前面穿出个大洞;孔贤孙的手中的那把枪也被撞飞落地。
那一刻,孔贤孙和胖二爷只感觉到几道的黑影在眼前闪过,手腕上就像被蜜蜂蜇了一下,甚至连血花都没有飞起,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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