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坐到了我的对面,小姐看见了我,丝毫没有什麼异色。反而主动跟
我打招呼:「呦,师傅也在这儿吃呢。」说着让那俩孩子去买饭。伸手不打笑脸
人,我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她好像丝毫不在乎跟我之间发生的不愉快,竟然跑
到了我旁边坐下,故意翘起二郎腿,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一颤一颤,丝袜的宽花
边露出一大截。
这sāo_huò想幹什麼?发骚吗?说老实话她长的真有几分姿色,而且她这身穿戴
很性感,这身骚劲儿很撩人,只是我不想花那个钱。所以我没理她,继续吃。她
见我不理她,又坐回了我对面。
这女人十分活跃,浪劲儿十足,一会儿抱住这个孩子在他耳朵边说些耳语。
一会儿又浪笑着打那个一下,她的脚有意无意的总是碰我,连碰了好几下了。有
一次挨着我的脚磨蹭了好几秒鐘,还是我把退缩回来她才不弄了。
他们要的是米线,很快就吃完了。我待到他们出去後才安心开始吃饭,说真
的我很烦有人在我吃饭的时候乱jī_bā瞎弄。吃饭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是一种难
得的放鬆,我很不喜欢有人打扰我的这个轻鬆的时间。
吃完了饭从店裡出来,就看见那仨人远远的晃着没走。我刚钻进车子,浪货
就上来伸手拦车。
「师傅,送我们去南村吧。」说完一伸手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那俩孩子也
不由分说坐进了後座。
「我今天收工了,你们找别的车吧。」我不想拉她。
「哎呀师傅别介呀,你就再跑一趟吧,这深更半夜你让我们去哪儿再找车去
呀。」浪货说着贴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热热的滚圆rǔ_fáng隔着一层上衣贴着
我。後面那俩孩子说:「叫你开你就开吧,你还想拒载是咋着?」
我发动了车子,我不想被投诉。
凌晨,街上的车不多。一排排路灯将黑暗的马路照成灯火通明。
我等在路口,等待绿灯。
「又没员警,你过去呗!」後座一个孩子用很吊的口气说道。
「摄像头。」我嘴裡应到,其实我很不想搭理他们,这帮小蛋子儿孩子看蛊
惑仔看多了,说话的口气非常令人反感。
「那算个球,我jī_bā上次……」另一个孩子开始很牛逼的吹嘘他上次怎麼骑
一辆没牌的踏板让交警抓住,他怎麼不吊那交警。我心中冷笑,他可能连交警和
协管都分不清。不定当时怎麼回事呢,吹得好像他牛逼得跟什麼似的。
车到了南村,黑暗的胡同口只有一个昏黄的路灯。浪货和那俩孩子下了车,
我坐着没动,浪货对我说了句:「谢了啊师傅。」说完转身就走,那俩孩子在一
边坏笑着看着,跟着一起往胡同裡走。
我从车裡出来,追上去说了句:「给钱。」
浪货站在胡同的黑影裡,浪声道:「算了吧师傅,帮个忙还要钱。」那俩孩
子抱着肩膀一左一右看着我,眼神儿看上去挺狠的。
「3o块钱,谢谢。」我压抑着心裡的火。
「没带钱,你俩有钱没,先借给我点。」浪货对那俩孩子说。那俩孩子吃笑
着说没有,浪货说:「师傅,下次给你吧。」我没说话,看着他们表演,那俩孩
子上来推了我一把。
「你再耍赖我报警了!」我拿出手机。
「你想报报吧。」一个孩子满不在乎的哧笑了一声。他们有三个人,我只有
一个,员警来了也不一定能说清楚。
我看了他们一会儿,点点头。回身往车边走去。身後传来了几声笑骂:「傻
逼。」
我弯腰打开车门的时候,一块半截砖飞了过来,砸在前胎上。又有人骂了一
句:「去你妈了个逼。」似乎在為我送行。
他们误会了,我并不想走。我打开车门只是為了拿东西。在我的驾驶座底下
一直放着一根橡胶警棒。我抽出来,骂道:「你他妈了逼想死是不是。」然後我
就奔他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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